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方從京城被人趕出,秦木也不好意思多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多個引路人絕對是好事,何況奎大壯的相術不俗,兩人也有個照應。
「行,但機票自己解決。」
「成!」奎大壯咬牙切齒道。
殊不知他們兩人,連湊去京城的路費都成了問題。
臨行前,秦木打算跟段小淼交代一下關閉占卜社的問題。
畢竟人家是體育館「館長」,不料對方不見人影,電話也不接。
秦木詢問了其他人,才得知她已經一個星期沒上學了。
兩人雖不是好朋友,但也有互幫互助過,何況段家還是自己初到江城的貴人。
感覺有些不妥,秦木為段家算了一卦,得知結果後他連忙往段家趕去。
再次重臨故地,早已物是人非。
原本豪華大氣的莊園,此時一片狼藉,地上儘是些瑣碎雜物,外頭還蹲著幾個不明來路的人。
秦木連忙跑了進去,便看見段小淼在指揮工人搬東西。
「小淼學姐,你們家這是……?」
看到秦木,段小淼頗為激動:
「秦木你來得正好,爺爺離開江城前唯一在意的就再見你一面。」
「離開江城?」
秦木一臉茫然,隨後便被帶到了段傲堂的寢室。
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只覺一眼萬年,仿佛已經數載未見對方。
此時的段傲堂正躺在一張高級護養病床上,身邊堆滿了各色檢測身體數據的儀器。
而他本人也兩眼無神地躺在床上,手上臉上都插滿了管子。
看到秦木,段傲堂不由精神了幾分,按動身側的按鈕,腦後的床板立刻就升了起來。
剛坐起來他就不停朝秦木招手:「秦木,我還以為你把我這老頭給忘了。」
「怎麼會,段老爺子你這是怎麼了?」
秦木迫切道。
說起兩人上次見面不過兩個月前,段陸兩家聯合斗蘇家。
之後的結果皆大歡喜,段家也大賺了一筆,也不至於落得現在家破人亡的田地。
「說來話長,你一定要小心陸承安!!」
隨後段傲堂一邊抓著氧氣機,一邊跟秦木訴說這段時間他的經歷。
每說一句他便要貪婪地吸上一口,不然氣就跟不上了。
事情的變故,就在蘇家垮了以後。
坐上江城龍頭後的陸承安,仍然沒有消停。
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對江城其他有能量的企業都進行肅清。
在弄垮蘇家後,陸承安將段傲堂借出的上百億資金連本帶利奉還。
在那之後他自認與段家撇清了關係,翻臉不認人,對段家進行無休止的商業打擊。
手段雖然光明磊落且合法,但卻咄咄逼人,不留情面。
即便段家已經低調行事,陸承安仍然把段家唯一一家老派公司給收購了。
「那只是一家醬油廠啊!」
激動之甚,段傲堂豎起了顫抖的手指,不知指向何方。
「段老爺子,你消消氣。」秦木撫拍著他的後背。
段小淼也勸道:「爺爺你千萬別激動,你都已經被氣得中風了。」
段傲堂緩了半天又繼續說了起來……
被陸承安的無情氣得中風之後,段傲堂便被困在這莊園之內,活成了半個植物人。
自此段家完全退出了江城商界,決定餘生都靠手中的財富度日。
但陸承安草木皆兵,連段家江城苟活也容不下。
竟將段家莊園附近的房產和地皮買下,計劃興建發電站。
這顯然是不讓段家再住下去,而且還派人在莊園外蹲守監視。
雖然沒有違法,但陸承安的所作所為,都在法律底線往上的半分位置。
無可奈何之下,年邁的段傲堂決定認輸,搬離江城。
秦木今天來剛好就碰到他們搬家。
聽完之後,秦木心中五味雜陳,雖然知道陸承安野心雄厚,但沒想到他的底線比想像中還要低。
「如果不是我,你們兩家也不會合作,陸家也不會這般霸道。」
他感慨道。
段傲堂搖頭道:
「別這樣想,你若是不出現,我們兩家都已經被蘇家害死了,現在大不了只是離開江城。」
「我們段家的財富足夠三代人吃喝不愁了,我這老頭子也該退下來過點養老生活。」
「我只是擔心你秦木,為人過於善良,未必是件好事,小心陸承安!」
秦木沒好氣道:「他終有一天會後悔的,而且我已經跟他不相往來了。」
「那就好,離開前見到你我就滿足了。」
段傲堂按動開關,床板又降了下去,顯然是累了。
秦木也不好多作停留,只是問道:
「段老爺子,你們打算搬去哪裡?」
「有緣自會再相逢。」
段傲堂神秘道。
秦木不由苦笑,估計是某個更為落後的山水城市,畢竟段傲堂是要養老。
告別了這位貴人,秦木對陸承安的印象又深刻了幾分。
如此一來,他更要強大起來與之抗衡。
免得這暴走的陸承安把自己未來媳婦給玩沒了。
在寒假的前一個星期,秦木把陸月約了出來。
兩人一見面,陸月就忍不住委屈地抱住了他。
「額,我們好像還沒到那層關係吧。」
秦木有些不知所措,只覺臉頰發燙,頭皮發麻。
「難道朋友之間也不可以擁抱嗎?」
陸月反問道。
被反將一軍,秦木只覺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將計就計地拍了拍對方的後背:
「怎麼了?最近受委屈了?」
「我爸總是發起沒必要的飯局,一直在製造我跟方立揚的見面機會,我好累。」
「你爸真是有些魔怔了,整天想著一步登天。」
秦木沒好氣道,對陸承安的不安瞬間被點燃。
「這樣的日子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而且他們已經在計劃我和方家的訂婚儀式。」
說完陸月不由期待地看向秦木,因為他承諾過,會想辦法幫自己。
「陸月,我得去一趟京城,如果順利的話,方家根本不用放在眼裡。」
「什麼?」
陸月滿眼難以置信,即便她是陸家千金,這輩子也未有資格踏足京城。
如若是一般人,去京城根本沒人在意。
但堂堂家族踏足京城,在剛下飛機的那一刻就會被人盯上。
京城各大豪門的割據意識十分強烈,對外來勢力極其敏感。
這也是陸承安不敢私自在京城插旗的原因,所以才借方家搭路。?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