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哈哈一笑:「你想多了,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我當然很生氣,他們侵犯了我的隱私。
但如果只是造個謠,這事不就太可笑了嗎。
只需要一個DNA鑑定就解決了,我只是沒倒出工夫而已。
但你既然管不了嗶嗶吸,我準備聘請國際最著名律師團,索賠一百億美元。
我就不信,鑑定一次可以收買作假,難道還能次次都收買作假?
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才能贏,你告訴我怎麼把假的弄成真的?讓我長長見識?」
鮑里斯兩人目瞪口呆,原來是假的啊?
鮑里斯很快反應過來,連忙道:「這件事我可以代為斡旋一下,你先別急著訴訟,能和平解決最好。」
餘生點頭,「我相信你的人品,代表的是誠信文化,我可以等你七天。」
然後從兜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鮑里斯笑道:「這是我親手雕刻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鮑里斯打看一看,裡面是一個浮雕,不是完整的雕像。
餘生不可能給他完整的雕像,那豈不是和海倫一個待遇?
這就是切割的邊角料,雕刻的是皮殼,背面才是極品翡翠。
鮑里斯卻驚嘆於餘生的雕刻技藝,真正的藝術傳神而不傳形,如果像照片一樣,那不值錢。能把一個人的獨有特徵突出並放大,甚至誇張的表現出來,那才是大師。
看著似乎不太像,但又絕不會讓人認錯,這就是鮑里斯。
「謝謝,這份禮物非常珍貴,我會珍藏到永遠。」
「來,為我們的友誼乾杯。」
……
送走鮑里斯之後,盧雲才正式匯報:
「老爺,翡翠拍賣了十九億,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交了三億八千萬的稅款,又給郭振清支付了十億,還剩下五億兩千萬,這是新的銀行卡,京城銀行帳戶。」
餘生直接把銀行卡給了燕妮,「你拿著,當我老婆沒錢怎麼行。」
燕妮也不客氣,直接收起:「許振龍已經徹底平反了,並且正式接任了趙凡迪的位置。他說今晚來咱家吃晚飯,我同意了。」
餘生點頭,「沒問題。」
「趙福澤也被放了,是孫波放的,並且送出國了,估計是達成了交易,拿走了趙家的財富。」燕妮又說。
餘生眼睛一眯,孫波是孫濤的哥哥,孫志強的兒子。
「孫家這是找死啊,還是富貴險中求啊?趙家覆滅的前車之鑑在那擺著,他們居然還敢這麼做?孫志強不是要退休了嗎?怎麼他兒子還這麼囂張?」
燕妮連忙道:「放人是合規的,沒有證據證明是趙福澤綁架的九名人質。」
餘生點點頭,「當然沒有,我親自殺光了所有證人。但他屁股上就沒屎嗎?等我查清楚再說。」
燕妮笑道:「上面給我一個特權,可以自己掌握時間,你在家我就不去了。這是賀老的意思,他指望我能看人體能量場。如果能行的話,估計我就要升官了,獨當一面的那種。」
「那趕緊修煉,一直到你能看見為止。」餘生帶燕妮進了臥室。
……
嗶嗶吸的總裁威廉,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
十二個監督大佬死了五個,這要說和他的報導無關,他可不信。
一架飛機莫名出現故障,駕駛員和保鏢都沒事,唯獨金融家全死了,還有這麼精準的事故?
名義上嗶嗶吸是鷹國財政撥款支撐,其實就是幾個金融家、也就是所謂的新貴族,在操控一切,讓他黑誰就得黑誰,完全就是新貴族的傳聲傀儡。
但此時這呼風喚雨的金融家新貴族,一下子死了六個,還有一個雅各布不是監督人。
威廉深感惶恐,感覺不是捅了馬蜂窩,而是捅了深海藍鯨。
這時,電話響了,是布特侯爵。
「尊敬的侯爵大人,有什麼吩咐?」
「我接到文化參贊鮑里斯的通知,餘生準備請國際最著名律師團,索賠一百億美元。我就想確認一下,你能不能保證你的報導是真的?如果可以保證,我們就和他打這官司。」
威廉頓時心中發苦:「大人,我們沒有經過DNA驗證,不敢保證。」
「報導說經過驗證是假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通過分析驗證是真的……」
「閉嘴!」布特暴怒:「你就這麼分析的?人家敢索賠一百億美元,敢請國際最著名律師團,而且是通過外交渠道說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如果是真的敢這麼幹嗎?直接殺了你多簡單?」
「大人,是金默爾讓這麼說的啊。」
「你的意思讓他負責,你沒事?」
「不不不,我可以辭去總裁的職務,並就此事公開道歉,希望可以挽回嗶嗶吸的聲譽。」
「好。早間新聞我要看到。」布特掛了電話。
……
許振龍匆匆上任,推辭了所有邀約飯局,下班之後立刻就趕到了四合院。
正常情況下,他這個級別來拜訪,那得在大門口迎接一下,但這裡別說餘生了,連楊凱都沒有任何諂媚之色,只是客氣的把他領進了正房餐廳。
盧雲和紅梅特意早歸,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做飯這種事全看有沒有錢,只有肯花錢,其實很簡單,一點累不著,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盧雲熱情的和許振龍握手寒暄,請他坐下,再讓紅梅去招呼餘生兩人吃飯。
許振龍深感佩服,不愧是一個電話就能把他撈出來的人,而且能讓他連升兩級,全家人都沒把他這大佬當回事啊,盧雲看似熱情,但最後一句話就露餡了,叫餘生兩人過來吃飯,而不是說許振龍來了。
許振龍再次感受到了餘生的恐怖能量。
這時,餘生和燕妮走進了餐廳。
許振龍連忙起身,熱情的迎上來握手:「餘生,謝謝你替我主持正義!」
哈哈哈,餘生大笑:「其實你不用謝我,我沒有私心,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你只要對得起你的帽子就行,誰再陷害你,告訴我,我會讓他進去的,坐。」
許振龍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趙凡迪是餘生弄進去的。
眾人落座,盧雲親自給兩人倒酒。
許振龍慎重地問:「餘生,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當初在監獄,是怎麼看出我是冤枉的?」
「這個說起來就複雜了,咱們吃飯,讓盧雲講。」餘生先拿起了筷子。
許振龍一臉崩潰,你這是嫌我囉嗦啊。
但聽了盧雲的詳細講解,他才忽然明白,這看能量場的事是真複雜。
就複雜在他看不見。
餘生認為很有必要講給許振龍聽,必須讓他徹底明白,按賀老的話說,這是一項天翻地覆的革命,要盡力爭取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