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還是得先謝謝爺的誇獎了。」文子開心的勾嘴一笑,她還擔心自己講的故事太過隱晦,眼前的腹黑男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這會兒見到軒轅破心領神會的表情,才知道自己的擔心顯得格外多餘,眼前和人精一樣的男人相比較,她的道行還是小蝦米碰到大龍蝦,太淺呀。
「不用。」軒轅破的黑眸無比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小胖子,內心一直在掙扎要不要把事情提出來。想了一會兒後,他賭上一把的口吻說,「如果一個人逼著另外一個人做他不願意的事情,那麼另外一個人該怎麼回擊好呢?」
「爺,這個人有能力逼迫另外一個人他不願意的事,想必在實力上有所懸殊吧。」文子沒有直接回答軒轅破的話,反而是用引導的方式,免得表露出自己太過聰明,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另外一個人何須怕這個人呢?」軒轅破覺得小胖子問的話很傻,卻又不好開口反駁什麼。
「這事很簡單啊,只要另外一個人比這個人強大,厲害到讓這個人害怕,那麼這個人想讓另外一個人乖乖聽話,就得先提前掂掂自己的分量夠不夠了?」文子說出的思路很清晰,只要不是遇到與她自身有關的事情,文子都能時刻保持腦子的清醒。
「可、要是另外一個人只有短短三年的時間,如何能做到比這個人強大呢?」軒轅破的知道三年的期限很短,根本不夠他去布局起兵之事,可如果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還不如奮力拼搏,也許能打贏個燦爛的未來。
「恩?這個就得看另外一個人需要的是什麼了,對症下藥,才能解決根本上的問題呀。」文子隱約猜到了什麼,卻又搖了搖頭,讓這種思緒快速的從腦海中消失掉,免得容易胡思亂想就不好了。
「對症下藥?」軒轅破半眯著黑眸,認真的表情思考著文子說的辦法,四個字說出來容易,可做起來卻十分困難。
「爺,有問題麼?」文子看出軒轅破臉上寫出的表情,好似一種名為擔憂的神態,有些著急了。
「如果這個人、太過強大,強大到是一國之君呢?」軒轅破沉思半會兒後,決定打消心中的顧慮,一方面他覺得眼前的小胖子是個可信之人,另一方面要是小胖子從中搞鬼的話,他也能讓身邊的人及時把小胖子做掉,以除後患。
「爺,那另外一個人也只能是一國之君了,這樣才能與之抗衡。」文子不用修飾的方式說出心裡話。
「一國之君?可不是口頭上隨便說說就能當上的。」軒轅破說著話時,俊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不是打小生長在正統的帝皇家的人,想要成就一番事業,其中的苦難,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
「爺,你這話說的極對,可要是另外一個人有能力和信心,想必靠他後天的努力和嘗試,興許可行也說不準。」文子想到前世的朝鮮和韓國,原本是一個國家的情況,後來變成了兩個國家,不就是因為當時的領導者的想法不同,從而導致了國家的分裂麼。
「說的比做起來容易,不是麼?」軒轅破知道文子是好心想要樹立他的自信心,可對手太過強大,他目前的實力跟不上腳步,真的開戰的話,贏的面幾乎很少。
「爺,一件事如果去做了,還有一半成功的機會,但如果不去嘗試的話,等待的只有失敗二字了。」文子不是在故意煽動軒轅破做什麼極端的事,她只是直接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自從知道軒轅破手裡養了一群兵將時,文子心裡就十分清楚的明白,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一個安於本分之人。
「你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嘛。」軒轅破說著話的時候,黑眸看文子的眼神格外複雜,有褒有貶,卻沒有露出一個絕對的意思來。
「都是爺教得好。」每當軒轅破說著話的時候,文子總是及時把『功勞』推到軒轅破身上,雖然她的知識都是前世學來的,同軒轅破自身的關係並不大。
「一國之君,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無力,不是單純靠張嘴皮子就行的。」軒轅破說著話的時候,俊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失望,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一個人能掌控的了。
「爺,我還聽說過另外一個故事,不知道爺感興趣不?」文子用老辦法來幫助軒轅破,誰讓她是個助人為樂的好孩子呢。
「說。」軒轅破特別想知道小胖子還能說出什麼樣的故事來,畢竟一國之君四個字,不是一般人輕易會去提的。
「從前有個國家,被另外一個國家的領袖打敗,人力、物力上消耗光的無法支撐一個國家的正常運轉。後來這個新君主上位後,首先頒布了一條律法,便是減免了老百姓的苛捐雜稅,還鼓勵老百姓多生養。」
「可要等這個國家富裕起來,三年的不夠用啊。」軒轅破以為文子忘記了有時間的限制,便善意的提醒她別把三年的時間給忘了。
「爺,這個君主的做法並不針對本國人,爺你想啊,一個稅收少生活負擔輕的國家,周圍生活在水深火熱的老百姓,還不跟著過來投靠麼?」文子想到了前世的一些發達國家,那麼多外國人想要移民過去,不就是因為這個國家的福利好生活質量高麼,「爺,你別看老百姓沒怎麼念過書,可他們心裡卻明白的很,哪裡生活條件好,便扎堆往那裡跑,這種情況在生活條件惡劣的地方,顯得尤其明顯。」
「恩,今兒的故事講得不錯,你想要什麼賞賜,儘管開口說吧。」軒轅破慢慢的聽出文子的言外之意,心裡大好的他也就不吝嗇給文子一些小恩小惠啦。
「能跟著爺辦事,便是最大的賞賜。」文子說著拍馬屁的話來恭維眼前的腹黑男,如果真如自己想像中的那樣,提前站好隊就顯得很必要了,「爺,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