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的事有了著落,李岩寬心下來,在練車場待到天暗下來才回錦江小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段時間經常在外面,冷落了家裡幾個小傢伙,李岩心含愧疚,只能以美食作為補償。
冰箱裡的丸子還剩下不少,李岩煮了整整一大鍋,給小白它們各盛了一碗。
小黑和小灰兄弟倆的飯量一直是最大的,包括李岩在內,胃口都比不上倆狗崽子。
不知是不是吸收能力太好,加上食物營養比較豐富,小黑兄弟倆肉長得比誰都快。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李岩沒少費腦子,用減肥藥鐵定不行,運動減肥也很難,最後只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他找了個機會,趁倆狗兄弟不注意,將它們吃飯的碗由大碗換成小一號的碗。
同樣都是一碗食物,小黑它們似乎沒看出區別,依舊吃得津津有味。
它倆吃得太快,三兩口就把整碗肉丸吃個乾淨,連湯汁都沒剩下。
歪了歪腦袋,小黑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不對勁,叼著碗小跑到李岩腳邊,用頭蹭了蹭他的小腿,意思再明顯不過,它還吃不過癮。
「不能吃了,每人都只有一碗,誰也不能多吃。」李岩揉了揉它毛茸茸的頭說道。
「汪汪汪……」
小灰緊隨其後吃完食物,也湊了過來大聲叫喚,那小表情像是在激烈抗議,仿佛受到了多麼不公正的待遇。
「行了行了,別嚷嚷了,叫的再大聲也沒用。」李岩鐵石心腸說道。
他不能再縱容這倆吃貨,繼續海吃海喝下去,以後胖得連路都走不動,那就麻煩了。
感覺到主人決心之堅定,小灰不再做無用功,耷拉著小腦袋把碗叼回原處,粉紅的舌頭在碗裡輕輕舔著。
小黑向來比較古靈精怪,它知道從主人這裡討不到更多肉丸,那就只能另尋他法。
慢慢悠悠在大廳走了兩圈,小黑趁一隻小泰迪不注意,一口將它的碗搶走,跑得那叫一個賊快,不少湯汁都灑出來。
飯碗被搶走,小泰迪懵逼了,呆愣半秒鐘,朝著竊賊逃走的方向追去,一邊跑一邊狂吠。
大廳就這麼大,小黑跑不遠,叼著碗跑到牆角處,卯足了勁開吃,還用自己肥碩的身體阻擋身後追來的小泰迪。
二者身形差距太大,泰迪幼崽被小黑的屁股輕輕一撞,頓時就翻到地上四腳朝天,發出悽慘的叫聲。
「好你個小胖子,好的不學淨學壞的,還學會當強盜搶奪食物了!」
李岩被氣得不行,擼起袖子準備好好教訓小黑一頓,現在不好好管教,等它長大一些,養成搶食物的壞習慣,到時再想改正就難了。
他剛走沒兩步,小灰看到兄弟搶到食物,也有樣學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沖向最近的一個飯盆。
然而,它選錯了欺負的對象,那個飯盆是小白的。
作為寵物老大,在這個家地位僅次於李岩,小狐狸的威嚴不容侵犯,何況涉及它的食物,更不可能讓步。
它揚起一隻小爪子,唰的一下抓過去,速度快若流星,不偏不倚正中小灰嘴邊。
狗崽子吃痛不已,疼得嗷嗷亂叫,沒敢再覬覦那個飯盆,重新退到角落裡。
揪起小黑後腦鬆軟的皮,李岩將它拎起來,在它屁股上重重扇了好幾下。
「長本事了是不是,當著我的面搶奪同伴食物,無法無天了你!」李岩嚴厲教訓道。
往碗裡看一眼,好傢夥,竟然被小黑吃得只剩下最後一個肉丸,這吃東西的速度,李岩就是拍馬也趕不上。
注視著孤零零的肉丸,小泰迪發出可憐的嗚咽聲,朝著偷吃賊拼命狂叫。
小黑被拎在半空中,同樣可憐巴巴看著李岩,那小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搞得像是李岩錯怪了它。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可說的?!」李岩做出兇惡的表情說道。
小黑嗚嗚幾聲,低頭不敢和他對視,顯然是心虛了。
「你搶了人家的食物,就該做出賠償,把你明天的午飯扣掉一半,還給小泰迪,只此一次,不可再犯!」
說完,李岩才將小黑放到地上,轉過去批評小灰。
小灰剛才也想如法炮製,只不過它不是小狐狸的對手,因此算是作案未遂,但性質同樣惡劣,必須接受批評。
