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釣魚

  梁安有點兒無語,被陳涼看輕了。

  不過陳良還是很有分寸的並沒有太過於和自己難為情,就這樣隨著自己在第二日清晨出現在蜀州城下。

  只是在城門洞當中的陳良看著梁安有點兒忐忑。

  「將軍我們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在城門洞當中待著真的合適嗎?」

  梁安看了看陳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們不在城門洞待著帶什麼地方待著?一會兒太陽冒出來之後你難道想要曬太陽嗎?」

  陳良看了看身後眾多的士卒,替他們詢問一下樑安。

  如此多的人,成門洞可是裝不下。

  「他們如何安排?」

  梁安看了看四周,沒有好地方駐紮隨即說著。

  「讓他們在城外找處隱蔽陰涼的地方安營紮寨,不過……」

  梁安一個不過可是把陳良嚇了一條。

  「將軍,難道也有什麼是我們沒有考慮到的嗎?」

  陳良剛說完立馬就像是有一個和他截蘭相反的靈魂主控了他的身體一般,湊到梁安近前,將自己腰間的武器半抽出,然後臉上是猙獰的笑著。

  「他們敢光明正大的和我們對抗?不用擔心他們,我正好功勞不足就拿他們補助一下我的功勞。」

  看著如此暴虐弒殺的陳良,梁安咽了一口唾沫,急忙伸手將他那抽出一半的武器再次安住插路刀鞘當中。

  「你想幹什麼?我根本不是這一個意思,我還沒有說完你怎麼就能夠如此表現呢?」

  梁安並不是埋怨陳良越過自己有什麼超出尋常的表現,而是怎麼心中就藏不住任何的秘密呢?

  「作為一個將軍藏不住秘密自己的想法,將自己的想法躍然臉上,這要是和敵軍對抗,被敵軍的細作發現了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梁安教導陳良一番,陳良一副受教的樣子看著梁安。

  「將軍剛才失我失誤了,不過將軍你這個說話說半截又是怎麼回事?怪嚇人的。」

  梁安看著陳良解釋一句。

  「我們這麼大隊來馬進城有可能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我們就以最快的速度沖入蜀州城池當中,然後拿著陛下的命令提取我們所要的人,在目標入手後快速的離開。」

  「啊離開?」

  梁安剛說出離開,陳良可是萬分的驚訝。

  「我們不是要一起捉拿蜀州的一應罪犯嗎?怎麼能夠說走就走呢?這好像和我們的初衷不符合。」

  陳良的話倒是讓梁安沒有想到,而梁安更是看著他考教起來。

  「我們的初衷是什麼?」

  梁安的問題讓陳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還是伸出手從大拇哥開始數到底是什麼樣的命令。

  「我們是來救人的,然後才發現了劍門山的問題。」

  自己這一說,可是讓陳良自己恍然大悟。

  「將軍要在最短的時間當中完成陛下限定的任務,至於附加的任務可以等以後再說是這樣吧?」

  陳良剛說完梁安就搖了搖頭。

  「這一次任務肯定是要一次性的解決的,只要我們碰上的就不能夠放過。」

  梁安說的斬釘截鐵,而陳良確實有點兒不明所以。

  「這……」

  陳良雖然忐忑著,不過還是一咬牙。

  「聽將軍的,有如朕親臨的令牌,難道他們還能夠翻出什麼浪花?」

  梁安再次搖了搖頭,這看的陳良一愣一愣的。

  「將軍,你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安排?和我們說說就是了,何以如此吞吞吐吐的。

  我們可是你的小弟,你不和我們說你的命令我們該如何執行?」

  陳良看著自己哀求之後仍然是一副公事公辦樣子的梁安,更是不知道怎麼去做接下來的事情。

  梁安看著他,沒有開竅只得再次解釋。

  「所以這就牽扯到為什麼我們要帶人很少的隊伍進入城池裡邊了。」

  「願聞其詳。」

  陳良也是虛心受教的好孩子,自己沒有考慮清楚的地方,第一時間詢問著梁安,看看梁安有什麼樣的安排。

  梁安立馬就說起了欲擒故縱的問題,這更是看的陳良一愣一愣的。

  「還能夠這樣?我們人少將人證物證全部帶走,就有可能讓這個蜀州刺史露出馬腳。

  他掌握著一隻兵馬,雖然不一定人數很多,可是我們的人更少,只要挑出一部分絕對的心腹鋌而走險,一切大有可為。」

  陳良說完梁安更是看著他滿意起來。

  「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這一下子陳良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將軍,你看看這事兒鬧的,居然是我耽擱了太多的事情,不過將軍放心,我既然知道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一定會在我們返程的路線之上將兵馬隱藏的妥妥噹噹的。」

  「你這個倒是難得,居然已經學會舉一反三了。」

  剛才梁安可是沒有說出要找返程的路線之上埋伏。

  現在陳良自己就考慮到了返程兵馬可能會遭到攻擊的事情,在返程的路線之上提前埋伏著,這也是了不得的進步。

  陳良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將軍說的我都了解了。沒有想到我和將軍差距如此之大,我只考慮著如何完成任務,而將軍卻是能夠考慮著怎樣將他們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梁安也是有點兒迫於無奈的感覺。

  「要是他們都是好官員就不用如此了,可是他們有些人就是覺得自己所作所為陛下不知道,可以胡作非為。

  只是如此情況之下,只要有一個有志之士就能夠將他們的所作所為昭告天下,他們何以來的如此膽量的?」

  梁安也是害怕其中牽扯著一些自己不為人知或者是根本解決不了的情況。

  不過陳良確實惡狠狠的說著。

  「管他們是什麼情況,這些貪官污吏居然敢如此做,那就要有為此做付出代價的覺悟。

  他們敢如此,我們就敢做的更狠,這都是他們自找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梁安倒是被陳良安慰了一句。

  「的確,人在做天在看。他們如此多,不管背後有誰,只要牽扯到了大康朝堂,牽扯到大康的黎明百姓,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