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論好**對女子身材的重要性

  第三章論好**對女子身材的重要性

  被巧兒壓得有些慘,這混蛋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豆芽一般的半大小子了。閱讀

  而是被無數的美味豬肉給堆砌成了一個膀大腰圓,全身都是腱子肉的彪形大漢了。

  鐵心源同樣吃了很多的豬肉,整個人看起來依舊精瘦,按照母親的說法那就是光長心眼不長肉。

  巧兒虐待了鐵心源之後就高興地去了工坊,今天還有兩把刀子要交工,沒工夫和鐵心源繼續鬧騰。

  鐵心源蜷縮在椅子上咳嗽兩聲,終於回過來氣之後,見屋子裡已經沒人了,就整理一下衣衫,搖著摺扇去了西跨院。

  柔兒把糖糖伺候的很好,看著糖糖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的樣子,鐵心源就覺得這妞為一件不著調的**來找自己的麻煩很是沒道理,她目前的形象根本就不該給外男看到。

  進門先給表姐王曼施禮道:「姐姐怎麼也來了?您的身子一向不好,應該多休憩才對,大日頭地下奔波,要是生恙,怎生了得?」

  王曼咳嗽一聲道:「不打緊,大夫說我這是寒症,多散發一下有好處。」

  糖糖陰陽怪氣的道:「少假惺惺的,李巧欺負了人家農婦,你是怎麼和稀泥的?」

  鐵心源笑道:「巧哥少年心性,一時昏了頭做錯了事情,我們自然是盡力賠償人家,給了一頭牛!『

  糖糖聽到鐵心源解決事情的方式就是一頭牛,立刻尖叫道:「人家的貞潔就值一頭牛?你這是在仗勢欺人。」

  鐵心源坐下端起菜瓜汁子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裡面沒加蜂蜜,一股子生菜的味道。

  「沒仗勢,也沒欺人。」

  「沒有?你家的一頭牛好值錢喲!『

  「不這麼辦怎麼辦?按照《宋刑統》上的律條分派?

  和姦不成,巧兒最多被脊杖三十,發配兩百里一年,京東路都出不了,這和在東京有什麼區別?

  那個女子的罪名可就重嘍,她可是要被裸身遊街的,然後也要挨三十大板,最後發配兩百里的。

  如果他們的族長覺得這女子丟了全族的臉面,放籠子裡丟水塘淹死都有可能。

  你現在還覺得我賠償了一頭牛是在仗勢欺人嗎?

  糖糖,《宋刑統》你也是讀過的,當年我對背書最是討厭,為了記住書里的律條,可是挨過舅公的板子的,你可一直都是好學生,這本書你應該很熟悉吧?」

  糖糖跺跺腳道:「那本破書裡面除了和離是對女子有利的之外,剩下的哪一條,哪一章不是禍害女子的?

  算你處理的好,現在,我們就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休想巧言搪塞。

  我不告官,我只告訴我爺爺。」

  鐵心源拿扇子敲敲腦袋滿面愁容的道:「這比告官狠多了,糖糖,咱們不能不講理吧?那天是你喊我去你那裡下棋的……」

  「住口,進門前不知道讓丫鬟稟報一聲嗎?」

  「你把我堵在被窩裡的時候還少嗎?我難道就沒有書童嗎?」

  王曼見兩人又開始爭論了,連忙道:「源哥兒,你就低低頭,給糖糖道歉好了。」

  「誰要他一個登徒子道歉!」

  「這就過了啊,你罵我就罵我,不要跟著宋玉那個自以為英俊的混蛋去侮辱人家登徒子啊,人家登徒子和自己的丑老婆生了八個孩子關他宋玉屁事,罵了人家一千多年。

  你還幫著人家接著罵,人家登徒子冤不冤啊。」

  王曼揉著眉心道:「你看了也就看了,都說非禮勿視,你別過頭去糖糖也沒有那麼生氣,你為何在死盯著人家的**看,事情放在哪個小娘子身上,都會生氣的。」

  鐵心源努力的想了一下道:「那件肚兜上面繡著兩隻黑色的肥鴨子,圖案比較奇特,我就多看了一眼。」

  糖糖的一張小臉頓時就變成了鐵青色,抓起茶壺就砸向鐵心源,口裡怒吼道:「姓鐵的,我和你拼了!」

  鐵心源接住飛過來的茶壺放在桌子上吼道:「叫喚什麼?聽我把話說完。」

  糖糖被鐵心源的怒吼鎮住了,心頭又是委屈又是惱怒眼看著豆大的淚珠唉眼眶裡盤旋,就要掉下來了。

  鐵心源把自己的手帕遞給糖糖,糖糖抓過來的丟的遠遠地,鐵心源也不理會,自顧自的拿扇子敲著腦袋道:「人為什麼會穿衣?」

  王曼怒道:「自然是為了遮羞。」

  鐵心源搖搖頭道:「錯了,上古時期,禮儀未定,人倫未分,裸體坦身是為常事,人們連羞恥之心尚未有,何來的遮羞一說?」

  鐵心源說的這些話已經涉及到學問的層面了,出身於詩書禮儀之家的王曼和糖糖自然也就變得認真起來,三槐堂從不允許學生不尊重學問。

  「對我們來說,衣衫最重要的功能是遮羞,保證自己的尊嚴,對上古祖宗來說,衣服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保暖。」

