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仔細地閱讀起來了方案,我下了床,拉著二寶問:「今天不用上課啊?」
二寶乖巧地說:「不用,我們現在正在寫論文呢,打算跟著你幾天,找找靈感。Google搜索」
我搖著頭說:「你這幾天跟著我,就只能學到醫藥知識了,我得天天往醫院跑。」
二寶笑著說:「你還用去醫院嗎?昨晚你不是生龍活虎的吧?」
我責怪道:「你們現在大學生都這麼開放的嗎?什麼都敢說啊?我上大學那會兒,哪懂這些啊?」
寶兒從洗手間裡出來說道:「他上大學那兒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姑娘呢,別聽他的。」
二寶指著我說:「早就看出你不是什麼好人了,不過,我還是得跟你幾天,我的論文就靠你了。」
我一聽這話忙說:「那你跟你寶兒姐學吧,她能教你不少東西,別跟著我這壞人再學壞了。」
二寶看了看寶兒,說:「我還是跟你吧,她行嗎?」
寶兒不願意了,說道:「什麼叫我行嗎?讓你跟我學還委屈你了?小丫頭,我怎麼說也是上海交大畢業的高材生,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啊?」
二寶反駁道:「那有怎麼樣?現在不知道有多少大學生高分低能的呢。」
寶兒生氣地說:「我高分低能,你知不知道我一個月能銷售多少啊?」
二寶不屑地說:「那是你有個好師傅,不過是比我畢業多了幾年,我要到了你那個年紀,我肯定比你現在厲害!」
我看著兩個漂亮的美女吵著架,也不勸,反而覺得是一種樂趣,可惜的是,她們兩個不是因為搶我。我想美女天生在一起就是相互排斥的吧。
寶兒氣著對我說:「這個丫頭,我是教不了,人家眼光高,還是你教吧。」
二寶哼了一聲,走到李總前面說:「媽,我要跟陳叔學習。」
李總一邊看著方案,一邊回答道:「行,行,你想和誰學都行,就是別耽誤了學業就行,要學就用心學,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啊!」
二寶點頭答應著。
李總看完方案,滿意地說:「做的太好了,連要用多少資金都明確地寫明了,做的太細緻了,這一下子就看出功力了,剛開始你來的時候,我多少有點憂慮,雖然外面傳的你多麼的神奇,不過,眼見才為實啊。」
我客氣地說:「這可不是我一個人成果,大部分是寶兒做的,接下來寶兒就幫你具體實行下去,我有信心,公司的業績肯定翻不止一倍,但前提必須是100%的執行力,來不得半點虛假。」
寶兒信心滿滿地說:「師傅,你放心吧。」然後對李總說:「李總,我需要絕對的管理權,任何人都不得干擾我執行方案,如果有人不聽從指揮,我絕不手軟,李總你得下定決心,不能心軟啊!」
李總下定決心地說:「好,我答應你。」
方案執行比我想像的順利多了,寶兒很快就把畫冊做了出來,印了2000本,發給銷售部5個人的手上,一人400本,一個星期內發完,要發到有效客戶手裡。
銷售提成方案,正式執行,業務員的工作熱情空前的高漲,畢竟現在賣出一件產品和過去比起來,賺錢的多,但我也把產品的底價提高了一點。
第一個GG的推出是車載GG,在兩條線的公交車車體上,噴刷了公司的GG,每次看到公交車經過門市門口時,楊姐都很驕傲地說:「看咱公司的GG,是氣派!」
GG的推出,很快就見效了,很多電話來諮詢價格,當然不排除同行的詢價。
第一個有意向的代理商也出現了,是城南的一家電動工具商店,這家店我問過錢程,這家店的規模還可以,老闆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李總以最高規格接待了他。
李總本打算親自和他談的,我沒答應,告訴李總說:「以後這些事,你都不要參與,等下面的人做,你就負責最後見一次面,蓋一個章就行,還可以最後拍板的時候,給他們點好處,這即顯得你大氣,又表示你的重視,你現在直接去談,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
李總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找個藉口就走開了。
寶兒繼續和這老闆談,老闆看到這麼年輕而且漂亮的寶兒,猥瑣地笑著說:「美女,你能說的算嗎?」
寶兒也笑著說:「你能不能做代理,我不一定說得算,但我一定可以不讓你成為我們的代理商。」
這老闆聽寶兒的話不太客氣,也扳著臉說:「我看你也不是誠心,想讓我成代理,那就別談了。」
