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說出口,整個攝影棚都冷了好幾個度。記住本站域名
時靈眯了眯眸子,驟然笑了起來。
「餘妙箏,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這樣隨口造謠,我可以告你誹謗!」
悅悅在一旁悄悄收回了舉在手中的手機,立刻趕到秦桑身邊,繼續給她敷臉。
「拍好了?」秦桑低聲問道。
悅悅心疼的看著她,點點頭,「嗯,拍了。」
眼看兩位大牌就要現場鬧翻,導演連忙出來解圍,「好了好了,大家都先休息一下,秦桑你這場就先這樣吧。」
時靈看著默不作聲的秦桑,莫名就生出一股子怒氣來。
她來到秦桑面前,皺眉道:「走吧,去我車裡處理去。」
很快,秦桑就和悅悅來到了時靈的保姆車中。
秦桑邊敷著臉,邊向時靈道謝:「剛剛,多謝你了。」
「我倒是好奇,要是我沒來,你還真就被她繼續欺負下去?」
時靈實在奇怪,秦桑看上去這麼嬌弱的小美人,昨天還能毫不猶豫為陌生人出頭,但這種事放在自己身上,怎麼就這麼能忍?
「我也不會白白被她打的。」
秦桑說著朝悅悅伸出手,悅悅立刻把自己手機剛剛拍下來的視頻翻出來給秦桑。
剛才秦桑只對悅悅說了三個字,「拍下來」。
於是悅悅就秒懂了秦桑的意思,偷偷跑到角落裡把餘妙箏故意失誤打秦桑巴掌的過程錄了下來。
時靈看著那視頻,有些意外的將目光轉移到秦桑臉上,看著她眼底流露出的幾分狡黠,不由好笑又心疼。
「你這樣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值嗎?」
「有了這個視頻在手上,至少以後餘妙箏也會收著點,我在劇組也能安靜待下去。」
秦桑笑著開口,似乎完全沒考慮過值不值。
她只是希望能好好演戲,順順利利的在劇組待完這半個月而已。
「真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什麼。」時靈搖了搖頭。
牧墨修從錄音棚里出來,才看到悅悅的信息。
看完了裡面的內容,他黑眸冷了冷,周身的氣息瞬間仿佛能凍死人。
阿遠跟在他身後,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他家老闆氣場大變。
「把義城的行程提前。」牧墨修留下這麼一句,便往外走去。
阿遠怔了怔,雖然不知道自家老闆為什麼要下這個決定,但還是老實去做了。
晚上。
秦桑和時靈一起在酒店餐廳吃了晚餐,回來後洗了個澡就準備早些休息,偏偏這個時候卻接到了牧墨修的視頻來電。
手機響了好幾聲,秦桑都猶豫著,不敢接。
她現在這封尊容,還真不願意讓他看見……
然而,手機鈴聲卻鍥而不捨的響起,兩通來電都沒接後,對方似乎死心了,來電聲停止,房間內恢復了寧靜。
不知道為什麼,秦桑心裡反而多了些失落。
她低斂著眸,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這個時間點,他沒等到她接電話應該會以為自己睡了吧?
明天起來,再給他回電話好了。
心裡這麼想著,秦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另一邊,牧墨修坐在車內,眼看兩個電話打過去秦桑都沒接,臉上的冷意就更重了。
阿遠看著他那張幾乎要刮出冰渣子的臉,連忙裹緊了自己的外套。
這麼晚了,他真不知道自家老闆為啥大老遠連夜跑到義城來。
活動是安排在明天,大可以明天早上坐飛機來啊!
「酒店我訂好了,老闆,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嗯。」牧墨修冷淡的應了一聲。
顯然,老闆現在心情實在不怎麼好,阿遠偷瞄了他一眼,心中好奇老闆剛才到底是在和誰打視頻電話?
似乎,從對方沒接開始老闆臉色就更難看了呢。
第二天,秦桑起來便給牧墨修回了電話,結果……卻是無人接聽。
以為是牧墨修在忙,她就沒怎麼在意。
她被放了一天假,戲份都被延遲到了後面,因為需要把臉上的痕跡給休養好。
而正巧這個時候,許承哲給她發來了簡訊。
許承哲:什麼時候有時間出來見個面?
秦桑:我今天休息,你呢?
許承哲:今天的戲份都安排在了晚上,一起吃午餐怎麼樣?
秦桑:好,我請你。
和許承哲約定好了以後,秦桑看著臉上的紅痕,拿粉底液遮了遮,緊接著戴上口罩便出了門。
悅悅原本想跟著,秦桑覺得這種請客道謝的場合帶著助理似乎不太好,就給悅悅放了天假。
而悅悅也沒多想,畢竟雖然牧巨星讓她報告桑桑姐的行蹤和舉動,但也沒說過必須整天都跟著啊。
適當的個人生活還是要有的嘛!
秦桑出去後,打了輛車就來到了和許承哲約定的地方。
曾在義城生活了十幾年,秦桑對這裡可以說無比熟悉了。
深知自己請不了許承哲太貴的高檔餐廳,她決定帶著他去自己曾經常去的一家西餐廳,不僅環境好,還沒那麼貴。
到了餐廳之後,秦桑開了個隔間的包廂,位置隱蔽,沒過多久,許承哲就到了。
兩人面對面坐著,他穿著一身藏青色的休閒長款外套,鴨舌帽和口罩將臉擋的嚴嚴實實,兩人看著對方,相視一笑。
秦桑率先取下口罩,將一個點餐的iPad遞給他。
「想吃什麼儘管點,這家的東西可好吃了。」
許承哲卻將視線放在她臉上,眉心不經意的輕蹙著,「你臉上怎麼了?」
秦桑眨了眨眼,沒想到自己塗了那麼厚的粉底液還是被看出來了。
「沒什麼,拍戲拍得,為藝術犧牲嘛。」她沒怎麼在意的笑道。
本以為這個話題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許承哲卻認真的看著她追問:「什麼戲能拍成這樣?」
「呃……」秦桑有些怔愣的看著他,「其實不用在意的,休息兩天就好了。」
「有用藥膏嗎?」他湊近了她幾分,仔細打量她臉上的傷勢。
面對男人的突然靠近,秦桑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目光,訕笑道:「用冰敷過。」
「光冰敷不行,還得用藥膏。」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許承哲不露痕跡的後退,臉上揚起一抹讓人放鬆的笑來,「待會兒去藥店買只藥膏吧,塗上才能好的更快。」
秦桑頓感一絲溫暖,她點頭道:「嗯……好。」
兩人吃完午餐,秦桑和許承哲都戴著口罩起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有一桌客人說的話頓時引起了秦桑的注意。
「你說牧墨修來了義城辦簽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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