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陸月像是俏枝上的黃鸝,心情愉悅,連走路都帶著小跳。【記住本站域名】
因為她清晰地感覺,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也有好感。
在樂園等待下班的她幾乎每分鐘都要看一次時間,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期待下班。
不為別的,只因昨天在她的糖果炮彈攻擊下,秦木答應跟她吃飯。
值得一提的是,這還是兩人各自的第一次約會。
終於熬到了六點,陸月交待好一切後便提上包走人了。
而秦木耳邊也響起了下課鈴,但他卻不著急走,反而是一把揪住了郭銘。
「郭銘我問你,請女生吃飯一般要花多少錢?」
聞言,郭銘奸笑不止,猛戳秦木的後背。
「喔唷,我秦老弟竟然談戀愛了?」
「別胡說胡說八道,問你呢。」秦木別過頭去,這個舉動更是可疑。
郭銘拍著胸口道:「這個你就問對人了,我談了不下五十個女朋友,約會近百次,可謂經驗豐富。」
「五十個前女友才約會不到一百次?你這是吃快餐嗎?」秦木翻起了白眼。
「這不是重點,我問你,這女孩子拜金嗎?人品如何?」
想到對方是陸月,秦木果斷搖頭:「一點都不拜金,而且善良溫柔,體貼包容。」
畢竟陸月家財萬貫,哪裡還會拜金呢。
郭銘迷惑道:「這年頭還有這種女孩?那這樣就好辦了,你帶他去路邊攤吃一頓就好。」
「這不太好吧?」
「對面既然善解人意不拜金,那吃什麼不一樣?省錢之餘,你還能看看對方人品如何。」
秦木一個大直男,聽到省錢二字就抓住了重點,很快就有了想法。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先走了。」
剛出校門,秦木便看見那台熟悉瑪莎拉蒂。
車窗降下,陸月招手道:「秦木快上車!」
忐忑地跳了上車,秦木尷尬道:「不是約好地方碰頭了嘛,你怎麼直接到我校門口了。」
感受著背後上百雙眼睛,他感覺自己沒穿衣服一樣。
「我沒看錯吧,那小子穿成這樣上了瑪莎拉蒂?」
「這有什麼出奇的,人家可是小鮮肉,年輕力壯,大有用處呢。」
「開這車的一定是富婆,這小子今晚要成藥渣了。」
學生們紛紛議論道。
陸月聽到不由臉紅:「我只是剛好順路,所以打算捎上你。」
不好意思多停留,她一腳油門就轟了出去。
「你想好去哪裡了嗎?」她又問道。
秦木重重地點頭,笑道:「我來指路。」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入了江城南區,這裡是老城區,除了住宅區就是成片的工廠。
陸月也好幾年沒來過這邊,因為這邊治安不太好,衛生也一般。
而秦木就是奔著這裡的小吃夜市來的,這裡的小吃不僅包羅萬有,價格也實惠。
兩人轉了好幾圈,也沒有合適的車位停車。
準確來說,是他們覺得停哪裡都不放心。
尷尬的氣氛瀰漫了整個車子,秦木也打算換地方了。
但扭頭一看,陸月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絲毫沒有不耐煩。
「啊!這車位差點就搶到了。」
苦笑一聲,陸月看到秦木有些坐立不安。
她笑道:「別在意,我想到一個地方可以停!」
明明是自己帶陸月來的,對方還反過來安慰自己,秦木此時不由心頭一暖。
把車駛到了洗車行,估計兩人吃完晚飯車也就洗好了,一舉兩得。
一下車,陸月便興奮道:「好香啊,我從來沒問過這麼香的事物,是什麼?」
「不就是燒烤嗎?你難道沒吃過?」秦木驚訝道。
「只是聽說過,我每天都吃傭人做的菜,幾乎沒有在外面吃過飯。」
秦木一想也是,估計陸月從一出手就是吃山珍海味,這種路邊攤哪有機會接觸。
「走!我帶你嘗嘗,保證讓你流連忘返。」他興奮道。
老城區自然是魚龍混雜,路上不僅有各地來的民工,還有一些社會青年。
當他們看到陸月身穿一身靚麗的高檔服裝出現在這時,每個人心裡都有不同的心思。
感受到異樣的目光,陸月不由挽住了秦木的手,頭也垂了下來。
「別太敏感了,沒事的,我在這呢。」秦木安撫道。
挑了一家最香最火爆的燒烤攤,陸月口水差點沒忍住流了出來。
這種全由香料堆積而成的美味,是她這輩子都想像不到的味道。
排了一小會隊,終於騰出了一張空桌子。
秦木正要拉陸月坐下,兩瓶大綠棒子突然拍在了桌面上。
「不好意思,這桌子我們訂了。」
只見兩個小癟三搖頭晃腦地坐了下來,身上還畫著貓蛇圖。
看著他們「出眾」的髮型,估計是這周圍的小混混。
秦木咬了咬牙,心想為什麼非得是今天。
這時陸月勸道:「我們不如換一家吧,旁邊那家好像也不錯。」
秦木擺了擺手,笑道:「我來處理,這是原則問題。」
說罷他就迎向兩人,質問道:「講講道理,路邊攤哪來的訂桌一說?」
兩小混混連酒都開好了,沒想到這不起眼的秦木竟然還敢頂嘴。
「烤串的,告訴這小子,這桌我們是不是訂了?」
燒烤攤老闆抬頭看了一眼,看到是兩尊瘟神,五官都開始抽搐起來。
只能抱歉道:「不好意思小伙子,他們的確是訂了桌,你上別家吃去吧。」
「聽到沒?!」小混混挑釁道。
秦木眉頭一皺,心想這老闆肯定是有所顧忌才那麼說。
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
但這個江湖,他秦木還能說上兩句話。
一手拍在畫著貓背的小混混肩上,秦木虎口匯力,指間生刺,抓得對方是一陣陰痛。
「我只說一遍,請你們挪動你們屁股,馬上在我面前消失。」
說完這句話,秦木只覺自己牛逼轟轟。
特別是第一次在女生面前如此表現,畢竟他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男生。
蛇背混混聽到這話頓時大笑不已,尋思哪來的臭學生敢這樣跟他們說話。
反觀被拍肩的貓背混混,他此時頸筋暴起,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牙關卻始終緊咬,半個痛字都喊不出來。
「啞炮,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要不先走吧?」他牙關擠出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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