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瘸子冷冷地開口:「小子,你自尋死路。」
下一刻,手持兩把菜刀的傀儡就朝著我揮砍而來,我當即後退閃開,但這傀儡沒有一絲猶豫,緊跟著我而來。
這玩意雖然行動遲緩,但十分堅韌,一刀一刀窮追不捨地朝著我揮砍著。
「臥槽。」
面對這東西,我並沒有任何動手的想法,我即便把它解決也對那瘸子造不成什麼影響。
但我只要被一刀砍翻,今天就算是交代在這了。
此刻我只有一個念頭。
跑,趕緊跑,千萬不要回頭。
我轉身離開,但似乎這人體模特跑得也並不慢,腳下的雨靴跺在地上,發出了噼里啪啦的巨響,十分嚇人。
我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聲音,生怕什麼時候就挨這麼一刀。
可就在這時,戲院大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影。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大周!快回村里叫人。」
大周見我被一個這玩意追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臥槽,雙刀奧特曼?」
「奧你麻痹啊,回去叫人。」
大周愣了一下,隨即轉了個方向,駕駛著他的「摩托」朝著外面而去。
但此刻那瘸子卻猛然朝著大周跑去,罵道:「之前就是你壞了老子的事,那就先弄死你。」
我暗道一聲不妙,但身後這傀儡還沒甩掉,並不敢掉以輕心。
隨著猛的一個大竄,我爬上了牆頭,但這傀儡因為兩個手上綁的都是刀,所以這種地方它上不來。
傀儡站在牆下看著我,半晌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朝著大周和瘸子看去,只見那瘸子一把抓住了大周的衣服,隨後將他慣翻在地。
我的心沉了下來,暗道一聲不妙。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卻是大周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他剛才站的地方,當即罵道:「曹尼瑪的,把老子摩托摔壞了。」
瘸子哪管他說什麼,伸手拽住了大周的領子,準備再次將他慣倒在地。
可只見大周一個挺身,拽住了瘸子的胳膊就來了個過肩摔。
「臥槽。」
瘸子被摔在了地面上,想來也摔的不清,估計腦子裡七葷八素的。
大周騎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著瘸子。
「給!老!子!摩!托!摔!壞!了!」
半晌,那瘸子竟然沒有還手的餘地。
我騎在牆頭上看著這一幕,十分的震驚。
可緊接著,牆下的傀儡轉身朝著他們那邊跑去,我心中咯噔一聲,只覺不妙。
我立刻開口:「大周,快跑啊!」
但大周似乎還沉浸在錘沙袋的快樂之中,恍若未聞。
但傀儡的移動速度特別快,已經跑去了一半路程。
我當即從牆頭上跳了下來,朝著倆人立刻撲去。
可傀儡現在已經到了倆人跟前,一刀就砍在了大周的背上。
我心中咯噔一聲,血都涼了一半。
大周吃痛,掙扎著起身,朝著遠處跑去,但那傀儡似乎並不想放過他,一刀又一刀的朝著大周揮砍而去。
瘸子坐起了身,冷冷的罵道:「臭傻子,你真當我弄不死你?」
「住手。」我已經出現在他身後,尖刀抵在他的後心。
傀儡立刻停了手,呆呆的站在原地。
「解除你這傀儡的控制。」
瘸子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東西,隨後猛然砸地,頓時間煙霧四起。
我心中憤怒不已,精通魯班術的人能做許多的工具。
我也不敢保證這煙霧中有沒有毒氣。
猛然發力,退出數步,但下一刻我卻猛然瞪大了眼睛,只見傀儡從迷霧中沖了出來,直衝我而來。
我當即轉身就跑,很快跑到了大周身旁。
只見他背後傷口不小,已經血流如注,這麼下去會死的。
我看著那團迷霧,傀儡已經又撲出來了,我心中一橫,拔出了隨身的刀。
剛才看到傀儡身後有一個錦囊一般的東西,想來也和那瘸子操控它有關係。
待到傀儡殺到跟前的時候,我猛地閃身繞向他的身後,但因為角度過於刁鑽,我自己也挨了一刀。
這一下胳膊上便出現了個不小的口子,我沒有猶豫,一刀斬在了傀儡身後的錦囊之上。
啪的一聲,錦囊斬斷。
下一刻,傀儡呆愣在了原地。
「解決了?」
然而緊接著,它便瘋了一樣掄那兩把菜刀,朝著我揮砍而來。
一旁的瘸子突然哈哈大笑:「傻子,你把它的傀儡符斬斷了,現在連我也控制不了他了。你們就等著死吧!全村人都得死。哈哈哈哈哈。」
我心中咯噔一聲,然而下一刻便朝著瘸子說話的方向衝去,冷哼一聲道:「你確定連你也控制不了他?」
我很快便衝到了瘸子身後,而那傀儡也自然朝著我發瘋而來。
瘸子終於是意識到了不對,失聲喊道:「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聰明嗎?你猜啊!」我詭譎的笑道。
「不要,不要!」
瘸子想要逃,但他終究是個瘸子,始終慢我一步。
下一刻,傀儡將至,血肉橫飛。
而那瘸子也死在了一聲聲的「不要」當中。
砍死瘸子後,傀儡繼續朝著我追來,我心中大驚,但很快想好了對策。
戲場之外有一條涼亭,涼亭里滿是藤蔓。
我當即朝著那個方向跑去,鑽進了涼亭。
我身手矯健輕易繞過那些藤蔓,而那傀儡則沒有絲毫章法,兩個手四處亂甩,很快便被大量的藤蔓纏住了身體,動彈不得分毫。
我走到前面,幾刀斬斷了它的手臂,隨後劃破它的肚子將裡面裝著的符籙給掏了出來,傀儡頓時成了一具真正的人體模特,一動不動。
自此,我才徹底鬆了口氣。
不多時,天亮了,老村長和村裡的漢子們來了不少,將大周給送到村里衛生所,因為那瘸子畢竟死了,能不驚動某些方面還是不要驚動為好。
老村長反覆辨認,確定了這瘸子就是鄭越江。
看著鄭越江的屍體,老村長朝我說道:「放心吧小張先生,您是為了我們村子而來,之後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們會處理好。」
鄭越江無親無故,還是逃犯,死了也不會有人管他。
其實說來也怪,大周雖然挨了好幾刀,但傷口並不重,在村衛生所稍微縫合包紮便沒有任何的事了。
我不經驚嘆,守村人的命是真的硬。
經過了這事,村子裡原打算集資給我酬勞,後來被我直接拒絕了,本身我現在也不缺錢,處理這件事情也是因為涉及的人太多,為了保護村民的安全才出手解決的,酬勞自然不用。
處理好村子裡的事後,我回到了鋪子。
可兩天後的一個晚上,幾個打扮妖艷的女人敲開了我鋪子的門,進門後便不由分說的脫起了衣服。
「張先生,今晚我們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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