門口有人?管家一愣。
扭頭一看,什麼也沒有。
「我家公子可是看中海棠姑娘要為海棠姑娘贖身的人。你們找海棠姑娘作甚?」
管家大搖大擺的來到梁安和孟廣義近前,雙手插腰,就這樣抬著頭,看著梁安和孟廣義。
誰讓這個管家五大三粗的,但就是個子稍微矮一點的,完全一副王八的既視感。
「小子,不管你倆是什麼人,我們公子可是你得罪不起的存在。」
「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嗎?」
梁安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管家詢問著管家,而這管家在被梁安和氣的詢問一句之後,更是臉色很不善的看著梁安。
柿子就要捏軟的。
「我不管你是來幹什麼的,只要牽扯到我家公子,我就絕對不會和你好說好到的,絕對不會讓我公子的權威受到任何的挑釁的。」
「你連我來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你就如此惡狠狠的說我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梁安還是很是和氣。
孟廣義在旁邊也沒有任何發作的跡象,現在這個管家如何的猖狂,待會兒就會如何的被啪啪打臉,而那管家看著梁安還是和和氣氣的,以為梁安害怕了,更是猖狂的在他面前說著。
「我不管小子,你是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地位,我們可不是你能夠得罪的。」
「是是是,您厲害,我們得罪不起,我又不是來和你們談事情的,而是和幻音坊有買賣有協議的。」
梁安在那管家看著自己相當的憤怒,但是卻仍然是笑呵呵的說著,根本就沒有任何言語上的刺激,讓那管家對著自己發動攻擊作罷,這管家也知道事情如此情況自己沒有辦法出手修理梁安立一下威風,只得惡狠的一揮袖袍,看著旁邊的海棠說著。
「海棠姑娘。你是不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應當要和所有的人說清楚,你可是和我們家公子有了關係的,可不要給我們公子抹黑。」
海棠姑娘急忙對著那管家行了一禮。
「周管家不是你想的這樣,這位公子……」
「呵,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
不過這個周管家並沒有給海棠繼續解釋的機會,反而是更是得意洋洋的說著。
「海棠姑娘,你要記著你的身份,要是你讓我們周家蒙羞,呵呵。」
周家管家冷笑連連,說的海棠也是相當的難受。
不過海棠還是說著。
「周管家,這位公子是今科狀元。」
「哦?」
這一下子那周管家倒是看著梁安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這小子還是今科狀元?」
「是的。」
海棠急忙說著「事情是這麼回是。」
很快的,這海棠就將梁安和幻音坊當中關於春秋這些書籍的事情說了一番。
不過這個周管家卻是看著梁安不滿。
「小子,不要以為你是狀元,我們就害怕你。」
梁安仍然是笑著。
「我也沒有說讓你們害怕我呀,而且我來此地只是為了春秋,也沒有和你們作對,你這一個勁兒的揪著我不放,到底是幾個意思?」
那周管家也沒有在意梁安說的揪著他不放,就這樣看著他。
「哼,不要以為你是狀元就了不起,頂多也就是下放一個縣令,我們周家公子這是不看好科舉,要是我周家公子去,肯定是能夠拿到狀元,不用說下方一個縣令這么小小的小官兒,只要我們老爺隨便發句話。留在京城中做個老爺都是沒有問題的。」
這周管家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周家有靠山,有大官兒當靠山,而且是他們周家人,根本不會在乎一個狀元郎做的區區縣令。
如此看不起縣令,這起碼也是刺史或者是某一道級別上的大官。
還有可能就在京城任職,任要職。
梁安疑惑著看著孟廣義,而孟廣義卻是撓了撓腦袋。
「姓周的是誰呀?完全沒有什麼印象。」
孟廣義自言自語一句,這可是把那周管家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好大的膽,居然敢說我們姓周的沒有多少能耐。你不知道我們周家和京城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嗎?」
「哎,和京城有聯繫,是誰這麼不開眼,居然有你們這樣的親戚,你們這樣的存在肯定是能夠給他添太大的麻煩的。」
周管家看著這些人不以為意,更是發狠。
「你們可知道文聖公。」
瞬間周管家搬出了文聖公,這讓梁安和孟廣義相互對視一眼。
有意思,這難道是孟家的親戚?
梁安看著孟廣義一副天然呆的模樣,完全就不知道有這麼一門親事。
難道是未過門的媳婦兒?
那也不應該啊。
鎮國公秦家怎麼會有這樣飛揚跋扈的親戚存在?
看著這些人相互對視一眼,沒有言語,這周管家以為一句話就把他們鎮住了,更是得意洋洋的說著。
「我們周家可是生產上好的硯台,還有百年沉香墨條,這可都是上等的好玩意兒,文聖公就喜歡我們家的硯台和墨條,而且我們每年都要為文聖公送硯台和墨條,只要在文聖公面前說上一句,你這狀元,呵呵,也就當到頭了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是給文聖公送硯台和墨條的。」
梁安有點兒震驚的看著孟廣義,說話有點兒誇張,那表情那動作任誰看了都知道,並不是害怕的,反而是像是看不起別人一般。
孟廣義臉色也是有點兒不自然。
「我怎麼不記得我父親要收硯台和墨條啊?而我父親的硯台還是我哥給他用石頭雕刻的,美其名曰君子不能只讀書讀傻書,還要身體力行。
而那磨條好像是我做的吧,雖然隔三差五就被父親拎過去臭罵一頓。粗手粗腳研的墨條裡面熏的炭顆粒大小不一,寫出來的字有時候不是很完美,怎麼我爹的硯台和墨條就成了你們給他送的?」
孟廣義這像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話,確實說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你爹?我們周家是給文聖公送硯台和墨條的,你卻說送給的人是你爹,那你是什麼樣的身份?」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心中想著這一個問題。
他居然敢說文聖公是他的爹?
所有人都能夠明白孟廣義這一句話,而孟廣義看著眾人安靜下來,也像是為了顯擺一般,從懷中摸出了一個木牌。
「看,這是我爹的令牌,難道看到如此令牌還不相信我是文聖公的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