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胎記疑雲

  夏月海處理完公務,好幾次回到房間,都沒有看到新婚的妻子,不禁有些惱怒。Google搜索

  第七次沒有在房間裡看到沈盼盼的時候,他直接殺到了夏月昭的院子裡,臉色陰沉的看著相談甚歡的兩個女人,

  「你們在聊什麼?」

  語氣里夾雜著絲絲怒意,沈盼盼極少看到他這個樣子,他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是溫潤如玉的,連大聲說話都不曾有過,

  她不禁有些忐忑,慌亂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夫君,你怎麼了?」

  夏月海氣的咬牙切齒,這個死女人,把自己這個新婚丈夫丟在新房裡,獨守空房,她卻跑到這裡來跟小昭談天說地,好不愜意,

  現在還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自己怎麼了?

  哪個新婚的丈夫被自己的妻子冷落,心情會好?

  偏偏這個死女人還一無所知的樣子!

  他動作粗魯的一把拉住沈盼盼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道:「時間不早了,該回去睡覺了!」

  沈盼盼瞬間羞紅了臉,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夏月昭發現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急忙衝過來,擋在兩人面前,「哥,是我拉著嫂子,讓她陪我聊天的,你不要責怪她。」

  夏月海略帶責備的看她一眼,「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說完,他拉著沈盼盼飛快的往回走。

  夏月昭氣鼓鼓的瞪著他的背影,臭哥哥,讓你總是訓斥我,我就天天拉著嫂子,不讓她跟你親近,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

  夏月海個高腿長,而且長期在軍營里訓練,動作敏捷,此刻他大步流行的往前走,身材嬌小的沈盼盼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一路小跑著跟在他身後。

  「夫君,你走慢點,我跟不上了。」

  夏月海沒有搭理她,腳下的速度依舊未減。

  回到房間之後,沈盼盼已經累的有些喘不上氣來,沒等她歇口氣,夏月海就用力一甩,把她甩到了柔軟的被褥上。

  然後他整個人也附了的過來,雙手撐在沈盼盼腦袋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沈盼盼嚇的閉上眼睛,大氣也不敢喘,沒過一會兒,就感覺有人在用力的拉她的衣襟,她白皙的小臉,瞬間爬上兩團紅暈。

  ……

  翌日,沈盼盼睡得昏昏沉沉的,感覺身邊的人已經爬了起來,以前每當這個時候,她也會起來伺候他梳洗,穿衣。

  但是,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了,她現在全身軟-綿綿的,根本就起不來。

  夏月海發現被子裡的小人兒動了動,轉過頭一臉溫和的說道,「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沒有,我來幫你更衣。」說著,她就要爬起來。

  夏月海笑了笑,「累了就不要勉強了,好好休息吧!母親那裡,也不用去請安了,我會替你告假,說你身體不舒服。」

  沈盼盼有些感動,他居然什麼都替自己想到了,忍不住從背後摟住他精瘦的腰,「夫君,謝謝你。」

  成婚一個多月以來,這還是沈盼盼第一次主動靠近自己,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都緊張的不敢睜開眼睛。

  夏月海脊背一僵,眸光也變得暗沉,「恢復力氣了,嗯?」

  他嗓音低沉、沙啞,最後一個字尾音上調。

  每當他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接下來總是會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

  沈盼盼嚇的縮回了手,飛快的拿被子蒙住腦袋,「你……,你該上朝去了。」

  夏月海轉過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乖,再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沈盼盼一顆心緊張到了極點,雙手緊緊的捏著被子,直到噴灑在她臉上,灼-熱的呼吸消失了,她才悄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夏月海。

  這一眼,讓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他……,他竟然是……

  不,不可能的!驃騎將軍府世代忠良,怎麼可能和那些人扯上關係呢?

  「夫君,你身上怎麼有快楓葉形狀的圖案呢?」

  聽她這麼問,夏月海身體猛的一僵,「這是胎記,從小就有的。」

  說完,他飛快的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夏月海離開之後,沈盼盼瞬間睡意全無,飛快地爬了起來。

  ……

  「盼盼,你身體不適,就不用過來給我請安了。」

  夏老夫人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和月海剛剛大婚,有空的話就多陪陪他,不用惦記我這個老婆子了。」

  沈盼盼小臉一紅,「我知道了,母親。」

  說完,她忍不住乾嘔了幾下。

  夏老夫人心裡一喜,「盼盼,你是不是有了?難怪月海說你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有沒有找大夫過來看看?」

  說完,她立馬吩咐小丫鬟去請大夫。

  沈盼盼搖了搖頭,「沒有呢,母親,我可能只是有點腸胃不適……」

  見沈盼盼有些緊張,夏老夫人握著她的手,安撫道:「你不要緊張,無論結果如何,請個大夫過來看看總是沒錯的。」

  摸到沈盼盼手腕上一塊小小的凸起,夏老夫人驚奇的問道,「盼盼,你胳膊上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是胎記呀,從小就有的,不知道為什麼,大姐姐他們都沒有,就我手腕有呢,好奇怪喲!」

  夏老夫人笑了笑,「證明我們家盼盼有福呢,這塊胎記還是月牙形狀的,就像盼盼你一樣,溫柔、恬靜。」

  「可是,這塊胎記為什麼就我手腕上有,大姐姐,大哥二哥他們都沒有呢?」沈盼盼又說了一遍自己的疑問,

  但願母親給的答案,不是自己心裡想的那樣。

  「這個就因人而異了,畢竟胎記這東西並不遺傳,就像月海、月昭兄妹倆,身上就沒有任何胎記呢!」

  沈盼盼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捏著帕子,母親說,夫君身上沒有任何胎記;

  可是,他卻說,他後背上那塊楓葉形狀的圖案是胎記,從小就有的!

  難道他真的是血衣教的人?這怎麼可能?

  沈盼盼小臉煞白,關於血衣教的事跡,她聽沈雲卿說起過,那可是一群心機深沉,手段狠辣的人呢!

  夫君這么正直善良,怎麼可能跟血衣教的人沾上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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