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噬魂魚

  白金會所的火勢很快就控制住了,反倒是汪春在最盡興的時候被嚇到,差點直接歸天。

  要是這麼死了也就算了,但這種禍害註定沒那麼容易死。

  汪春被扶到了一個休息室內,刀疤聞訊趕來。

  進入的第一時間就是抬手扇了保鏢們幾個耳光,並且將其一腳踹翻在地。

  「怎麼回事?」

  「刀哥,刀哥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看著火了,我們就去救火。」有幾人說道。

  「刀哥,我們在門口守得好好的,突然衝出兩個人就把我們砸暈了。刀哥饒了我們吧!」保鏢哭著說道。

  刀疤看著汪春,咬牙說道:「幸虧汪老沒事,不然你們都得死。」

  隨後他急忙跑到汪春面前。

  「汪老,您怎麼樣?」

  經過短暫休息汪春已經恢復過來,只見他皺著眉頭,一副深沉。

  「真是奇了怪了,壽宴上剛剛遭遇了這種事,晚上就又出了這一茬子,會是巧合嗎?」

  刀疤頓時反應過來,招呼道:「立刻給我調監控,查查這幾個人是什麼身份。」

  於此同時,我們回到了巷子裡,又經過這裡的住房到了樓頂,正對的看著白金會所。

  王義拿出了一個水盆,又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罈子。

  將這罈子打開,一股惡臭頓時飄出。

  下一刻,王義從罈子里撈出了一條通體漆黑的魚,魚立刻就在水盆里遊了起來。

  我頓時眯起了眼睛,這是?

  噬魂魚?

  當年在葉榮生祖墳里的陰陽竊運魚,是能夠竊取氣運。

  而這噬魂魚,卻是能蠶食人的魂魄。

  王義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取出了一些黏糊糊的東西,便將汪春的頭髮以及皮膚和這些東西摻在了一起,搓成了一個小球。

  隨後,將這小球丟進了水中。

  噬魂魚嗅到了氣味,瞬間便將這東西吞下。

  王義再次拿出一道靈符,掐訣畫印,將符灰落入水中……

  白金會所,刀疤很快弄來了監控,監控里,我們幾人清晰可見。

  「汪老,就是他們。」

  汪春看著我們,陷入了沉默。

  「這幾個年輕人,老夫沒有得罪過他們啊!」

  「不管他們是誰,我現在就安排追殺令,全上郡所有人追殺他們,明天早上之前一定抓到他們。」刀疤惡狠狠地開口道。

  汪春眯著眼睛,點了點頭。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下一刻,他捂著頭,兩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這是?」

  看著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刀疤立刻大喊:「汪老,汪老您怎麼了?快打120。」

  汪春捂著腦袋,從口中發出了一聲哀嚎:「不,醫院沒用。快送我回家!」

  說到底刀疤還是十分聽汪春的話的,立刻安排人開車送汪春回家。

  我們站在天台上,看著一輛車急哄哄地駛了出來,很快消失在了街頭。

  王義蔑哼一聲:「跑?一個時辰之內,跑到哪裡都是死。」

  我此刻,那噬魂魚在水盆中極速地遊動著,一圈又一圈。

  只要噬魂魚身上的黑色褪去,那就算是噬魂成功,汪春即便是不死也會變成智障。

  我不知道王義這條噬魂魚是怎麼煉製的,怎麼說也只用了七天,可僅僅七天顯然是不夠的,肯定還是藉助了其他的法寶。

  王義盤腿坐在水盆前,用自己的靈力輔助著噬魂魚。

  胖子拿著兩把串和兩瓶啤酒爬了上來,朝著我們說道:「閒著也是閒著,吃點吧!」

  我們互相看了看,也沒有拒絕。

  坐在天台,吹著晚風吃著串,看著街道聽著歌,我們已經做好了明天回長安的準備了。

  看著都市的霓虹,我呼出口氣,也不知道汪春死後這個地方到底會發生多大的改變。

  一個多小時後,我走到了王義面前,看著水中已經褪成灰白色的噬魂魚,問道:「快了吧?」

  王義張嘴,剛想說話。

  突然,水中的魚跳了起來,落在了地面上,蹦躂了幾下就再一動都不動了。

  王義差點倒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哼,嘴角吐出了一抹鮮血。

  嘩啦一聲,我們都站起了身,異口同聲道。

  「有高手!」

  王義費力地爬起,朝著噬魂魚靠去,有氣無力地開口。

  「這是我王家目前唯一一顆噬魂魚丹煉化的,該死!」

  我看向他,說道:「調整氣息,將體內暴亂的氣捋順了,之後再說。」

  王義點頭,立刻盤腿打坐。

  我看著噬魂魚身上漂泊而去的一股特殊氣息,深深地嘆了口氣。

  「看來,這汪春可沒那麼容易殺!」

  延州北城,一處別墅內,汪春躺在床上,他身旁圍著一圈的人。

  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

  「汪老弟,是奇門中有人想要害你,而且用的還是噬魂之術。但您放心,老夫已經將他的法給破了,未來一段時間裡,老夫就守在這裡。沒人能動得了您。」

  汪春看著老頭,有氣無力地開口:「周老哥,幸虧有您在,不然我這條老命可就交代了。」

  老頭捋了捋鬍子,笑著說道:「有我在,甭管他們是什麼身份,只要再敢動,一律只有找死的份。」

  這時,一旁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孩問道:「周老,到底是什麼人想害我義父啊?」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但對方雖然是奇門中人,可法術卻弱得離譜,我守在這,方圓五公里之內他們敢動任何手腳,我都能第一時間發現。下次,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而此時的汪春,卻是緊蹙著眉頭,連嘴唇都有些發白,顯然他是想起了些什麼。

  天台上,王義調整了回來,整個人好了些許,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下面走去。

  「我們還要殺汪春嗎?」我問道。

  「他必死,不然我沒臉面對我的爺爺們。」王義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竭盡全力幫你。」

  之後,我們開車朝著汪春的住處趕去,不多時便停在了他的大門外。

  然而我剛剛打開車窗打算觀察情況,就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氣息。

  我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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