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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跟著傅西棠從另一側的安全門離開,葉遠心體貼地為舅老爺準備了車,就停在酒店外面。
會場裡面的人,只在燈影搖晃間,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傅西棠走過的身影。只是驚鴻一瞥,稍縱即逝。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什麼時候來的,神秘得仿佛他的出現只是一個幻覺。
可酒店的服務生明明白白地說,四海的葉總恭敬地把誰送上了車子,這就證明大老闆真的來過了。
無數人扼腕嘆息,只有一直關注著許白的朱子毅面癱著在心中默默地想——許白,你這樣真的是要被日的。
而此時此刻的許白正與傅西棠一同坐在汽車后座上,他看似望著車窗外發呆,實則在專注地打量著車窗上映著的傅西棠。
看他漫不經心地坐著,雙腿交疊,十指交叉,夜色隔著眼鏡在他的眸中投下一片迷離。
他在看車窗上的傅西棠,傅西棠在看他。
「葉遠心說你今晚得了一個大獎。」傅西棠說。
「啊?」許白回神,「是那個啊,反正我自己就有別墅。給了我,我也不會去住。」
傅西棠不予置評。
許白便認真解釋了一句,「我是真不在乎,鬧開了對我來說反而是樁麻煩。」
許白是個很怕麻煩的人,並不喜歡把時間花在那些本可以避免的麻煩事上。但他眼珠子一轉,忽然又笑道:「葉總不是想補償我吧?」
傅西棠:「嗯。」
「那傅先生代他補償我,怎麼樣?」許白稍稍向傅西棠湊近了些。
「你想要什麼?」傅西棠問。
「呃……」許白想了想,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提什麼要求。直接表白?那也太狡詐了,不行不行。
第一次談戀愛,對象還是傅先生,一定要認真一點,更浪漫一點。
不知從何時起,許白已經陷入他倆就是在談戀愛的錯覺里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傅西棠,眼睛亮亮的,說:「那傅先生回答我三個無傷大雅的問題,怎麼樣?」
「無傷大雅?」
「對。我保證都是一些最簡單、最普通的問題。」許白甚至比了個發誓的手勢,車窗外城市繁華、燈影璀璨,他一頭銀髮,年輕的氣息撲面而來。
傅西棠也被這年輕的氣息感染著,深邃的眸中多了些鮮活的色彩,說:「你問吧。」
許白微微歪頭,仔細思考著,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喜歡什麼顏色?」
傅西棠微怔,又迅速恢復鎮定,說:「黑色。」
「你最愛吃什麼?」
「魚。」
「你的鞋碼是多少?」
「45.」
「好了。」許白得到了確切的答案,看著傅西棠挑了挑眉。
傅西棠沒有想到他會問這麼普通的問題,輕飄飄三句話,便抵掉了價值一棟別墅的補償。該說他太質樸,還是……在他心裡,僅僅是一些喜好,就價值千金。
他看著你的目光總是那麼的坦蕩、真誠,無論是無奈還是歡喜,都讓你覺得——你在他心裡是如此重要。
「你問這三個問題做什麼?」傅西棠平靜地問。
許白手肘搭在膝蓋上,支著下巴看著傅西棠,不知不覺間又挪過去了一點,逐漸蠶食著他的領地,說:「剛才葉總教育我來著,讓我要學會拍馬屁,從此吃香喝辣,走上人生巔峰。」
「那你打算怎麼拍我馬屁?」傅西棠又問。
許白搖頭,表情無辜,「我還沒想好呢。」
這大約是傅西棠遇到過的人里,把拍馬屁說得最堂堂正正的人,叫人忍俊不禁。此時此刻,許白已經悄悄挪到了后座中間的部分,他的衣服摩擦著傅西棠的胳膊,偏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可傅西棠竟生出一種想要觸摸他的衝動,想揉一揉他的頭髮,湊近一些、再湊近一些,看看他的嘴唇是否如想像中的那麼軟。
這是傅西棠幾百年光陰里,從沒有感受過的衝動。
他的眸光,不由得變暗了些。
許白卻在這時往後退了退,好像剛剛發現自己的越界,看似不好意思實則毫無悔改地說:「剛剛司機轉彎轉得太急了。」
司機:「……」
你們竟然還注意到駕駛座上有我這麼個電燈泡麼?唧唧歪歪說了半天,齁死了,幹嘛不直接親呢?我有隔音玻璃的,不要客氣啊!
