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玉、郭亞男她們站到了舞台上,她們今天要演唱的歌曲是日本動漫《火影忍者》主題曲《青鳥》,需要她們又唱又跳來將這支超燃的舞曲演繹出來。
台下的四位評委和所有的觀眾們都在安靜地期待著她們的表演,鍾玉她們的靚麗外形讓他們眼前一亮,他們對於這支追夢少女團給予了很高的期待。
幾束紫色的燈光集中在了鍾玉她們的身上,鍾玉對台下的觀眾微笑著,可她在小腹在劇烈地疼著。
郭亞男回頭向舞台兩側的樂隊老師示意了一下,指揮的手已經高高的抬了起來,所有的樂手都做好了彈奏的準備。
「汪汪…汪汪……」觀眾席後突然傳來幾聲狗叫。
「唱的《青鳥》啊,我得好好地聽一下」這時,觀眾席又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全場安靜的環境中,顯得特別的明顯。
「誰啊?」
「太沒素質了吧?」
「錄製節目呢,他說話的聲音肯定錄進去了,害我們還得再來一遍」
站著的觀眾在小聲地嘀咕,他們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等一下」現場導演向舞台上的樂隊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見觀眾群中被幾個工作人員擋出一條路來,走進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大概28、9歲,穿著白半袖、黑短褲,平板鞋,頭上還歪戴著一頂ny的棒球帽,他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帥氣,但不論是眼神,還是走路的姿式,都散發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有錢人的氣質。
女的就更有范兒了,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寬大的T恤衫,一邊掖在短褲里,一邊露在外面,她的頭髮是紫紅色的,皮膚又白又嫩,儘管戴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大墨鏡,但仍舊能看出,她絕逼是個頂級美女。
美女牽著一頭強壯的德牧,它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身份非凡,在這麼多人面前,一點也不害怕,它目露寒光地看著周圍的人,嘴裡哈著氣,不停地踱步,不時昂著頭,向周圍的人吼叫幾聲,聲音是那樣的攝人心魄。
「賀少,您到了,您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好派人去接您……」現場的總導演笑著走了過來。
一看總導演的反應,和聽到他稱呼青年是「賀少」,有些觀眾反應過來了。
「原來他就是賀宇晨啊,聽說他現在又泡上了平面模特劉安琪,他身邊的那個美女應該就是了」
「這次不就是他旗下的美味多獨家贊助的嗎」
「是啊,說起來,這兒所有的人都是拿的他的工資,我就說誰也不敢這麼囂張的」
……
這時,總導演已經走到了賀宇晨的跟前。
「汪汪……」劉安琪牽著的德牧忽然發彪了,它一下撲到了總導演的身旁,在總導演的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總導演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賀宇晨和劉安琪連忙問候總導演,劉安琪還佯裝打了德牧兩下,其實他們倆心裡一點都不著急和抱歉,不過是個小導演而已,賀宇晨可是投資人,在乎他,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最後,總導演反而說是自己太莽撞了,對於賀宇晨他連個屁都不敢放,他讓下屬立馬帶他去醫院打狂犬疫苗,現在的錄製工作交給了副導演。
賀宇晨和劉安琪走向了評委席,四位重量級的導師都站起來,跟賀宇晨握手,寒暄,周杰倫他們雖然是光彩照人的大明星,但是跟賀宇晨相比,也就回到了「戲子」的本質,還是要靠賀宇晨,他們都有巨額的收入。
周杰倫甚至要讓賀宇晨坐在自己的專屬座椅上。
「杰倫老師客氣了,我還是聽著你的歌長大的,我要是坐在你的位置上,會被你的粉絲的口水淹死的,我坐在旁邊就可以,在音樂跳舞方面,還是你們在行」。
「台上的這一組長得倒是挺不錯的,她們接下來還是唱《青鳥》嗎,我可是個《火影》迷,這下可來著了」賀宇晨跟四位評委寒暄了幾句,就和劉安琪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了。
「這才是真正的大佬」
「有錢就是好,有漂亮馬子泡,自己的狗咬了大導演,導演連個屁都不敢放,像周杰倫、張靚穎這樣的大咖都要討好他,哎,咱怎麼就沒人家那麼好的命呢?」
「醒醒吧兄弟,表演準備開始了,我們又該表演了」
……
「追夢少女團,你們比其他人運氣好,選了一首賀少喜歡的歌,自己要好好表現……」副導演笑著對台上的鐘玉她們說,他看向了指揮:「準備,開始……」
《青鳥》熱血的前奏響了起來,而站在中間的鐘玉,她的後背已經半濕了……
