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那時的唐益華還沒有謀反,我家的鏢局還是歸爺爺掌控。
當時雲城的王家花費五百萬請爺爺出一趟鏢。
王家,在雲城有著百年以上的基業,是雲城最有名的藥材供應商。
不過七年前王家經過了一場浩劫,存放藥材的庫房突發大火,上至頂級珍寶,下至普通藥材全部毀於一旦,而王家也元氣大傷。
之後王家也想要重複輝煌,但卻一日不如一日,最終王家沒有辦法,請了雲城的高人想要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可雲城的幾個陰陽世家看過之後都說王家沒救了,而且那時的王家本身也快不行了,誰不是非要賣他面子。
迫不得已之下,王家人到龍城找到了我爺爺。
我爺爺親自點鏢,帶著十幾位大鏢師遠赴雲城,將張家的鏢旗掛滿了王家。
最終查出是王家藥師在秦嶺採藥的時候和南方的採藥師發生了衝突,並且把南方採藥師給打成了重傷。
那採藥師背後的家族也不是一般人,便找來了幾個陰行人對著王家下了大咒,非要至王家與死地,方才導致了這一切。
這件事畢竟是王家有錯在先,後來爺爺從中作合,王家給了對方賠償,甚至雙方還達成了合作。
之後爺爺帶人親自走陰鏢,讓王家的氣運再次輝煌了起來,當時保證七年內讓王家再次成為頂級醫藥世家。
我之所以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那是爺爺最後走的一鏢,自那之後爺爺就沒再出鏢,而後面唐益華也將鏢局奪走了。
這一晃七年已經過去了,如今我剛好來到了雲城,這鏢也該結了。
如今的雲城王家也算是相當了得,好與不好一進雲城就已經看出來了,許多GG牌上都是王家的GG。
胖子聽完,當即笑道:「如果有王家在雲城的助力,我們辦起來應該要簡單多了。」
我聽後點了點頭,但時過境遷,對方什麼態度還不明確,到底還是得見面之後才能清楚。
吃過飯後,我們就驅車前往王家。
雖然七年前來過,但那時畢竟還小,而且這十年是發展最快的十年,有很多地方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七拐八拐的最終還是到了一個大宅外,我甚至不用確定地址,因為大門上面就掛著一個大大的門匾,「王家」。
除此之外,只見這王家外面橫幅林立,豪車遍地,並且還在陸陸續續地來人。
胖子幽幽的開口:「這王家怎麼大陣,該不會是結婚呢吧?」
一直睡著的大山猛然醒了過來,喊道:「誰結婚?什麼級別?有沒有豬肘子?」
我皺起了眉頭,沒好氣道:「不像結婚,現在都下午了,結婚不會選在晚上的。」
劉茫嘆了口氣,說道:「我下去問問。」
隨後他下車走向了路邊的一個環衛工,倆人聊了兩句之後就走了回來,開口道:「是王家現在的家主的六十……」
「什麼?王家六十的家主結婚?年紀這麼大了不要個碧蓮的。」沒等劉茫說完,大山便開口喊道。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這些日子也早就習慣了大山這個單細胞生物。
我看向劉茫:「你繼續說。」
「王家家主六十歲大壽,請了雲城許多名流參加。」
我清了清嗓子:「來得剛剛好,還能趕上吃酒。」
我們將車子停在了門口的停車位上,但還沒下車,兩個身著黑衣的保安便跑了過來,怒道:「誰讓你們把車停在大門外的?不是告訴你們送貨統一走後門嗎?你們是哪家公司的?」
胖子搖下了車窗,說道:「我們不是來送貨的。」
「不是送貨就給我滾出去,這不是公用停車場,誰給你們的膽子停在這?」
這倆保安的態度著實惡劣,僅僅是一句不投機就已經開始了謾罵。
我拉下了車窗,黑著臉開口:「我是來找王家主的。」
倆人愣了一下,說道:「出示你們的邀請函。」
我搖了搖頭:「沒有。」
保安直接就炸了:「沒有?家主今天過壽,不待客。立刻把你們這破車開出去,這停車場上哪有低於百萬的車?別停在這給我們煞風景,否則我立刻讓人開叉車給你們叉出去。」
聽到這話,我們都安靜了下來,不管怎麼找這王家人的作風著實是先給我上了一課。
我按捺這脾氣,朝著胖子開口:「把車開出去。」
胖子發動了車子,把車開到了外面的公用停車位。
我黑著臉下了車,我們鎖好了車才朝著王家再次走去。
然而那兩個保安已經迎了上來,惱怒道:「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今天家主不待客。」
我黑著臉,強忍怒意道:「去告訴王溪河,我從龍城來,我姓張,來找他結一筆七年前的債。」
「討債的啊?有什麼事去公司說,別來王家鬧事,除非你們不想混了。」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換來的卻是兩個保安的蹬鼻子上臉。
可還沒等我開口,這倆保安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欠錢不還你還有理了?」大山怒沖沖的對著倆人說道。
地上的保安翻滾了幾下,隨後撿起了對講機:「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有人在正門鬧事。」
僅僅是半分鐘不到,便噼里啪啦地衝來了十幾個保安,每個都拿著橡膠棍,怒氣沖沖地看著我們。
本身我對王家的印象不算差,但這麼一搞,我對他們的好感頓時全無,只有怒意。
我緩緩開口:「大山,我今天允許你為民除害。」
大山甩了甩膀子,抓起一個人就朝著一眾保安丟了過去,直接砸到了五六人。
這些人看身體素質就不像是普通的保安,應該是安保公司的人,也都是訓練有素的好手。
可在大山面前註定還是不夠看的,何況是修煉過的大山。
大山雙拳宛若安眠曲,但凡碰到的如同乖寶寶一般安詳入睡,一瞬間十幾人便只剩下三四個了。
這三四個眼見苗頭不對,頓時跑進了王家。
我們這裡的動靜也引起了一群人的圍觀,有不少前來參加王家主壽宴的人也駐足觀看。
就在這時,一聲沉悶的喝聲傳來:「住手!」
我抬頭看去,頓時眯起了眼睛,王溪河,總算捨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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