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致命的刀

  只見別墅外圍,有著雕像、樹木、特殊的建築,組成了一個靈陣。

  這是?九陰納財陣?

  我隨手掏出了羅盤,看著這裡的地形。

  果然,陰的陰方,八種陰物才能製成。

  九陰納財,必須選對位置,而且用特製的八種招財的陰料做陣眼,而在這別墅下面,要埋一個八字全陰的人,而且必須是活埋。

  要維持陰陽均衡,這屋子裡還要生活一個八字全陽的人。

  難怪汪春這麼有錢,原來都是用這種方式招來的財啊。

  用九陰納財招來的財,必須得做好事,必須得擴散出去,否則一定會遭到極強的反噬。

  這也是汪春如此散財,如此與人為好的原因。

  這九陰納財陣十分難做,不僅需要找到合適的位置,還需要布置八種法器,這法器也是十分難的。

  一般的陣術師可做不到這樣,只有頂尖的那幾個陣法風水師才能做到,也不知到底是誰給他做了這樣的陣法。

  我看向王義,問道:「你還行嗎?」

  王義咬緊了牙關點頭:「我沒問題,今天說殺他就殺他。」

  「汪春能破掉你的噬魂魚,說明他身邊有高手,你確定不需要我們幫忙嗎?」

  王義搖了搖頭:「我要親手為他們報仇。」

  見他這樣,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點了點頭。

  說罷,王義便扶著車門下了車,朝著汪春的別墅看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好奇他接下來要這麼做。

  只見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用符紙折成的紙船,將其點燃,隨後輕輕揮手,這紙船化作一縷黑煙,但卻並未消散,而是朝著別墅飄去。

  看來王義沒有白學,這是用靈符探路,保證一下這別墅外圍有沒有防禦性的陣法。

  看著虛影飄進了屋子,王義緩緩盤腿坐在了地上,雙手掐訣,在手中搓著什麼東西。

  但還並未展現什麼,卻被一道聲音給打斷了。

  「哪裡來的宵小之徒,竟敢用奇門之術害人。」

  我們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走了過來,老頭雙手附在身後,臉上滿是淡然。

  王義看向他,問道:「是你破了我的噬魂魚?」

  「哼,雕蟲小技而已,老夫揮手可破。」老頭不屑地開口。

  王義盯著他,不由地笑出聲:「我就知道這汪春沒那麼容易對付,看來你就是他的狗了?」

  「放肆!老夫奉勸你一句,不想死的話,趁早離開。否則,我必將讓你身魂俱滅。」

  「呵呵呵,有趣,我還沒跟奇門中人動過手呢。就拿你開刀吧!」王義說道。

  「自尋死路。」

  那老頭拿出了幾張靈符,念動法決的瞬間這符紙就飄了起來。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這老頭的實力如果按照四級劃分,恐怕已經在地級以上了,王義不可能是對手。

  這幾張靈符在空中發出了紅色的光,隨後便朝著王義身邊飛來,鎮在了王義四周。

  這符紙,威力也不容小覷。

  胖子向前一步,我一把拉住了他。

  而這老頭則看都沒看我們一眼,想來他也不會覺得這裡有這麼多奇門。

  「小子,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滾蛋。」

  王義冷哼道:「你有種殺了我。」

  「不自量力。」

  下一刻,從一道靈符當中就迸出了紅色的電弧,直衝王義而去。

  王義發出了一聲悶哼,這靈符的作用直攻人的靈魂,王義又剛剛遭受了反噬,註定扛不住的。

  「呵呵,看來我只能讓你付出代價了。」老頭說道。

  突然,王義掏出了一枚令牌,啪的一聲捏碎了它。

  這令牌當中出現了一道光芒,隨後圍著他的身體轉了起來,而因為這光芒纏繞,那老頭的符竟然也對他造不成傷害了。

  「這是?護體生靈?」

  我不由的扶住了腦門,這王義還真是浪費啊。

  這種法寶,用來對付望劍山莊多好,何必要在這跟這個老頭折騰?只是對付這個老頭,我們幾人一擁而上足以把他滅了。

  但畢竟這是王家的東西,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任由王義去吧!

  老頭臉色一變,隨後一掐法決,他身後頓時飄起了一個布幡,這布幡上面有著極強的陰氣和鬼氣,我發覺有些詭異,便立刻開啟了燭龍目。

  燭龍目之下,我看到了那幡之上竟然有著濃郁的鬼氣,也就是說這幡當中有著殘魂和陰魂,具體有多少我現在還看不出來,但絕對不少。

  老頭口中念著什麼,那布幡瞬間漂浮了起來,而一瞬間呼呼啦啦地從布幡當中飄出了無數的鬼影,直衝王義而來。

  轟隆!

  陰風驟起,吹得我們都有些呆滯。

  「這是?」

  大量的陰魂湧現,似是很快就要破裂王義的護身法寶,王義也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如果說他之前還能調動其他法寶,在經受兩次靈魂攻擊之後,他現在恐怕連法寶都調動不了了。

  「隱子,不出手幫他嗎?這小子死了怎麼辦?」胖子問道。

  「不幫,現在幫他前面就相當於白努力了,等他快死再救。」我咬緊壓說道。

  陰魂不斷地衝擊著王義的法寶,我能看都那法寶頂不住了,這法寶需要靈力撐著,王義別說是靈力了,靈魂現在都快崩塌了。

  嘭!

  最終陰風吹散,陰魂穿透了王義法寶的屏障,一切都結束了。

  王義倒在地上,只剩進出的氣了。

  「老夫給過你機會,你不走,這可怪不得我了。」

  說著,老頭朝著王義緩步走來,臉上寫滿了不屑。

  「一個修行不過三兩年的廢物,也敢出來害人,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王義躺在地上,費盡全力擠出了一句話。

  「你不會真以為你拿得下我吧?」

  「小屁孩,死到臨頭還嘴硬。」老頭手中出現了一個罐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義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勸你弄清楚,死的人到底是誰。」

  老頭臉上充滿了不屑,但很快他便僵持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的咽喉,跌坐在地抽搐了起來。

  而此時,王義從身後抱出了那個骨船。

  「目空一切的時候,連致命的刀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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