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把阮白帶回家的時候,整個A市被他的動作給震驚了。
不過很多新聞媒體報導,他這樣做只是做做樣子,等過些時候,肯定會以兩人感情不和而宣布婚姻破裂。
大家都覺得是這樣的,所以一直等著,可是這一等,就已經兩年了。
期間也有不少明星嫩模想要藉助慕少凌的名氣去炒作,最後都是失敗告終。
而且最後這些人都親自出一份書面道歉信,來承認自己炒作的事情。
所以這兩年來,他明面上,沒有對不起過阮白。
要是這次慕少凌上鉤,夏清荷很想知道,阿貝普會怎麼辦。
聽著她的問題,阿貝普眯著眼睛,想了想,說道:「怎麼辦嗎?我沒想好,到時候看心情。」
他沒打算這麼快毀掉慕少凌,所以接下來的動作可能不會太狠,他要的是,看著慕少凌一步步跌入深淵之中,再也不能自拔。
夏清荷看著他眼中的陰沉,可沒有那麼傻的相信,他會輕易放過慕少凌。
雖然慕少凌是她高中時候的夢中情人,但是此刻,她對他一點情誼也沒有,只想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如何倒霉。
另外一邊。
司曜想等著念穆醒來後再離開,但是醫院卻來了一通電話。
他負責的病人出了些問題,現在值班醫生向他求助。
司曜往日看著吊兒郎當的,但是關鍵的時候,卻是十分靠譜,他站起來說道:「醫院有事,我要回去一趟。」
「她怎麼辦?」慕少凌聞言,眉頭緊皺,說是醉酒,她卻像陷入深度昏迷一樣。
「她會沒事的。」司曜說道,想了想,又補充道:「這樣吧,要是一個小時後她沒醒過來,你再送來醫院。」
他對自己的診斷有信心,念穆不過是喝醉了,而且倒下的時候她下意識用手護住頭部,所以沒必要小題大做地送去醫院。
慕少凌頷首。
司曜穿上外套轉身走出客房。
慕少凌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床上的念穆,旁邊沒了人,他終於有了空間去細想,自己剛才的感覺。
抱著她的時候,那種感覺……
慕少凌整整兩年沒有過這種感覺,即使是跟阮白擁抱,他的一顆心都是波瀾不驚,沒有絲毫的起伏,就像那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他以為是阮白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所導致的,沒想到,他居然在眼前的人尋到這種感覺。
念穆剛開始出現的時候,他的目光就會莫名的追隨……
慕少凌越是回想,流月覺得不對勁。
二十分鐘後,念穆忽然踢了踢被子,聲響不大不小,卻足夠引起慕少凌的注意。
他站起來,看向她。
念穆緩緩睜開眼睛,此刻,她的臉上布滿紅暈,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怎麼樣?」慕少凌見她醒過來,鬆了一口氣,又注意到她的臉頰紅的不自然,這時候才有了醉態。
念穆想要坐起來,手肘撐在床上的瞬間,她意識到渾身沒勁。
這肯定是阿貝普在那杯酒里動了手腳……
念穆神色一沉,感覺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神經細胞都出現了被啃噬的感覺。
她意識到不好,卻不能起來,腦袋裡的理智逐漸消散。
熱……癢……
念穆只有這兩種感覺,她現在能想到的是,手袋裡有藥。
「你怎麼了?」慕少凌看著她臉上的坨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擴散,臉上,下巴,再到脖子,就像過敏了一樣。
他沉下眼,心急卻清楚,念穆這不是過敏。
聽著他的詢問,念穆張嘴,想要讓他幫忙拿手袋裡的藥。
「唔……」她張開嘴,只能發出羞恥的聲音。
慕少凌緊緊看著她,腦袋裡的思緒忽然猛烈衝擊。
念穆閉上眼睛,不再看他灼熱的眼神,是男人,都忍受不住吧,但是她不希望慕少凌會做些什麼,因為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慕少凌聽著她撩人的細語,感覺身體一熱,神經細胞都受到猛烈的衝擊,他的話語,不禁低沉幾分,「你很難受?」
念穆還尚存著一些理智,聽見男人的話,她抿著唇,點了點頭。
她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再發出一些羞恥的聲音。
「我送你去醫院。」慕少凌當下做了決定。
「不要!」念穆一聽要去醫院,立刻用盡身體僅存不多的力氣去道出一句拒絕,她不能去醫院,不能被慕少凌親自送去醫院。
醫院人多口雜,要是被看見了,流言蜚語肯定會滿天飛。
這樣說不定就會順了阿貝普的意思。
「你難受著。」慕少凌神色深沉,平靜的表情掩飾了心裡的波瀾。
看到念穆這個樣子,他的心早就生出了萬千的情緒,應該的,不該的,全都出來了。
「水。」念穆只能說出半句話,她要水,只有水才能壓抑住身體的躁動不安,只有壓抑住了,她才能吃藥。
這些藥是阿貝普下的,所以她清楚它的藥性,只要吃了藥,就會沒事。
慕少凌聞言,立刻擰開水瓶,他坐在床邊,托起念穆的頭,把瓶子湊到她的嘴邊。
念穆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起,他不碰自己還好,一碰,她的理智差點被身體的火熱給燃燒殆盡。
熱……她的身體越發的熾熱,而慕少凌的靠近,則是一陣愉悅的冰冷。
「喝水。」慕少凌說道,強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托著她。
只是一點點的皮膚接觸,足已經勾起天雷地火,念穆感覺到身上更加火熱難堪。
他的聲音入耳,帶著磨人的撩撥,念穆雙手緊緊握起拳頭,生怕自己忍不住,會吃慕少凌的豆腐,因為藥物的緣故,她忍不住扭動身體來緩解不適。
意識到這點後,她又用理智去控制著,理智跟難受交織在一起,本能地激發了她的求生欲。
念穆喝了兩口,嘴角溢出些許,順著她的臉頰落到枕頭上,她卻覺得遠遠不夠,再喝下去,她也只會一肚子的水,卻對身體一點緩解的效果也沒有。
念穆別過頭,感覺身體的水分一點點被蒸發,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