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我們來的?」
「您找她們來的?」
老爺子的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很是驚訝與不解。
這金靜和劉勝英的到來,不應該是節目組安排的嗎?
再說了老爺子都不認識這兩人,怎麼可能邀請她們來參加節目?
「老頭子我要求王正宇在邀請嘉賓的時候,找些女孩子來,不行嗎?」
葉清掃了一樣所有人就回道。
這屋子的男嘉賓就已經夠多的了,她家丫頭就只能在一旁聽著,偶爾插句話。
那楊梓丫頭來的時候,她笑的多開心啊。
只可惜那丫頭要忙工作,那他就不能找別的丫頭來陪紫楓嗎?
再說了,這王振宇找來的人不錯,紫楓跟她們多待待是很不錯的。
「您這平常都不曾提起過女故人,反而要求來女嘉賓的……」
何炯說著抿了抿唇沒有將話說完。
這讓觀眾們聽見多不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老爺子要求來女嘉賓是要幹什麼呢。
聽著何炯的話,直播間的觀眾們,有不少也是同樣的想法。
「咱老爺子平常連個女人都不帶多提的,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還要求來女嘉賓?」
「難不成鐵樹要開花了?」
「瞎說什麼呢,老爺子練的是童子純陽功,怎麼可能會有那想法。」
「是啊,再說了,即使老爺子想要夕陽紅,但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配的上老爺子。」
「那老爺子還專門找女嘉賓來幹嘛?」
「這個……這……我覺得應該是跟紫楓妹妹有關係吧。」
「老爺子要開口了,聽老爺子講。」
……
葉清聽到何炯未說完的話,對著何炯翻一白眼,沒好氣的回道:
「你可真是老不正經,思想齷齪。」
這何炯想啥呢,就不能想點正常的。
要求來女孩子就是他有什麼特殊的想法了。
那他還真想說一句,這世界並無一人能與他並肩。
因為凡人終究是凡人,她們怎麼能與修煉者相配。
更不要說,他才不想起什麼紅塵之心,他追求的是自身的大道。
「我還沒說什麼呢。」
何炯聽著,嘴角微扯。
他還沒將這話說出來,怎麼這話就用來形容他了?
「您罵的的好。」
黃雷應和著老爺子的那句形容,又接道:
「老爺子要求女嘉賓怕是因為紫楓。」
他們這老爺子是什麼人啊,曾經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還至於用得著王正宇來找女嘉賓嗎?
再說了,哪怕真是如此,那王正宇也不會找金靜這樣的啊。
先不說那樣貌不再老爺子的審美範圍內,就單說那咋咋呼呼的性格,直接能把老爺子送走的,好伐啦。
俗話說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這炯炯想成這樣真是應了老爺子罵的那句老不正經,思想齷齪。
「爺爺,我不是跟您說了嗎,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可以的。」
張紫楓本來就相信她的爺爺不會做那種事,現在黃雷一提醒,她一下就想起來了那天她跟爺爺的談話。
沒想到爺爺竟然沒有放棄讓導演找女嘉賓,來跟著她一起錄製節目。
「妹妹,既然姐姐是被老爺子專門找來的,這幾天就多多關照咯。」
金靜笑著將張紫楓往懷裡帶了帶的說道。
她聽著身邊張紫楓對老爺子說的,心中頓時明白了老爺子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來老爺子知道這丫頭每次都是降低自己存在感,雖說每次都是笑著,但不知為何還是給人一種融入不了的感覺啊。
所以在楊梓之後,老爺子就想著給紫楓找女嘉賓。
有這樣一心著想的爺爺可真是好啊。
這丫頭羨慕她們的歡樂,她們倒還羨慕她有一個特別厲害特別好的爺爺呢。
「你這孩子比他們幾個孩子通透。」
葉清對著金靜肯定的點點頭讚賞。
相比大雷和何炯兩人,其他剩下的孩子都沒有這姑娘心思通透。
「您這句話我就不樂意了,我也不差的,最起碼沒有亂猜測。」
王撕聰本來沒有說話好半天了,但這一刻他不得不說話。
哪怕讓他發不出聲音,他也還是要說。
剛才他就想到了找女嘉賓的原因了好不好。
只是默默地喝茶沒加入他們的話題好不好。
他就是不服氣這老爺子夸這個女人,這女人有什麼通透的啊,真的是。
「在老爺子眼裡,我就是比你好,你還非要自取其辱一下。」
金靜在鬆開紫楓的肩膀後,端起茶喝了兩口才對著王撕聰悠悠的說道。
這王撕聰怎麼哪哪都想挑挑刺。
她可是政法畢業的,可不比他的口才差、嘴皮子翻得利索。
要想懟,她隨時接招。
毫不誇張的說,她可以不重複的懟。
「你這孩子就是聽不得有誰在你面前被人稱好,還非得挑釁一下。」
「因為我優秀,除了您跟黃老師和何老師外,我還真不服誰在我前邊排著。」
「我看你是明明自己啥不是,偏要證明是真的。」
「誰跟你說話了。這麼喜歡插,你咋不鼻子裡邊插大蔥,耳朵裡邊插蒜苗,嘴巴裡邊塞洋蔥,好好燉個豬頭肉。」
「……」
葉清聽著兩人的話,就不再跟兩人搭話,默默地端起茶杯喝茶。
撕聰這孩子咋就聽不得他的話。
他從金靜的面相上來看,就知道這姑娘極其能說。
所以他還是挺關心撕聰這孩子的,只是這孩子叛逆,非不聽。
那就開戰吧。
讓撕聰這孩子好好遭受一下別人的「毒打」。
「呵……豬頭肉總比你這豬下水強,一股子的……」
金靜冷笑一聲回應,還抬起手做出一副聞見臭味的樣子看著王撕聰,捏住鼻子的接道:
「真是空氣中都瀰漫著翔味。」
這王撕聰是要開戰了嗎,她可真是期待這王撕聰有多能懟。
沒開口的時候她倒是還能把他當人,但這開了口,就甭怪她將他當廢物的貶了。
她可是有老爺子罩著呢,這就是那黃馬褂。
「長得醜不說,一副自信的樣子,更是丑上加丑,那水滴魚都比你好看多了。」
「我長的是不好看,但也不像你長得隨心所欲,你說的那水滴魚好歹還有個基本五官,可你呢,長得卻是上下顛倒,上邊吐下邊吃。」
「你惡不噁心?」
「噁心的話對噁心的人,你用噁心來噁心,那我噁心你也是一件很正常的噁心事。我還聽過這麼一個故事,有個叫噁心的,他很噁心,他說著噁心的話,還整天說別人噁心,噁心噁心著,他噁心的更加自信,後來噁心有一天死了,噁心的親朋好友都哭喊著噁心死了。」
金靜一口氣的說完,就雙手環抱在胸前的看著王撕聰嘴角帶著笑。
說她噁心,還不是他先拿那水滴魚來形容她。
還真以為她不知道那水滴魚是什麼物種嗎。
哼……
論話語,這王撕聰說不過。
論語速,這王撕聰又怎能拼的過她這個專業的。
跟她來懟,她金靜可是還沒輸過。
金靜也確實沒有想錯,由於她的語速太快,她的話在王撕聰的耳朵里,最後留在腦海中的全是兩個字眼「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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