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費力地抬起眼皮子看了閭京一眼,隨後很是泄氣地說道:
「掌門,不是我們不爭氣,只是現在的情況您也看到了,我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上次的妖人所說,今日就是閭欣繼任掌門之日,現在恐怕她的奸計已經得逞,就算咱們逃出去,又能怎樣,大局已定,閭山派已經不是我們的閭山派了……」
大家也不是一開始就絕望的,他們也掙扎過,互相鼓勵過,但最後發現都無濟於事。
看到大家這副模樣,暴脾氣閭京頓時怒了:
「我們雖然被關在此處,但紫彤他們還在外頭,她一定能夠打敗閭欣,解除危機的。到時候他們過來了,發現你們竟是這副頹廢模樣,你們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眾人卻不為所動:「掌門,您怎麼知道紫彤師妹會回來?而且就算師妹回來了,連您都搞不定的閭欣,她能有什麼辦法?」
「混帳東西!你再說一句?」
閭京暴跳如雷,差點就要動手打人了。
那名抬槓的弟子立刻閉上嘴巴,識相地躲到角落去。
深吸了幾口氣,閭京才平靜下來。
他伸出手,亮出自己那缺少的手指頭,淡淡地說道:
「閭欣之前只是把我們關起來,沒殺我們滅口,幾天前卻突然派人來砍我手指,這意味著她需要我的手指頭來威脅某人,至於威脅的對象,自然是紫彤。」
眾人聽了,忽然覺得有道理。
如果閭欣要折磨閭京,手段有無數種,甚至最後殺了他也行。
但只是砍一根手指頭,而且還是帶有戒指的那一根,其目的不言而喻。
閭京接著說道:「紫彤是前掌門看中的接班人,她潛力無限,又有閻守一在身邊幫助,我們辦不到的事情,她未必辦不到。」
「現在她必然在和閭欣爭鬥,所以我們也不能氣餒,我希望當紫彤來營救大家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群沒有認輸的閭山派門人,否則著實辜負了她的努力和犧牲!」
聽了閭京的一番話,眾人的情緒有所好轉。
大家都打起精神,儘量讓自己表現得不那麼狼狽。
就在這時。
那扇緊鎖的大門外,忽然傳來動靜。
眾人頓時警惕起來。
來者是誰?
是前來營救大家的紫彤師妹,還是奸計得逞,準備過來殺人滅口的閭欣?
大家一時間大氣不敢出,全都聚在一塊兒,目不轉睛地盯著大門。
「閭京掌門?你們在裡面嗎?」
忽然,閻守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眾人一愣,隨後喜出望外,全都擠到門前,大聲地呼救!
「好像是閻守一的聲音!是閻守一的聲音!」
「沒錯,就是他,他來救我們了,我們有救了!」
「我們在這兒,快把門打開!!」
閭京也是失神了足足有三秒鐘,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直接靠著牆坐在地上。
閻守一聽到大家的動靜,確認了他們的位置,便說道:「大家後退一點,別站在門後!」
所有人立刻退到兩邊,幾秒過後,一聲巨響,大門直接被砸得稀巴爛!
倒下的大門上,貼滿了道符禁制,還鎖著數道鐵鏈,正是因為這重重禁制,才讓閭山派的眾人無法逃脫。
更別提他們本就被閭欣等人打得身受重傷。
看到閻守一等人出現在大門口,當場便有幾個閭山派女性門人,失聲痛哭出來。
這段日子的確很難熬,他們每天都生活在死亡的恐懼陰影之下,既擔心閭山派的未來,又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危。
現在閻守一出現了,大家都獲救了。
一些原本矜持的閭山派長老,竟然當場跪下,對閻守一磕頭感激,全然不顧身份和形象。
看到眾人的模樣,閻守一心裡也難受,龍飛城等人立刻開始引導大家離開,而閻守一一眼就看到靠著牆坐著的閭京,趕忙跑上前。
「閭京掌門,您沒事吧?」閻守一關切地慰問這位紅臉前輩。
閭京搖了搖頭,臉色卻忽然蒼白了幾分。
為了不讓閭山派的大家放棄求生的希望,身受重傷的閭京一直在強撐著,直到現在看到閻守一來了,他才放鬆下來,身體裡的狀況瞬間爆發。
閻守一趕緊從東王葫蘆里拿出幾枚丹藥,給閭京服下,見他的臉色有所好轉,才鬆了口氣。
「閭山派……如何了……」閭京緊張地問。
「閭欣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四象山的餘孽也被控制,您放心好了,所有麻煩都解決了。」閻守一安慰道。
閭京臉色稍稍緩和,隨後皺起眉頭:「怎麼就只有你來了,紫彤呢?」
「她在追殺閭欣的時候受了傷,現在正在養傷,但您放心,她很安全。」閻守一語氣有幾分愧疚。
閭京再次輕鬆幾分,臉上展現出笑容:
「很好,很好…臭小子,這次多虧了你。」
「閭山派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可能置之不理,」閻守一扛起閭京,說道,「我現在就帶您回去接受治療。」
閭京對閻守一十分信任,他卸下擔子以後,沒多久就昏睡過去,最後是被閻守一背下樓的。
閭山派的眾人被解救,意味著被閭欣滲透的閭山派,要慢慢恢復正常了。
將所有人都送上車,閻守一又接到羅凝的電話。
四象山的人已經全部被抓住了,一個逃走的都沒有,在這個過程當中,孫堂之等人也出了不少力,甚至還因此受傷。
閻守一讓羅凝把四象山的人全部送去研究會的地牢,同時讓她封鎖閭山派的消息。
今晚他還要去與甲子島的那位見面,閭欣失敗的消息絕對不能傳出去。
閭欣被抓,喜婆身死,四象山餘孽一個也沒逃走,閭京等人也全部獲救,閭欣失敗的消息也被封鎖……收尾的工作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等將閭京他們安頓好,已經是傍晚黃昏,忙的焦頭爛額的閻守一剛剛坐下喘口氣,又把翁千相喊了過來。
「老翁,該是你發光發熱的時候了。」閻守一笑著說道。
翁千相忍不住後退兩步。
他覺得閻守一不是那種特別愛笑的人,就算是笑,也笑得非常陽光,但此時此刻他從閻守一的笑容里看到了詐意!
「你、你想我做什麼?」翁千相心虛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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