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診斷結果,和夏老夫人的猜測完全一致。記住本站域名
沈盼盼真的有喜了!
夏老夫人興奮極了,夏家終於有後了,「盼盼,你可真是我們夏家的大功臣啊!」
沈盼盼也有些驚喜,不自覺得摸著自己的小腹。
一想到夏月海後背上那塊楓葉形狀的圖案,沈盼盼心裡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事情千萬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樣才好啊!
一連幾天,沈盼盼都有些心神不寧,她猶豫著,要不要把夏月海後背上有一塊楓葉形狀的印記,這件事情告訴沈雲卿,
畢竟血衣教的人那麼可怕,夏月海若是和他們扯上關係,一定會把整個夏家拖入無底的深淵。
進宮看望沈雲卿的時候,沈盼盼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說出口,她和夏月海相識多年,感情深厚,深知他的為人,絕對不會做出任何違背道德的事情。
更何況,夏月海最崇拜的人就是當今皇上,一定不會跟血衣教的人同流合污的。
至於他後背上那塊楓葉形狀的印記,說不定是另有隱情呢,或者是血衣教的人拿什麼東西威脅了他,他才不得不假意與他們合作?
就算月海真的誤入歧途了,我也一定要勸他回頭。
「盼盼,盼盼,你怎麼了?」
見沈盼盼一直走神,沈雲卿忍不住喚了她兩聲。
沈盼盼嚇了一跳,猛的回過神來,她喝了一口茶,掩飾自己的慌亂,「沒……,沒什麼。」
沈雲卿在21世紀的時候,聽說過剛剛懷孕的女子容易胡思亂想,她以為沈盼盼也是這種情況,便安撫道:
「盼盼,你現在不要想太多,安心養胎就好,若是夏月海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替你撐腰。」
「多謝大姐姐。」沈盼盼有些感動,也有些愧疚,大姐姐這麼關心我,我卻不能對她坦誠相待…
……
自從夏侯瑾繼位之後,大越國四海昇平,百姓們安居樂業。
然而,這樣的平靜沒有維持多久,一封突如其來的戰報,就打破了這份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
北狄大軍壓境,已經占領了大越國五座城池了!
以往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夏侯瑾掛帥出征,夏月海為先鋒,兩人攜手合作,一同抵禦外敵。
但是現在,夏侯瑾是皇帝,不能輕易離開京都,而夏月海,也剛剛大婚,此時讓他遠赴邊疆禦敵顯然也不太合適。
更何況,他等了整整一年多,夏老將軍的喪期過了,可以辦婚禮了,才好不容易與沈盼盼完婚的。
夏侯瑾有意讓身為攝政王的夏侯睿領兵出征,可是他雖然功夫高強,又熟兵書,卻沒有什麼實戰經驗,
大內侍衛統領周正延倒是毛遂自薦,說自己願意領兵禦敵,被夏侯瑾斷然拒絕了,
這些年,周統領為了守護先皇的遺詔,四處躲藏,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了,雖然吃了沈雲卿的特效藥,身體已經恢復了,但是夏侯瑾還是想讓他留在京都,享兩年清福,不要再奔赴戰場上了。
至於新提拔上來的常勝將軍沈雲毅,也好不容易和步霓裳冰釋前嫌,夫妻倆的小日子正是密里調油的時候,讓他出征的話,夏侯瑾也開不了這個口。
但是,沈雲毅主動請纓,說是願意領兵出征,步霓裳也十分支持他,決定和他一起奔赴戰場,他們把剛剛幾個月的兒子託付給了顧惜月和沈雲卿。
放眼朝堂,確實沒有比沈雲毅更適合掛帥出征的人選了,夏侯瑾鄭重的把帥印交給了他,並囑託他一定要平安回來。
大軍臨行前,夏侯瑾把乾坤戒里沈雲卿之前調製出來的特效藥全都送給了沈雲毅,讓他帶去戰場,以備不時之需。
德安長公主一身戎裝,騎著快馬出現在了城門口,身後還跟著前任羽林衛統領莫懷仁。
德安長公主身形敏捷的翻身下馬,走到夏侯瑾面前,開口說道:
「九弟,北狄人以前欺我辱我,現在又犯我邊境,我決定隨大軍出征,替邊境傷亡的將士們報仇,同時,也要為我以前受到的屈辱,一血前恥!」
夏侯瑾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皇姐,你是好樣的!戰場上刀劍無眼,你一定要加倍小心,還有,一定要平安回來。」
跟在德安長公主身後的莫懷仁也走上前來,「啟稟皇上,微臣也願意隨軍出征,盡一份微薄之力。」
夏侯瑾點了點頭,並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好德安長公主,然後就命令士兵吹響了出征的號角。
德安長公主身份尊貴,連她都決定隨軍出征,這無疑是給了大越國的萬千士兵莫大的鼓舞,他們紛紛下定決心,誓要把北狄大軍趕出大越國的國門之外。
騎在戰馬上,德安長公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天越城的城樓,她一直都知道,戰場兇險,這一去很有可能就有來無回。
所以,一大早她就去了天牢里看望方太后,告訴她,自己要去戰場禦敵了。
方太后一個勁兒的罵她傻,大越國萬千男兒,哪裡輪得到她一個女流之輩上戰場?
看著面目猙獰的方太后,德安長公主心裡就像壓了一塊大頭一般沉重,「母后,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慶幸的事情,就是當年嫁去了北狄和親。」
「雖然在北狄遭受了很多屈辱和虐待,但是也讓我變得更加堅韌,如果我一直留在皇宮裡,在您和皇兄的身邊,耳濡目染的,說不定也會變得跟你們一樣自私狠毒,」
「母后,我這一去,很可能就是永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說完這些,德安長公主就飛快的走出了天牢,任由方太后在她身後高聲怒罵。
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德安長公主不禁眼眶通紅,雖然方太后有萬般錯處,但她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一去,很可能再也見不到方太后了,德安長公主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難過。
直到大軍的身影在官道上慢慢消失,夏侯瑾和沈雲卿才從城樓上走了下去,他們心情都有些沉重,打仗就意味著難免會有傷亡,但是北狄舉兵來犯,戰事無可避免,只能以牙還牙了。
遠在慈安宮裡的東太后,與他們倆的心情截然相反,她臉上滿是勢在必得的笑意,等了這麼多年,籌劃了這麼多年,總算是能夠看到一絲曙光了。
只要邊境大亂,血衣教就能夠趁亂控制更多的朝臣,讓他們為自己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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