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奚運功療傷,垂眸不語。閱讀似乎不想和寒書有任何交流。
蘇子余有些無奈,開口勸慰道:「前輩說的是,不過他也有苦衷,既然他已經受了傷,這件事就此作罷可好?」
寒書聳聳肩道:「小徒弟說好,那就好咯。」
蘇子余抬頭看了看天色,轉頭看向君穆年,開口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往回走吧。」
說到這裡,蘇子余又低頭看向熟悉,蹙眉道:「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
豎奚緩緩睜開眼,收了內功之後站起身,看向蘇子余開口道:「告辭。」
蘇子余急忙道:「豎奚,你等等!我還有話要問你。」
豎奚開口道:「秦王妃,在下是一個殺手,不便與秦王妃過多走動,在下明白秦王妃一片好意,可無功不受祿。秦王妃也不必再提及那個髮簪,那個髮簪權當是秦王妃幾次出手相助,在下贈予你的謝禮了。就此別過!」
豎奚話音剛落便要轉身離去,君穆年見狀一個閃身攔住了他的去路。
豎奚當即出手,眨眼間又和君穆年打成一團。
君穆年開口道:「說,到底誰是你的僱主,為何屢屢對七香下手?」
豎奚冷聲道:「無可奉告!」
君穆年冷聲道:「不說就不許走!」
砰砰砰,是二人拳腳相爭的打鬥聲!
蘇子余看著焦急,可那寒書卻看得十分來勁。
他一邊拍手叫好,一邊感慨道:「哎呀呀,這兩個小娃娃打的很漂亮嘛,這一招一式的,綿裡帶剛,剛柔並濟,技藝非凡,十分好看啊,可惜了,可惜無酒無餚,不能邊吃邊看。」
蘇子餘一陣頭疼,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這麼不正常?
豎奚話少,難以溝通,這寒書話多,也令人頭疼。
眼看著二人出招越來越狠辣,蘇子余急忙開口道:「別打了!」
二人打鬥正酣,根本沒人理會蘇子余。
蘇子余無奈忽然腳下一滑,高聲道:「哎呀!」
君穆年那邊見蘇子余摔倒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豎奚,當即一個閃身來到了蘇子余身邊,而豎奚見蘇子余出事,也收了招式,擔憂的看向她。
君穆年扶住蘇子余開口道:「你怎麼樣?傷哪了?」
蘇子余無奈道:「我不這樣,你們會停下嗎?」
君穆年抿了抿嘴,伸手將蘇子余扶起來,開口道:「他背後的人,一定跟……」
後面的話君穆年沒有說完,但是蘇子余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蘇子余安撫的捏了捏君穆年的手,如此小的動作,卻沒能逃過寒書的眼睛。
寒書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黑衣銀面的男子,而蘇子余則是走到了豎奚面前,從懷中拿出屬於豎奚的髮簪,遞給他開口道:「這東西,應該對你很重要,既然你不願與我做朋友,那這東西,我便不能替你保管,你拿回去吧。」
豎奚猶豫片刻,伸出手要去接髮簪,一道白光閃過,忽的從蘇子余手上將髮簪拿走了。
眾人一看,又是寒書。
寒書拿著髮簪驚訝道:「北斗七星簪?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
北斗七星簪?
蘇子余驚訝道:「寒書前輩,你認識這東西?」
寒書看了看蘇子余,又看了看豎奚,最後面向豎奚開口問道:「你是羌秦國後人?」
羌秦國?
九方十六國的羌秦國?這個國家不是已經消失很多年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