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中的觀眾聽著金靜的炮語連珠,都紛紛的咽了咽口水。
他們更是嘆為觀止。
好傢夥,這金靜的語速有點牛逼啊。
一大串的說下來,連氣都沒帶換一口的。
噼里啪啦一通連轟,也愣是讓他們沒有反應過來這金靜到底都懟了些啥。
只知道腦瓜子嗡嗡的,滿腦袋中就回想著兩個字「噁心」。
「臥槽,這金靜牛逼啊。」
「就這語速好傢夥,懟人根本不帶讓對方反應的,光看這撕聰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時有多麼的懵逼。」
「是啊,這撕聰現在怕是都還沒反應過來金靜到底說了些什麼。」
「別說撕聰沒聽清金靜說了些什麼,我們估計也沒一人聽清。」
「反正我聽了這會就記得兩個字,噁心。」
「以前看到金靜我還沒什麼感覺,但今天一見,再一聽她懟撕聰,我挺佩服她的。」
「那必須的,敢這樣跟撕聰互懟的,她是我見的第一個。」
「上次楊梓在對上撕聰的時候,都還是人忍住了脾氣,這金靜是絲毫不懼撕聰的身份。」
「金靜可是王正宇奉老爺子的話,專門挑來跟紫楓錄節目的,這就是她的倚仗。」
「就是,要不是有老爺子撐腰,你看金靜敢這樣懟嗎。」
「這可不一定,就衝著金靜這張一口氣能說死人的嘴,我倒是覺得她無所畏懼。」
……
而蘑菇屋中。
不知道因為一番懟王撕聰的話就圈住了一些粉絲的金靜,她嘴角噙著笑的看著王撕聰。
看這王撕聰懵逼的樣子,她就知道這王大少壓根就沒聽明白她到底說了些啥。
反正那兩字已經刻在他腦中就行了。
用水滴魚來間接罵她,那就別怪她直接挑明的懟。
還真以為她不知道這水滴魚被譽為最噁心的動物之一?
「這金靜一口氣的說了些啥啊?我咋愣是光記著噁心兩字了?」
坐在一旁的彭鈺暢看著在懟完後一臉你繼續笑意的金靜,就小聲的問著身邊的張一興。
這噼里啪啦一通輸出,他愣是只記住了前邊,後邊的還沒能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金靜姐這嘴巴功是真的牛啊。
以前在看她的小品的時候,有一段就是快速的一口氣說完,他以為那就是因為有台本背下來後多練習的。
但今天現場張口就來,不得不說這金靜姐的功夫底子著實深厚啊。
「她說,是因為撕聰先噁心人,所以她才會噁心他,噁心她她就比他更噁心,看看誰更噁心。然後就用了噁心的事情來著重強調了噁心。說有個叫噁心的人,他很噁心,還噁心別人,後來噁心死了,噁心的朋友就哭噁心死了。」
張一興看著一個勝券在握,一個一臉懵逼的樣子,就搖了搖頭的給彭鈺暢講明剛才金靜都說了什麼。
這撕聰對上金靜,完敗。
還以為是對手,結果金靜姐壓根就沒將撕聰放在眼裡。
這一句不止失的是面子,里子也都失沒了。
畢竟全國觀眾都在看著節目,沒有人不會知道撕聰完敗的消息。
那些被撕聰懟過的人怎麼不會幸災樂禍的笑話他。
唉……撕聰啊,你對上誰不好,偏偏對上了又有實力又有老爺子撐腰的金靜啊。
「……」
彭鈺暢聽到張一興的話後,再次懵逼。
這一興哥是個什麼神仙人物?
本以為金靜姐很厲害了,這一興哥也更是厲害,一口氣的給他做出講述不說,他還解釋的更加清楚了點。
啪啪啪——
金靜滿眼都是讚賞的看著張一興並鼓著掌。
她與張一興和彭鈺暢兩人的位置不遠,自然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令她很是詫異的是這一興的嘴皮子跟她有的一拼。
若是論語速誰的快,恐怕連她都比不過。
「一興,你好厲害哦,竟然不差分毫。」
「你這孩子深藏不露啊,我都沒聽你這一口氣說這麼一大段。」
何炯和黃雷都很是驚訝的誇讚著張一興。
因為場面上都在靜靜的看著金靜和王撕聰開戰,所以當彭鈺暢小聲的詢問張一興時,雖說聲音小,但他們還是能夠聽到一些。
可誰都沒想到,這一興的回答簡直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除了唱rap的時候,他們誰都沒聽他能一口氣說這麼長一段話。
更不要說他就聽金靜說了那麼一次,便能記下來重複。
「你們都聽到啦?」
張一興聽著幾人的動靜,有些呆的轉過頭看著幾人。
他本來是想小聲的回應彭鈺暢,但沒想他們竟然都聽到了他的話。
撕聰兄,對不住啊。
他真不是有意再撒把鹽的。
想到這,一興臉上帶著些許歉意的看著王撕聰。
他是真的放低了聲音的,但誰能知道竟然聽見了。
這也讓他怪尷尬的。
「唉……老頭子我讓你這臭小子不要說話,偏不聽,這下知道了吧。」
葉清看著眼中帶著怒氣的王撕聰,就嘆著口氣的說道。
看那金丫頭戰意滿滿的樣子,就知道那丫頭多胸有成竹。
可這臭小子呢,連人家的話都沒能全聽清,就這樣怎麼可能會贏。
現在該明白他不讓他多說話的用心了吧。
這孩子在那些懼他身份的人面前倒是還能逞個威風。
但在那些本來自己能力就不弱,還有人撐腰的人面前,這孩子也就啥也不是。
「你呀,這性子還是得要再沉著些。」
「……」
王撕聰聞言,心裡隱隱的有些憋屈感。
他沒能懟過金靜不說。
這老爺子怎麼還一副早就知道他會輸,還專門提醒他不要多說話為他好的樣子。
媽的,真特麼心塞。
他這輩子除了在愛情外,就沒有這麼心塞過。
不行,他覺得自己需要去透透氣。
他再待這怕是能心肌梗塞。
今天就算是他輸了,來日方長,他肯定會在金靜這找回場子的。
想到這裡,王撕聰就站起身想回老爺子的家中,趕緊去研究磁場問題。
只要研究出來,他肯定立馬離開,多待一秒他王撕聰就是豬。
「撕聰,你要去哪?」
一興一見撕聰站起身,就很是關心的詢問。
撕聰該不是因為太沒面子,就想著要離開了吧?
「那個……若是我懟的過分了,我向你道歉,你這一離開……」
金靜看著王撕聰起身,頓時就收起了笑容,也跟著站起身,臉上帶著些許歉意與內疚。
這王大少該不是因為她的話要離開吧?
要是就這樣離開了,這不就顯得她太過分了嘛?!
她金靜能屈能伸。
不就一個道歉嗎,只要這王撕聰不離開,大不了她說一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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