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寧望著薛浪狠絕的模樣,小心肝不由得顫了顫。
她討好的拍著他的胸膛,聲音都有點結巴:「薛,薛哥,你不要這樣,人家害怕……再怎麼說,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家,不宜見血嘛。雖然我對阮白和慕少凌那對狗男女恨得咬牙切齒,但現在真不是什麼動手的好時機……」
她比誰都想讓那對夫妻死,但她可不想背上弒父弒母的罪名。
到時候事發肯定牽涉到她,她身敗名裂可就完了!
可是,林寧的嘴巴突然被薛浪強行掐住,她的身體更像是被一條毒蛇,牢牢捆緊。
「真想不到向來毒心毒肺的林二小姐,居然還有如此善心的一面,嘖,嘖!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薛浪的聲音很陰沉,那張冷闃的臉孔,愈發顯得陰森,恐怖。
林寧只能惶恐的掙扎著,拼命的瞪大眼睛,來表示自己的憤怒:「薛,薛哥,你可不要亂來,今天家裡這麼多人,萬一……」
一隻硬狀管物,突然抵在了林寧的腰肢上。
林寧斜著眼睛瞟了一眼,頓時心跳加速,是薛浪剛剛一直在擦拭的槍枝。
她並沒有蠢到激怒這個男人,而是轉過身,嬌爹的道:「薛哥,你不要這樣,人家這不是很擔心你,擔心你會出事,擔心你行蹤敗露……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別的意思。」
「小妖精!」薛浪低低的笑,下一個動作,卻讓林寧簡直想尖叫。
因為,薛浪開始脫她的衣服。
林寧皮笑肉不笑的道:「薛哥,您這是在做什麼?我們這個時候,可不適合做那種少兒不宜的運動吧,很容易被發現的……」
但是,她的衣服卻被褪的一乾二淨,露出雪白誘人的頸部,細緻勻稱的肌膚,百分百能勾起男人的興欲。
儘管碰了這個女人無數次,但薛浪依然很輕易的被挑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老子要離開了,離開前肯定要爽一把!」
林寧按捺住自己的滔天火氣,儘管心裡很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她不敢激怒他。
這個男人發瘋起來,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可是沒關係,反正他很快就會滾蛋了,只要他離開,她一定會舉報他,林寧咬牙切齒的想。
薛浪把她按到牆壁上,罔顧她疼得幾乎冒淚的眸。
「疼,薛哥,人家快不行了……」
望著女人不停起伏的肩膀,還有她的強忍,薛浪不禁勾出邪肆的笑意:「女人,就會口是心非!」
薛浪極為興奮的,在她臉上最嫩的地方狠狠的掐了她一把,疼的林寧直接流出了眼淚,卻只能強忍著。
這個變/態!
「薛哥,你,你到底好了沒有?」林寧一邊忍受著身體的不適和痛楚,一邊兩隻耳朵卻做賊似的偷聽著門外的動靜。
唯恐,被人發現房間裡的異常。
薛浪的動作卻更加讓人受不了:「急什麼,老子還沒爽夠呢!」
林寧想尖叫,這個野蠻的男人,這個噁心的殺人犯,想發情也不看看現在什麼地方!
……
廚房。
阮白幫著林嫂一起做好了午餐,煮了好幾道香噴噴的菜,煲了幾罐營養湯,並布置好了飯後甜品,還有水果拼盤。
林嫂望著阮白嫻熟的擺弄著餐具,讚不絕口的夸道:「還是大小姐你的廚藝好啊,簡直比我這專職的廚娘做的菜味道還好。夫人真是有福氣,有你這麼一個孝順又賢惠的乖女兒。」
這麼一個氣質高雅的大小姐,親自下廚,親自動手,根本不嫌廚房的污垢,跟夫人一樣平易近人,不愧是親生的母女。
根本不像那個林二小姐,簡直虛偽的不行。
每天她美其名跟她在廚房學習廚藝,為林夫人做菜煲湯,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其實大部分都是林嫂一個人在做,林寧頂多裝模作樣的洗洗菜,擺擺盤子,但是卻在將飯菜端到林夫人面前的時候,直言飯菜是她親手為周卿做的。
阮白將飯菜布好,謙遜的笑笑:「林嫂,您過獎了,我的廚藝跟您相比還相差甚遠呢,只是有時候喜歡下廚罷了。我覺得自己做點菜,煲煲湯,挺有成就感的,家裡的孩子也喜歡吃我做的菜,所以不忙的時候,我會給他們做點吃的。」
「真是一個合格的好媽媽,要是我兩個兒媳像你這麼有心,我那孫子孫女就不至於整天鬧著要去外面吃飯了。」
林嫂讚譽的點頭,突然想到什麼。
她用圍裙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手,瞟了廚房外一眼,見沒有人進來,小心的趴在阮白耳邊說:「大小姐,我給你說件事。我總覺得二小姐最近一段時間神秘兮兮的,她每天都會偷偷的端著很多的食物,到自己的房間裡去。那食物量別說她自己一個人能消食掉,就連兩個大男人都吃不完。可是,每次她從房間裡都會端出吃的乾乾淨淨的盤子和飯碗,你說這奇怪不奇怪?而且,我有時候經過她房間門口的時候,會隱隱約約聽到裡面似乎有男人的聲音……」
阮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訝異的望著林嫂:「林嫂,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
林嫂糾結而略有羞慚的低下了頭:「林先生,林夫人對二小姐似乎特別信任,即便我說了,估計他們也不會相信吧?況且,二小姐曾經以辭掉我為藉口威脅過我,我實在怕失去這份工作,所以就一直忍著沒有說。今天實在憋不下去了,所以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你。」
阮白明亮的眸子閃了閃,若有所思。
如果林寧房間裡真的藏了男人,依照林嫂所說,好像有一段日子了,那她究竟是何目的?
倘若,那個男人是林寧的相好也就罷了,但她為何不直接帶到父母面前,反而藏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若是,那個男人對林家有威脅,那父母生命勢必會遭到危險。
不管如何,她都得去林寧的房間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