此時的秦朗,正和黃戈、周欣他們在鮮雅居的一個包廂里吃飯,秦朗、任浩、殷廷他們都為黃戈而感到高興。
「秦朗,怎麼沒把鍾玉一起帶來?」秦朗找了鍾玉這事兒,黃戈他們都知道,只是不知道,秦朗和鍾玉住在翠島華庭里,還以為他們找了一間便宜的出租房呢。
「哦,她幾天前去上海了,今晚參加選秀比賽……」秦朗不禁想,這時鐘玉是已經表演結束了呢,還是在忐忑地等待表演。
「你咋不早說,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怎麼能不去看看人家呢?」黃戈覺得秦朗的情商真是太低了,可他不知道,本來秦朗已經在高鐵站檢票了,硬是被他一個電話給叫了回來。
「沒事兒,我跟她說過了,再說了,你都得到丈母娘的認可了,可就是『准女婿』了,這麼大的好事兒,要是我不來幫你慶祝一下,下次你還不把我當鉛球扔了?」秦朗輕鬆地笑著說:「來,我不陪鍾玉專門來陪你們倆,你們不喝一個表示表示?」
「喝喝……」黃戈連忙大笑著端起了酒杯。
……
這時《hello女團》的舞台上。
五個女孩在變換著燈光的舞台上,又唱又跳,只是每跳一下,鍾玉的小腹都像是有人在用木錘搞打著她的闌尾,每做一個踢腿動作、彎腰動作,鍾玉的疼痛加劇,幾乎就想停下來,捂著小腹大聲地哭出來。
不過鍾玉知道,這次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是公司溝通了很久,她們才有資格來參加的,並且她實在做不出,因為自己,而令團隊中所有人的努力付之一炬的事兒。
若這次只關係到她個人的得失榮辱,鍾玉可能就真堅持不下來了,可現在關係到這麼多人的利益,鍾玉就是疼死,也絕不會放棄。
五個人的合唱結束了,下面歌曲的高--潮部分,是留給鍾玉獨唱的,剩下的4人,為鍾玉伴舞。
一道赤白的燈光凝結到了鍾玉的頭上。
「如果…振翅高飛
我說過我不會回來
目標是那
潔白的潔白的雲朵
如果能夠穿越
我知道能…夠找到
竭力擺…脫」
鍾玉已經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的聲音了,但是唱歌需要巨大的氣息,這讓她感覺闌尾像被人攥著一樣,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覺就轉移到了抵抗疼痛上來,幾乎沒辦法控制聲音。
有好幾個部分,鍾玉的聲音出現了忽強忽弱、甚至破音、斷聲的現象,即使是最普通的聽眾,也能判斷出,鍾玉的演唱是失敗的。
坐在下面的賀宇晨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飆完五個高音之後,又回到了五人的合唱,鍾玉的小腹又吸入了大量的冷氣,剛才發聲她用丹田發力,這時,她小腹的疼痛程度直接提高了一個等級,鍾玉的闌尾、肺像是被一條蟒蛇纏住了,它在一點一點地往裡勒。
可這支舞曲要求她全程都要跳下去,唱下去。
鍾玉蒼白著面容,仍舊擠出笑容,做著舞蹈動作,她頭髮的溫度在急劇地上升,絲絲熱氣冒了起來。
那頭的秦朗,在包廂里跟黃戈他們暢飲,他高興地叼起了香菸,在跟任浩他們一起起鬨,讓黃戈和周欣親一個。
叉腰伸手,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腰肢,鍾玉的動作已經做不到太標準,每動一下,對她就是一個摧殘和折磨,像有人在用針一針一針地扎,鍾玉咬緊了牙關,
看著黃戈跟周欣真的接吻了,秦朗鼓掌叫好,他又拿起一瓶雪花,站起來跟黃戈碰了一下,兩人對吹起來,泛著白沫的酒水從秦朗的嘴邊流了出來,任浩和殷廷在旁邊叫好……
《青鳥》已經到了尾聲,鍾玉的目光已經變得迷離、神志已經變得不清,她搖搖欲墜,可最後幾句歌詞還是她的。
其他四個人停此了歌唱,她們圍繞在鍾玉的周圍伴舞,郭亞男擔憂地看著鍾玉,她看見鍾玉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而顏妮則是冷笑地看著鍾玉,這就是搶她主唱位置的下場。
「如果……振翅高飛我說…過我不會回來
尋找……的是潔白的潔白…的雲朵……」
鍾玉的聲音斷斷續續,換氣聲不是一般的明顯,甚至還能聽到微微的呻--吟聲,鍾玉已經盡全力地在克制了,此刻的她根本控制不了。
「這唱得什麼啊?」
「咱們也不用給她做反應了,這段一定會被剪掉的」
「我上去都比她唱得好」
……
在場的觀眾卻是不買帳,他們中有了議論聲,他們哪知道鍾玉這時承受著多大的疼痛。
而賀宇晨的目光中已經有了怒意,他的目光緊緊地盯在鍾玉的身上。
「親愛的,她竟然把你最喜歡的《火影》主題曲唱成這樣,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劉安琪對著賀宇晨說道。
賀宇晨沒說話,只是鼻子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布迪,你說是不是?」劉安琪看了臥在旁邊一個座位上的德牧說。
「汪汪,汪汪!」德牧吼叫了幾聲,看到周圍有幾個人不滿地看向了自己,德牧立刻向他們吡牙,燥動不安,仿佛攻擊的樣子,看到那幾個人都縮起了腦袋,德牧又向劉安琪吐了吐舌頭。
「真乖,我的小布迪」劉安琪揉了揉德牧的大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