寶兒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好走,不送。」然後看了看我,我豎起了大拇指。
寶兒跟得我久,和我的辦事方式一模一樣,都信奉著一條商業規律,上杆子不是買賣的道理。
老闆拂袖而去。
李總從裡面走了出來,有點著急地說:「怎麼讓他走了?」
寶兒鎮定自若地說道:「李總,要是有心做咱們代理的,咱們不留,他也會回來的,要是這麼幾句話就能氣走的,即使做成了條件也是很苛刻的,我就是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想做咱們代理商沒那麼容易。」
李總這才理解地點了點頭。
2000本畫冊只用了三天就發完了,看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高提成的推動下,不用去催他們都能主動的派發宣傳畫冊了。
他們的電話也越來越多了,很多和他們諮詢價格的,但我發現個問題,他們還是不敢要高價,往往就是我給的價格出售,生怕客戶跑了一樣。
我和寶兒說:「他們還是不會看碟下菜啊,這樣你把底價銷售的提成降低,超出底價的提成提高,看他們還能這麼賣不?」
寶兒點了點頭。
這天一早,李總給了我張便攜紙,上面記錄了一個電話和公司名,李總和我說:「這是一家建築公司,他們剛剛承接了一個地產的項目,準備大批量採購一批工具,估計在120萬左右,我想你能不能去跑一下,其他人去我不放心。」
我本不想去的,這不是當我業務員使嗎?可又想了想,也好,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我問清了這公司的地址,準備開車過去。二寶跟在我後面,非要和我去。我看了看她的打扮說:「二小姐,你要去也行,只是你這穿著打扮還是換換,你穿個牛仔褲,皮夾克,還戴一個帽子,樣子可不想跑銷售的。」
二寶不解地問:「那我該怎麼穿?」
我指了指寶兒,二寶立刻明白了說:「她這麼穿是好看,可冷啊!」
開車到了這家建築公司,電話上的人不在,我直接打電話過去,說在項目上。
我們又開車去到工地,這個季節工地都停工了,高高的圍擋把地塊都圍了起來,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入口,我和二寶艱難地爬了進去。
進去後,看到一座二層樓的彩鋼房,正冒著煙,猜想應該是在那裡。
走進彩鋼房裡,一群人正打著牌,中間生著爐子,看我們進來,一個人問:「幹什麼的?這裡現在停工了。」
我沒理會他,而是問道:「哪位是鄭經理?」
打著牌的一個中年人,抬起了頭,看了我一眼說:「啊,我是,你是剛剛給我打電話的吧,你把資料留下就行了,回頭有時間,我看看。」
二寶立刻拿出了畫冊,準備給他送過去。我沒讓,而是,走到了鄭經理背後,遞給了他一支煙,這鄭經理接過煙,看了一眼,芙蓉王,估計是還能接受,就點了起來,也不理我。
我就站在他背後,看他玩牌,他們在玩三打一,類似升級的一種撲克玩法。大學時,我都已經打爛了,不同的是,我們都已經打三幅牌了,他們才打一副牌。
鄭經理抓了一手還算不錯的牌,猶豫著要不要打,向我投來的詢問的眼神,我果斷地點了點頭。
抓起底牌來,他高興地直拍大腿,然後和我說:「拿個凳子坐啊,你以前也玩啊?」
我點著頭說:「玩得少,不過會記牌。」
鄭經理的牌技在我看來很是一般,不先清主,手裡副牌還多,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記牌,大王沒下都不記得。
很快輸了這局,但他到是沒怪我,而是一個勁兒地說:「剛剛那手不出那個9就好了,手裡的小王應該留著。」
我沒有附和他,而是說:「小王先出沒毛病,就是扣牌的時候,你該把梅花都扣下去,手裡不該留分。」
鄭經理想了想,也有道理啊,接著另一手牌,比剛剛還差,我示意他拿起來,他猶豫地看了看我,我很篤定地點著頭。
拿起牌來,底下一對2,他高興地不行,扣牌的時候還問著我的意見,出牌的時候,和我研究出哪張,很快贏了這一局。另外的三個人不肯了,說道:「你玩,還是他玩啊?」
鄭經理不滿地說道:「你管我們誰玩呢?輸了就得認,咋地,不服啊?」
一個銷售員的自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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