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話說出來了,葉凌霜自然聽到了。
她看著三個外國人的背影,一臉的疑惑的問道:「他們是……驅魔人?」
我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他們三給我的感覺不會錯的。
我們國家,將邪物分了很多種類,比如;鬼、靈、精怪、魔、妖、煞氣等……
但在外國,邪物只分兩種,就是惡靈和魔鬼。
他們所驅邪的方式也十分有限,就是利用驅魔人或是神父自身更強的力量將那邪祟鎮壓或是驅離,這種手段效果自然是一般。
想著那個被人所害,而這驅魔人肯定是解決不了,我有些無奈。
看向葉凌霜,我開口道:「這麼看來,我們現在還不能走。」
我二人又回到了套房外面,貼著牆壁聽裡面的聲音。
但這酒店的隔音實在做的太好了,靜悄悄的,什麼都聽不見。
我二人就和做賊一樣的待在這,一動不動。
我很清楚,如果那孩子真是被人所害的話,那背後的人一定會給這些驅魔人一些教訓。
就這麼等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伴隨著兩聲尖叫,隨後這門被人一把拉開。
只見剛才進去的三個外國人之一一步跑了出來,有些驚恐的朝著屋子裡看去。
我和葉凌霜趁著這個機會伸頭朝里看去。
卻見周玫站在沙發上,恐懼的朝著孩子在的房間裡看去,此時還傳來了幾聲外語謾罵。
見此,我知道時機也到了,直接一步沖了進去。
衝進了那個屋子裡,只見一個穿著風衣的驅魔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止不住的抽搐著,還有一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一把將這抽搐的驅魔師翻了過來,隨後看到他手上有著一團黑氣正在朝著上擴散,估計很快就到腦子了。
我心中咯噔一聲,降頭術?
可這驅魔師只不過是剛到這裡,怎麼可能被下降呢?
我看向了嬰兒床里的孩子,這孩子臉色鐵青,雙目青灰。
我心中咯噔一聲,隔空下降,以嬰為源,這降頭師很強。
我從包里拽出一把淨身符一把拍在了孩子的腦門上。
隨後看向地下兩個驅魔師,一把拽起了旁邊的兩個杯子燒出了兩杯符水,遞給了他們。
倆人茫然的看著我,我頓時皺眉,喊道:「Drink it up。」
倆人才將杯子端起,一飲而盡。
此時周玫走了進來,徑直奔向了嬰兒床,然而緊接著,她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孩子,孩子沒呼吸了。」
我一步上前,伸手摸到了嬰兒的手,此時手已冰涼,任憑任何人看這孩子也是死了。
可我知道這是被以身為媒的假象,孩子並沒有死。
我一把將周玫推開,隨後把小孩翻了過來,這個節骨眼也顧不得其他了,我直接劃破了手指在孩子的背上畫起了還魂回生符!
用最快的方式將符畫完,隨後我一巴掌拍在了孩子的屁股上。
伴隨著清脆的一聲響,孩子哇的張嘴,一股極惡的濁氣吐出,隨後哇哇大哭了起來。
見此,我也長鬆了一口氣。
周玫急忙將孩子抱在懷裡,口中喃喃道:「去醫院,去醫院。」
「去他媽什麼醫院,你現在折騰他他就死了。」我一聲怒吼,將周玫嚇了一跳。
周玫怔怔的看著我,良久沒說出一句話。
地下的兩個驅魔人現在也好些了,用著蹩腳的普通話沖我說:「東方魔法,good。」
我白了他們一眼,沒有理會。
這時最開始出現的那個外國男人走了過來,朝著我問道:「你……真的是東方魔法師嗎?」
我看向他,開口道:「你別管我是誰,我現在就問一個問題,你們想讓你們的孩子活嗎?」
「當然想了,你這是什麼話。」
我瞪著他夫妻二人,冷冷道:「想讓他活就聽我的,否則我現在就走,你們自求多福。」
經過剛才發生的事,周玫也不敢再怎麼樣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你幫幫我們,幫幫我們吧!」
我不滿的開口:「若不是因為凌霜,我真的不想管你們這破事。」
我轉身走到了外面,思索接下來的辦法。
目前我已經能感覺出對方是個降頭師來了,但我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降頭師厲害之處就是他們的法,各種降頭各種法,殺人於無形。
要想解決降頭師,必須得有特別厲害的法,所以能解決降頭師的要麼就是法師,要麼就是道士。
對於陰陽鏢師而言,法術一直都是短板。
我陡然想起了劉義昌找降頭師對付我的時候,以劉義昌的人脈,或許能找出這幕後的人。
隨後我給劉義昌撥通了電話,把這裡的事情簡單和他說了一下。
劉義昌聽後,告訴我他雖然認識降頭師,但卻不在晉省,就算再快趕過來也得明天。
我聽後,有些無奈,明天恐怕是來不急了。
劉義昌說他幫我問問,有沒有今天能趕過來的人。
隨後掛斷了電話,我有些無奈,不過我知道道士其實也能解了降頭師的法,可劉茫傷的又那麼重,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現在別說讓他做法了,拉屎都怕把傷口崩開。
眼看著這事情無法解決,我也是一陣的迷茫。
沒有辦法,還是給劉茫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劉茫接通了:「小子,有什麼事?需要哥哥幫忙?」
我清了清嗓子:「額,你猜對了。」
隨後我和他說了這裡的事情。
劉茫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我心中詫異,想來劉茫也解決不了,隨後便打算掛斷電話。
就在這時,劉茫再次朝著我問道:「不是,你剛才說什麼?我剛才在忙,你個死打野,蹲野區采蘑菇呢?」
我一腦袋無語,還是把事情和他說了一次。
劉茫「嗐」了一聲,隨即說道:「我還尋思多大的事呢,就個降頭師?這樣,我等會兒給你發一個地址,你去一趟,他能解決你的麻煩。」
我十分不解,沒聽說劉茫在龍城還有其他朋友啊。
「他也是道士嗎?」
「別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有些不解,但也沒再問什麼。
不一會兒劉茫給我發了個地址,龍城傳媒大學。
我打了個車回了宅子,將自己的車開上前往了傳媒大學,劉茫叫我把車停在大門外,那人自會找上我。
我就這麼等了半個多小時,車門被猛然拉開,上來一個穿著短裙黑絲的妙齡少女,翹起了二郎腿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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