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信王手握兵權,上官璃掌管兵部,上官璃又對安國公唯命是從。夾在長信王和安國公這將相之間,你也的日子也不好過吧?」上官曦語氣輕鬆,仿佛只是閒聊一般。
單明軒急忙道:「王爺體恤武將,對我們多有照拂。」
「哦?換言之安國公和上官璃,對你們多有刁難了?」上官曦詢問道。
單明軒心裡一緊,急忙道:「不不不,下官不是那個意思,兵部對軍餉的發放,也很及時……及時。」
「呵!」魚飛檐冷笑一聲:「剛剛太子殿下都說了,長信王因為軍餉發放的事情,在九龍殿裡大喊大叫。你如今卻說發放及時,怎麼著?是長信王胡攪蠻纏,當眾說謊了?」
單明軒臉上的五官,都要擰在一塊了。
他怎麼覺得跟眼前這些人說話,這麼累呢?
單明軒苦著臉道:「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下官……下官……」
「不是那個意思,也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到底幾個意思?軍餉發放,到底是否及時啊?」魚飛檐咄咄逼問。
說及時,得罪為將士請命的長信王。
說不及時,得罪掌管兵部的上官璃和他身後的安國公。
單明軒覺得這是一道送命題。
一旁的琴相濡見狀,淺淺一笑道:「好了魚世子,不要為難單將軍了。有些解決問題的方法,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啊?你這麼說我就不懂了,我是個粗人,勞煩琴大夫跟我解釋解釋,什麼方法只能做不能說?」魚飛檐追問道。
琴相濡笑道:「無論是安國公,還是二殿下,那最親近的人,都是當今的皇后娘娘。只要單將軍跟皇后娘娘的關係相處好,有人幫忙說話,那任何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
「啊!」魚飛檐語氣誇讚的繼續道:「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就是討好皇后唄?哎?我也想討好一下皇后,說不定皇后跟陛下吹吹枕邊風,就能下旨讓我爹進京當官呢?琴大夫,你跟我說說,要如何討好?」
琴相濡看向單明軒,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就得問問單將軍了!」
單明軒急忙道:「本官與皇后娘娘並無過多交涉啊!」
魚飛檐表示不相信!
「這怎麼可能?你剛剛還說,後宮貴人出宮,都需要神策軍護送。皇后娘娘每年觀音誕都要出門祈福。那必然是你這個做神策軍統領的人隨行護送。年年如此,年復一年,你與皇后相處的時間,肯定比我們要多啊!我看你啊,就是藏著不說!」
單明軒緊張的說道:「下官隨行護送,都是規行矩步,絕不敢單獨與皇后娘娘相處啊!」
「哎,單將軍誤會了,魚世子不是問你如何跟皇后娘娘相處,是問你皇后娘娘有什麼喜好,我們也好投其所好!」琴相濡循循善誘。
單明軒腦子都亂了,一把一把的擦著冷汗。
魚飛檐見狀趁熱打鐵:「哎呀,你不說,難不成是難以啟齒?讓我想想,皇后娘娘該不會是喜好你這威武雄壯的男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