  王曼板著臉道:「這是很簡單的道理,用不著你多說,我和糖糖都是懂的。」

  鐵心源繼續在屋子裡遊走,邊走邊道:「羞恥之心是我們在有智慧後才產生的第一個真實的感覺。

  我聽西邊來的番人說,上帝最早造人的時候製造了一個男人,後來又用男人的肋骨製造了女人,然後就讓這一男一女生活在樂園裡,他們沒有智慧,像野獸一樣在樂園裡過著沒心沒肺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那個女子不小心吃到了智慧之果,於是那個男人和女人都就有了智慧。

  有了智慧之後他們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來了樹葉,穿在身上,據說,這是羞恥心最最早的來源。」

  聽鐵心源喋喋不休的講述與自己**無關的話題,糖糖幾次都要站起來直接詰問,都被王曼給按在椅子上,繼續聽鐵心源說廢話。

  「衣服的功能都是我們的祖宗後來不斷開發出來的,到了我們現在,官家依靠冠冕來顯示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威。

  官員依靠不同顏色的袍服來證明自己官位的大笑,男女也大多依靠衣衫來粗略的分別男女,很多時候,衣服其餘的功能掩蓋了它本來的保暖功能。

  從最開始醒悟的羞恥心,道現在的虛榮心都是依靠衣服來展現的。

  我之所以會盯著糖糖的**看,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女子的**,看了之後才發現,你們女子真的好笨,連自己的貼身之物都不知道改進一下,別的衣衫幾千年下來都不知道變化了多少次,唯有你們的**幾百年都不知道變化一下。」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鐵心源用扇子遮著臉,偷看了一下糖糖和王曼,發現她們都在想,已經被自己成功的帶進溝里去了。

  為了趁熱打鐵,鐵心源清清嗓子繼續道:「衣服是人穿的,怎麼舒服,怎麼漂亮,怎麼符合禮儀怎麼來就對了。

  女子的身體和男子不同,自然要有別於男子的服飾,至於怎麼弄出一套符合你們女子身體的**出來,柔兒可是有不同的看法喲,你們不妨問問柔兒。

  柔兒很早就想弄出一整套最適合女子貼身穿的**,可是啊,那個笨丫頭好幾年都沒有成功,你們兩個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不妨一起參詳一下,想出來一個好辦法,弄出一個新樣子。

  我保證一旦你們你弄出新奇的**出來,比你們讀八百本書都有用。」

  王曼本來就不希望糖糖再去找鐵心源的麻煩,在她看來,這就是糖糖在故意找鐵心源的事,即便是沒有**風波,說不定還會生出鞋子風波一類的事情。

  她三年前就嫁人了,夫君在陽曲做官,因為身體不好才回京城調養的,當慣了主母的人,小兒女的心思如何能逃過她的法眼。

  鐵心源剛才的一番話徹底的提醒了她,如果真的能弄出一種新穎舒適的**出來,未必不是一條財路。

  所以她就拉著糖糖小聲的問柔兒,這些年她到底弄出什麼東西來了。

  柔兒從床底下拖出一根藤箱,為難的瞅瞅瞪大了眼睛等著看的鐵心源。

  糖糖眼珠子裡迸出鷹一般凌厲的眼神,指指大門道:「滾出去!」

  鐵心源乾笑兩聲,搖著摺扇出了門,剛剛出來,就聽見屋子裡發出好幾聲驚嘆聲,估計是被柔娘用烤軟了的柳條編織的胸衣龍骨震驚了。

  這東西是兩年前,鐵心源為了家裡幾個丑妹子能夠好好地嫁人,想出來的財源,只是後來發現柔兒她們實在是沒法子獨立把這樁生意做起來,今日正好拉王曼和糖糖下水。

  有她們兩個帶頭,這東西很快就能在購買力最強大的貴婦群里興盛開來,要是依靠柔兒她們幾個要長相沒長相,要名聲沒名聲的臭丫頭,這樁生意會成為一個大笑話的。

  來到工坊找到巧兒的時候,這傢伙正在把一柄刀子不斷地塞進綠鯊魚皮刀鞘里,試驗拔刀的靈敏性。

  巧兒見鐵心源進來了,就拔出刀子,拿拇指左右扒拉著刀鋒,看看刀子有沒有變鈍,嘴裡漫不經心的道:「淫賊的帽子沒扣你頭上吧?」

  鐵心源笑道:「我本不是淫賊,誰能把這頂帽子強加在我的頭上?

  放心吧,處理好了。」

  巧兒挑挑大拇指道:「你總是這麼有辦法,佩服,佩服。」

  鐵心源笑道:「馬屁從你嘴裡說出來別有一番風味,說吧,什麼事情?」

  巧兒抽抽鼻子道:「孫羊正店的鄧八爺還記得吧?」

  鐵心源皺著眉頭道:「這人不好對付。」

  巧兒嘿嘿笑道:「昨天死了,四肢的筋骨全部被打斷,胸腹上連中五刀,每一道傷口下面正好看見一道內腑,心肝脾肺腎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