把小灰揪起來一看,嘴角有兩條明顯的傷痕,都破皮流血了,李岩有些心疼,又把它放到地上,取出一瓶療傷液幫它治療。
治歸治,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李岩繃著臉道:「你太讓主人失望了,一直以來你都表現得很好,為了一點食物竟然做壞事,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讓小白好好修理你!」
小灰低著頭,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
它是最悲催的,沒有搶到食物就算了,還挨揍挨罵,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教訓完倆狗崽,李岩走到小狐狸身邊,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交代道:「今後看好它倆,要是再做強盜,放手教訓它們!」
「嚶嚶嚶……」
小白揮了揮前爪,看起來並不粗壯,但倒鉤般的爪子讓人膽寒。
與此同時,在假滋味餐廳後廚,名叫雷建國的廚師接到一個電話,應了幾句後掛掉,對廚師長馬承彥說道:「馬師傅,有個遠房親戚找我,說是家裡出了點事,我得出去一趟。」
馬承彥沒有在意,隨口應道:「沒問題,你先去吧,你的活兒我先幫你頂著。」
「那麻煩你了,我就出去一會兒,最多半個小時一定回來。」
出了餐廳,雷建國和做賊似的,不時朝身後看一看,確定沒人跟蹤才繼續往前走。
到了一家咖啡廳門口,雷建國再一次轉身查看,然後快步走了進去,真滋味的副總王克已經在裡面等他,旁邊還坐了一個人,正是真滋味的少東家周啟明。
雷建國不認識周啟明,只認得王克,恭敬笑問道:「王總,這大晚上的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克沒有回答,而是介紹了一下身旁的周啟明:「這位是我們董事長公子。」
雷建國大為吃驚,急忙問候道:「原來是周少,失敬失敬,我眼力有限,沒認出周少爺,還請您別見怪。」
「雷大廚說笑了,這有什麼好見怪。」周啟明裝作很隨和的樣子,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笑道:「別站著說話,坐下慢慢聊。」
聞言,雷建國受寵若驚,沒想到周啟明這種大少爺能如此平易近人和他交談,小心翼翼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
很快服務員將咖啡端上來,周啟明說道:「雷大廚,我不清楚你的口味,隨便點了一杯,要是不喜歡我叫人換掉。」
「不用了不用了,我一個粗人,不懂得品嘗咖啡,不論哪一種都喝的慣。」雷建國急忙說道。
他當然知道周啟明只是說客套話,給他個面子而已,哪兒能信以為真。
喝了兩口咖啡,王克進入正題,拿出一個黑色手提包放在桌上,推到雷建國面前。
後者疑惑不解,問道:「王總,不知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你自己打開看看就知道了。」王克淡淡說道。
在好奇心驅使下,雷建國拉開拉鏈,映入眼帘的是一疊疊百元大鈔,看樣子少說有十五六萬。
一下子看到這麼多現金,雷建國雙手不禁一抖,表情瞬間變了,震驚問道:「王總,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要你幫我們辦一件事,這些錢都是你的。」王克放下杯子說道。
「不止這些,事成之後還會有十五萬打到你帳上。」周啟明笑眯眯補充了一句。
雷建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在假滋味工作,一個月賺萬把塊,還得交稅五險一金,一年到頭也就十五萬左右,包里這些錢頂的上他一年的工資!
他很想把錢據為己有,但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錢會很燙手,只怕沒那麼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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