許白和傅西棠自然是不知道司機師傅這麼豐富的內心活動,從外表上看,這只是以為車技嫻熟的老司機。
很快,北街10號到了。許白一下車,就腳底抹油地往屋裡跑,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迎來將軍一陣「嗷嗚」的和聲。
傅西棠看著那一人一狗,無奈失笑。
翌日,許白繼續拍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早走了一會兒的緣故,今天的拍攝任務特別重,忙得許白根本無暇他顧。
而就在這繁忙的拍攝中,日子一天天過去,許白出演樊導新劇的事情也定了下來。只等他這邊拍完,就可以著手準備。
可一周後,網上風波再起。
許白忙著拍戲和撩傅先生,最近都很少上網。還是姜生火急火燎地提醒他,讓他去微博上看,他才趁著拍戲的空檔上網查了查。
結果剛打開微博,最上方地搜索框裡就是關於他的熱門——許白被擠出大熒幕?
What???
許白簡直一頭霧水,點進去仔細瀏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哪個營銷號起的頭,說是周齊爆紅,勢頭迅猛,簽進四海之後就是被當作未來一哥培養的。四海高層很看好他,他的下一部戲就是一部大製作電影,預計會爆。
而許白呢?
被冠上了「任性」、「商業價值不高」、「演技難以繼續提高」、「顏值輸給後輩」等等一系列罪狀,看似替他惋惜,痛斥商業化運作,可實則把他亂踩一通。
更有甚者,放出小道消息稱周齊的新戲本來是許白的。因為四海力捧周齊,這塊大餅最終就落在了周齊頭上,而許白只有落魄地去演電視劇了。
這才有了#許白被擠出大熒幕#這個話題。
許白的粉絲一看自家愛豆的資源被搶,自然怒不可遏。
周齊的粉絲一邊沾沾自喜,覺得自家愛豆就是了不起,影帝都得給他讓路。一邊又覺得這肯定是許白買了通告在黑周齊,於是雙方轟轟烈烈地撕了起來。
許白一看,這可真是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有自詡公正,將周齊和許白的表演片段截在一起做對比,分別打分,說得頭頭是道的。
有猜測是四海的對家潑髒水,想要讓許白和周齊狗咬狗,搞陰謀論的。等等。
許白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姜生急死了,「許哥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呢?他們說得太過分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去演電視劇的,怎麼就變成撿破爛了呢!」
「噓。」許白拉了他一把,「這裡是劇組,你的言行代表了我,知道嗎?」
姜生連忙捂住嘴,再不敢大聲嚷嚷了。
可他仍是氣憤啊,這種事無論來多少次他都生氣。也只有許白,樂得好像在圍觀別人的八卦,甚至還能對營銷號的文采加以點評。
這心得多大,大得能裝下一整個西湖吧!
你看他又在笑了!
許白拍拍姜生的肩,語重心長地說:「放心,這事兒出來,最生氣的絕對不是我。而且,這才哪兒跟哪兒,大菜還沒上呢。好好跟朱子毅學學,要沉得住氣。」
誰知話音剛落,朱子毅就打電話來了,內容只有一句話,「你又多久沒更博了?」
許白挑眉,說:「大家都在罵我、同情我,你關心我更不更博?」
朱子毅:「你好歹發個狀態,證明你還在這圈混好不好啊?每次跟你的粉絲解釋你還活著,很累的,你知道你粉絲的私信快把我微博擠爆了嗎?」
「哦,那關我什麼事?」
「不發上吊,謝謝。」
與此同時,北京某處豪宅內。
陽光透過漂亮的落地玻璃窗灑在纖塵不染的地板上,樂高積木搭成的堡壘盤踞了客廳一角,各式各樣的毛絨玩具更是堆得到處都是。
祛黎繫著圍裙,一邊走一邊用法力吸起地上的毛絨玩具,有條不紊地將它們放進牆角的收納箱裡。
他偶爾會看一眼坐在客廳上正專注玩手機的胡桃,和圍著胡桃蹦蹦跳跳異常激動的胡一二三四五六七。
「啾!」
「啾!!」
「啾啾!!!」
身為親爹,祛黎能讀懂他們的意思,大致是在說——罵死他!懟死他!敢罵我愛豆,讓他原地爆炸!!!
爆炸!!!
砰!
胡桃不加勸阻,反而助紂為虐。
她低著頭,十指飛快地打著字,用近乎刷屏的速度和極其彪悍的語氣,舌戰八方。直打得敵軍節節敗退,丟盔棄甲,哭爹喊娘。
「媽媽厲害不害?」胡桃問。
「啾啾!」厲害厲害!
祛黎扶額,覺得自己腦殼痛。
想了想,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那天從胡桃那兒要來的傅西棠的微信,敲了一段字過去——你小男友被人黑了能不能自己解決啊?!是不是真男人!會不會罵髒話,要不要我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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