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你要留下來?」霍雲松覺得難以置信。
上官曦見琴相濡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波瀾不驚,心中明白自己的決定,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上官曦當即趁熱打鐵,一邊朝著琴相濡身後的中軍帳走去,一邊開口道:「今日起,本太子就要跟琴大夫同吃同住,直到琴大夫履行完承諾之後。本太子才會自行離去。」
上官曦走到中軍帳門口,不忘回頭看向站在原地的琴相濡,挑眉道:「琴大夫,別愣著了,進來伺候吧!」
話音落下,他便掀開門帘,闊步走進去。
看樣子真的打算,就住在這兒了。
霍家兄弟對視一眼,有些看不懂情況。
霍雲柏想開口詢問,被他大哥連忙拉住手腕。
這個弟弟沒什麼腦子,此刻可別說錯話了。
見霍雲松不吭聲了,霍雲柏才詢問道:「殿下,這……讓他留下來麼?」
琴相濡苦笑一下:「你有本事趕他走麼?」
上官曦的武功,一騎絕塵。
單打獨鬥,誰能贏得了啊?
霍雲松抿了抿嘴,繼續問道:「那……那咱們怎麼辦?由著他?」
琴相濡猜想了一下上官曦的目的,又想了想自己的目的,最後開口道:「君子當重諾,我欠他的,自是要還。左右也沒有多少日子了。就讓他鬧吧!你們都退下吧,那軍鼓,也不必敲了。」
軍鼓就是為了引上官曦來的,既然人到了,自是不必敲了。
琴相濡的語氣頗為無奈。
霍雲松見琴相濡也要進入中軍帳,有幾分擔憂的詢問:「殿下,您不會武功,就不怕他……」
「他不會殺我,若是想殺,早就殺了!」琴相濡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話,隨後便也掀開門帘,走了進去。
徒留下霍家兄弟面面相覷,滿臉茫然。
二人在帳篷外面站了許久,沒聽見裡面有什麼動靜,才命令手下人都散了。
隨後二人也一道離去。
走在路上的時候,霍雲柏忍不住問道:「大哥,他們這是唱哪出啊?怎麼看著奇奇怪怪的。」
霍雲松微微搖頭道:「不知,沒想到三殿下跟黎國太子竟然是舊相識,看來之前我猜的沒錯,這個三殿下果然不簡單。他絕不是陛下可以利用的棋子。咱們以後,得更加小心伺候著。」
霍雲柏不這麼認為:「什麼舊相識,我看是舊相好!」
「啊?!」霍雲松震驚爬了一臉。
霍雲柏壓低聲音道:「你沒看出來啊,他倆是內個!」霍雲柏把兩個大拇指往一起對了對。
霍雲松露出一個有些厭惡,又有些好奇的表情:「你……你可不能胡說,你怎麼知道的?」
霍雲柏嘶了一聲:「嘖,你忘了麼,三殿下是什麼出身,他是從窯子裡爬出來的,那窯子裡孌/童最多了。他又長得細皮嫩肉的,之前說不定還是個頭牌。依我看啊,他跟那上官曦之間,一定是香艷無邊的關係。」
「別胡說八道!」霍雲松覺得自己弟弟太能胡思亂想了。
「我可不是胡說!」霍雲柏極力爭辯:「你沒聽見剛剛那黎國太子說什麼麼?精、益,求精!嘿嘿!」
霍雲柏一臉壞笑,仿佛發現什麼人間趣事,恨不能折返回去聽個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