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陸先生,我一定會看好他的!」
陸山一出頭,呂部長馬上就調轉槍頭。【,無錯章節閱讀】
有了陸家撐腰,他哪裡還需要給羅志豪面子?
「你還有臉留在這?現在馬上立刻給我滾!」
陸山暴怒罵道,沒想到還有如此厚麵皮之人。
呂部長這一吼嚇破了膽,當即屁滾尿流地跑了,當場下崗。
簡直比川劇變臉還要精彩,在一旁目睹一切的奎大壯頗為驚訝。
「你小子來頭不小啊,跟陸家也有關係。」
秦木白了他一眼,催促道:「你快帶二狗去醫院,我跟陸先生交待一下。」
奎大壯點了點頭,馬上就帶縮成一隻蝦的二狗離開了,真是可憐的孩子。
這時秦木把牛皮袋歸還給陸山,對方卻不願收下。
「你拿著吧,最近沒有工作,生活應該挺困難吧?」
「一碼歸一碼,我餓不死自己,你要是不拿回去就沒話好說了。」
陸山了解秦木的倔強,只好拿了回去。
「你的病怎麼樣了?」秦木又道。
陸山微笑道:「老樣子,估計是大限將至,最近都沒怎麼疼痛,可能想我走得安穩點吧。」
「別放棄,一天沒到,你一天都不要放棄治療。」秦木勸道。
「算了,我已了無牽掛,我沒有家庭,陸氏也已經平步青雲,坐穩龍頭,我這輩子也算沒有遺憾。」
看著對方這般豁達,秦木一點都輕鬆不起來,他沉聲道:
「可能是最後一次見面了,我給你算一卦。」
「喔?免費的吧?」
陸山開著玩笑道,只當是消遣時間,便把手遞了過去。
「先摸骨吧,看看你病情如何。」
讓陸山轉過身去,秦木便像機場安檢搜身那邊,快速在對方身上拍摸幾番。
最後的結果仍然沒有改變,陸山已經病入膏肓。
事已至此,主管家庭事業和氣運的掌紋也沒必要看了。
但為了不讓陸山感到絕望,秦木決定送佛送到西。
張開對方的手掌,秦木從最基礎明顯的主紋開始看,這是掌管人際的紋理。
一開始並無異常,因為沒有成家立業,陸山的主紋非常簡約,幾乎是一條羅馬大道通到底。
不想在「大道」的末端,卻出現了一條細小的分支,像是剛割開的小刀疤一般,呈現半癒合狀態。
秦木不由面露正色,這當然不是刀疤,而是新生掌紋的意思。
意味著這個分岔是最近出現的。
而這個分岔紋位於最末端,也就是主管家庭這一紋的最低層。
也就是說,這是陸家目前最小的一代。
秦木連忙問道:「陸先生,你真的沒有結婚生子嗎?」
陸山有些迷糊,很快又點了點頭。
「那連女朋友也沒交過?」
這問題讓陸山也有些不穩重,他支支吾吾道:「那肯定得有,我還不至於那麼差勁。」
「行過房嗎?」
秦木本身也是個未經人事的男生,問起這種事來也是直截了當。
「這……秦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陸山似乎臉紅了。
「我沒看錯的話,你有一個孩子,現在看來,還是個你不知道的私生子。」
秦木如實道。
「啊?這怎麼可能?有的話我自然會知道。」陸山一口否決。
「我最後一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秦木眯著眼睛懷笑道。
陸山聞言,不由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回憶道:
「我上一次已經是八年前了,這根本不著邊。」
「八年?」
秦木連忙目測起分岔紋的長度,看樣子剛好就是不出十歲的孩子。
「可能你的孩子就是八歲了,你不妨再仔細想想。」
陸山聽罷後頓時思緒翻湧,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一個女子,想起與她離別的那個夜晚……
想著想著他突然愣住了:「難道真的是有了?」
八年前,陸山與一名女子邂逅,兩人的愛意如乾柴烈火,迅速升溫。
但因為陸承安的阻攔,兩人被迫分開。
最後見對方,是她衝到陸家說自己懷孕了,但陸承安只覺得這是她為擠入豪門的陰謀。
而陸山也深知自己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對方不可能有自己的種。
那天晚上女子絕望離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對方。
陸山也因為此事,之後多年都沒有再愛上別人的衝動。
想罷他催促道:「秦先生,你能查到孩子的母親嗎?」
秦木搖了搖頭,疑惑道:
「很奇怪,你自己這一紋和末端的分岔紋之間隔了很遠,中間空無一物。」
「照常來說,孩子的母親會出現在這之間。」
陸山不解道:「那是什麼意思?」
「只有一種可能性,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聞言,陸山不由捂住了胸口,即便還不知真假,但他也莫名心痛。
他痛苦道:「那有辦法找到我的孩子嗎?」
「目前我只能通過掌紋知道這一存在,暫時沒辦法找到他。」秦木無奈道。
「好,我願意去找,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
陸山下定決心。
看到他眼中的堅定,秦木助力道:「若真是如此,你可一定要保重身體,戰勝病魔,這樣才能見到自己的孩子。」
陸山重重地點下了頭,決定不再消極治療。
兩人告別後,身為局外人的秦木也異常興奮。
想到陸山為人正直厚實,英年早逝未必太可惜,還會與自己的骨肉無緣。
秦木迫不及待地想要設法救此人,但似乎入相訣中沒有教怎麼治肝癌……
思前想後,他還想了一個萬般不得已的法子,就是借屍還魂那一類。
「去去去,我不能再考慮這個。」
想到此法大逆不道,秦木不由罵了自己一嘴。
「還有時間,從長計議吧。」
而跟陸山一樣煥發新生的還有陸承安,看到如今的陸氏集團蒸蒸日上,他整個人都年輕了十歲。
現在他每天都堅持回集團掌控大局,退休的想法就此打消。
稱了江城的王,陸承安不由將目光放在了海省。
此時他幹勁十足,野心蓬勃,只想一步步往上爬,直至登京。
在這之前,他必須得先在海省稱雄。
放眼整個海省,一眾大莊家的手上的籌碼恐怖驚人。
陸氏雖然已是江城龍頭,但江城本身只是二線城市,體量本身就小。
若是穩定經營,厚積薄發只是遲早的事。
但陸承安想到自己也不年輕了,不由打起了走捷徑的主意。
最後,他打了一個把陸家重新推入深淵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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