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朝著副駕駛看去,這女孩有點姿色,皮膚特別的好,臉上畫了淡妝十分好看。
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外套,下半身則是絨毛短裙搭配著黑絲,腳下還踏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儼然一副大小姐姿態。
「你是?」我問道。
她放倒了座椅,閉目養神著。
「讓你走你就走,廢什麼話?」女孩不耐煩道。
「不是你誰啊我就走,我可是來等人的,你別耽誤我事啊!」我有些不悅的說道。
女孩「嘖」了一聲,說道:「小劉讓你來的吧?」
小劉?劉茫?
我疑惑的看著她:「難道你就是他說的人?」
女孩白了我一眼,反問道:「現在能走了吧?」
「可是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輛車……」
我剛想問,女孩當即不耐煩的看著我,說道:「不用我,我現在就走。」
說著就要開門。
見此,我一把反鎖起了門,然後默不作聲的開車離開。
她大概率也是龍虎山的道士,只是這脾氣也太古怪了,話不投機半句多,這誰能受得了啊。
沒再敢猶豫,我直接開車朝著酒店走去,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過。
到了停車場,她直接跳下了車,挎起了一個翻毛皮的單肩包,冰冷的說道:「帶路。」
我也不敢說話,只是鎖好車直接將她帶著隨後上了電梯。
電梯裡,我通過反光仔細打量這個女孩,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典型的普通大學生模樣,怎麼看都無法和高人聯繫起來,劉茫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好看嗎?」
我幾乎脫口而出:「還行。」
下一刻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剛想說話就被她打斷了。
「什麼叫還行?沒眼光的偷窺狂。」
我:「……」
我實在不敢和這女娃多說話,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多時走出電梯,朝著葉凌霜他們在的套房走去。
敲響房門,下一刻葉凌霜打開了門。
看見女孩,也是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是葉……」
但這姑娘直接略過了她,平靜的說道:「我知道。」
葉凌霜的手尷尬的伸在原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收回去。
葉凌霜看向我,眼中滿是不解。
我聳了聳肩,也沒辦法,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也根本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狂。
可劉茫說她能解決我們的麻煩,也不敢得罪她。
只見她走進屋子裡,幾乎無視了所有人,徑直走向了孩子在的房間。
站在嬰兒床邊,她緩緩閉起了眼睛。
周玫想要說話,我卻朝著她搖了搖頭。
周玫嚇得緊忙捂住了嘴。
周玫那個外國老公更是屏氣凝神的看著我們,動都不敢動一下。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女孩睜開了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八字降,用孩子的八字下的降頭,是知道孩子生辰八字的人做的,大概率是你們身邊的人。」
我心中咯噔一聲,她只是閉眼感應就能知道對方是什麼手段?這女孩到底什麼來頭?我不由的更加奇怪。
周玫一聽,更是不解。
她一個唯物主義者,怎麼會理解八字是什麼意思,反觀大衛,就更不可能懂了。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就是孩子出生的年月日時,誰知道?」
周玫一臉的茫然:「孩子是在國外接生的,誰會知道什麼生辰八字。」
看向大衛,他依舊在神遊當中。
確實,國外的人哪管什麼生辰八字,不過也不排除別有用心的人故意調查。
屋子裡陷入了寧靜,半晌都沒有人說話。
突然,葉凌霜怯生生的說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你們說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葉凌霜說孩子出生的時候,周玫發了一個朋友圈。
說道這個,我頓時一怔,隨後周玫將這個朋友圈找了出來,看過之後果然如此。
這朋友圈內容還貼心的把孩子的出生時間貼了出來,甚至精確到了秒。
如此一來,孩子的八字自然會被人知道。
其實很多人在孩子出生的時候都會發個朋友圈記錄一下,但有心人看到,後果可惜可想而知。
不過大多數人都不在乎,比如周玫這樣的唯物主義者,本身她就不信這個,說再多也沒什麼用。
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周玫聽後,淚水奪眶而出,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她害了她孩子。
雖然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但肯定就在她的好友當中。
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確實結結實實的嚇一跳,周玫這人脈圈也太廣了些,微信里兩千多人,一半國外一半國內的。
上至企業家下至超市老闆娘。
至於他們的仇人,這倆人仔細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不是他們沒有仇人,而是他們的仇人太多了。
周玫這個人雖然出生在書香世家,但卻做事雷厲風行,得罪了不少的人,有很多人甚至都只見過一面。
聽完這話我不由的冷笑,現在知道與人為善多麼重要了吧?
我看向了那女孩,小聲問道:「那現在得怎麼辦?」
我原本以為她會懟我,沒想到她卻平靜的說道:「欺負一個小孩,背後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被識破了,應該著急了。今晚我和他斗一斗,把這事情給了了。」
隨後她便走到了外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從包里掏出一個平板玩了起來。
我走到她面前,輕聲問道:「需不需要買一些做法的東西,比如黃紙之類的東西?」
因為我如果要做法走鏢的話就必須提前準備好用具。
她抬起頭白了我一眼:「這種低級法師才用的手段你讓我用?看不起我?」
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但也只是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這小妮子太狂了,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對了,給我買兩杯奶茶一份麻辣燙,重辣。奶茶加冰,我還沒吃午飯。」女孩說道。
我實在無奈,沒想到我也會別人的跟班。
但也只能買去,下午悄然而過,很快到了晚上,晚上周玫叫酒店送來了完成,一桌子豐盛菜品,說是請我們吃飯。
可就在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一聲啼哭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下一刻那姑娘猛然起身,輕描淡寫的開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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