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在離這不遠的商場,已經開始一個多小時了!」
「那咱們還坐著幹嘛?趕緊走啊!」
幾個女生激動的討論著,秦桑發了會兒愣,他……來了義城?
可他為什麼都沒告訴她?
許承哲見她站在原地不動,便問:「怎麼了?」
她立刻回過神,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走吧。Google搜索」
許承哲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兩人上了車,來到一家藥店。
就在秦桑要下車時,許承哲攔住了她說:「我下去幫你買,你就在車裡待著。」
「這怎麼好意思呢?還是我自己去吧。」
秦桑說著就要自己下車,結果許承哲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笑容溫和。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你再這麼跟我客氣,我可是會生氣的。」
秦桑愣了愣,許承哲卻已經戴上口罩下車進了藥店。
她只好一個人坐在車裡,等著許承哲回來。
這時,一輛黑色商務房車從前方行駛而來,牧墨修坐在車內,目光卻瞥到了副駕駛座上的秦桑。
他驟然開口:「停車。」
保鏢兼司機阿遠被這冷不丁的聲音嚇了一跳,一踩油門,茫然的轉頭看向牧墨修。
「怎麼了老闆?」
牧墨修沒有理會他,目光緊盯著秦桑的臉。
不一會兒,就看到許承哲從藥店出來,坐上了駕駛座。
「給你。」
許承哲把藥膏遞給她,秦桑感激的對他一笑,「謝謝,多少錢我轉給你吧?」
「又和我客氣了是不是?」許承哲看著她,故作不悅的揚了揚眉。
「雖然我們是朋友,但一碼歸一碼,錢我還是要給你的。」秦桑執拗的直視著他。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許承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緊接著看著她手裡的藥膏又道:「要不我來幫你塗?」
她臉上傷痕明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總覺得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不用了,我還是回去卸了妝再自己塗比較好。」
兩人對話間,卻全然不知這一幕幕都被另一雙眼睛看在了眼裡。
阿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到車內的溫度瞬間就冷了很多。
牧墨修冷沉著一張臉,雅黑的眼睫微斂,遮住了眼底的陰鷙。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秦桑的號碼。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秦桑看著來電顯示,眼中一縷喜色掠過,立刻按了接聽。
「你在哪?」
冰冷的聲音傳來,沒有絲毫溫度。
秦桑怔愣了一瞬,接著回答道:「我在外面,今天休息,怎麼了?」
「和誰在一起?」
聞言,秦桑下意識的看了眼許承哲:「朋友。」
牧墨修沉默了半晌,聲音似乎更冷了:「現在,立馬回酒店。」
他說完便只留下一陣忙音,秦桑放下手機,對許承哲道:「我現在有事得回去了。」
「去哪?我送你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
許承哲注視著她,心中疑惑那個和她打電話的人會是誰,她剛才說話的語氣,明顯都變軟了下來。
這一點,或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他都這麼說了,秦桑自然不好拒絕,便說了酒店的名字。
看著前面的車子緩緩開走,牧墨修臉色陰沉的開口:「跟上那輛車。」
阿遠看著後視鏡中牧墨修的神情,肩膀不自覺的一抖,暗忖著怎麼突然間老闆臉色就這麼難看了?
……
回到酒店後,秦桑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給牧墨修打個電話,問問他為什麼要讓自己回來。
但沒等她思考太久,門鈴便響了起來。
秦桑走到門前看了下貓眼,看到站在門外那熟悉的身影后,她才開了門。
牧墨修大步走進,未看她一眼。
秦桑愣在原地,看著他似乎在尋找什麼,便走過去道:「你在找什麼?」
牧墨修的目光巡視一圈後落定在茶几上,那剛剛拆開,不知道用沒用過的藥膏赫然放置在上面。
他沉了沉眸,隨即轉過身,目光觸及在她紅腫的臉頰上,眸光明顯一滯,有股戾氣溢出。
「這藥,你用了?」
秦桑面對他突然莫名其妙的質問,下意識搖頭回答:「還沒有。」
牧墨修冷哼了一聲,直接拿起藥膏扔進垃圾桶。
「你這是做什麼?」秦桑詫異的走過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許承哲送你的東西,就這麼稀罕?」牧墨修冷冷的看著她,像是要將她給冰封一樣。
秦桑更為驚訝了:「你怎麼會知道這是承哲哥送的?」
「承哲哥?」牧墨修眯了眯狹長的眸,語氣陰森森的:「叫的可真親密啊。」
秦桑聞言咬了咬唇,而牧墨修滿腔的怒意,看到她誘人的紅唇時,卻又化作了燥火。
下一秒,唇瓣被他狠狠入侵,秦桑被動的承受著他的怒意,直到快要窒息過去時才被他戀戀不捨的放開。
「秦桑,你要時刻記住,你是我的妻子,就該恪守本分,再讓我知道你出去和其他男人見面……」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邊,秦桑喘息著開口道:「牧墨修,你不能控制我的人生自由,許承哲……只是我的朋友。」
「人生自由?」牧墨修危險的緊盯著她,「還讓你待在娛樂圈,就夠給你自由了,秦桑,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秦桑瞬間憤慨不已,她臉上的傷連許承哲都能看出來,他卻只在意自己有沒有和其他男人單獨待在一起!
甚至,還二話不說的把她的藥膏給扔掉,這是她花錢買來的,他憑什麼扔?
似看出了她眼中的憤怒和委屈,牧墨修冷笑道:「讓你離許承哲遠點兒,就這麼讓你不願意?」
「這和他有什麼關係?」秦桑無法理解的看著他。
「你簡直太不講理了,牧墨修!」
面對她的控訴,牧墨修卻只是冷然的開口:「你第一天認識我?」
秦桑氣得啞口無言,他平息了怒火,視線落在她臉上的紅痕上,連自己都沒發覺眉心緊皺了起來。
「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雖然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但他還是想讓她親口告訴他。
秦桑別開視線,心中這才覺得好受些。
「還不是你那個腦殘粉,在片場故意想針對我,還欺負我助理。」
她說話時語氣里難免透露出幾分委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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