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參加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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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頭微臊,悄悄的用手肘捅了捅他。記住本站域名

  寧澤言淡定的收回目光,從外套口袋裡了那個我給他塞好的紅包,遞給秦桑桑,「新婚快樂。」

  「快樂快樂。」秦桑桑一手拿著一個紅包,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細縫,「徐醫生,寧醫生,你們也要快樂啊。」

  這時剛才站在秦桑桑身側的男人走了過來,神情淡淡的看了秦桑桑一眼,隨後衝著我和寧澤言溫和的笑了笑,手掌朝著酒店門口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位請先入座。」

  話音落下,便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領著我和寧澤言進去落座。

  新人給我和寧澤言安排的這張桌子上全都是醫院裡的人,大家互相認識,少去了陌生的尷尬,不過也正是都認識,他們朝我和寧澤言投來曖昧的目光時,我有些不自在。

  寧澤言老神在在的挨著我坐下,還十分貼心的給我燙洗碗筷,生怕別人看不出我們有點什麼姦情一樣。

  姦情……我愣了下,有點被自己的這個形容詞雷到,卻又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反駁。

  我環視整張桌子一圈,扭頭問坐在我另一邊的人,「黎醫生沒來嗎?」

  那人聳聳肩,「她孩子又生病了,正在醫院裡陪著打點滴,今天恐怕過來不了了。」

  孩子三歲以前最容易生病,特別是稍微體弱點兒的,生起病來能折騰死個人。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賓客都來齊之後,舉行了簡單的儀式,再之後就是新人敬酒環節。

  我看著秦桑桑挽著她的新郎拿著酒杯穿梭在酒席之間,忽然想起之前寧澤言說秦桑桑結不成婚的事。

  心中實在好奇,我手放到桌下悄悄的扯了下寧澤言外套的衣角,緊接著我的手被一隻大手裹住。

  感受著手背上不屬於我的體溫,我望著滿桌子的人,泛著絲蜜意的心頃刻間提到了嗓子眼裡。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立即抽回了手。

  耳邊寧澤言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等著。」

  我愣了下,不明所以的轉過頭看著他,以眼神詢問他。

  寧澤言卻沒有再回答,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我碗裡。

  那些曖昧不明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我慌忙低下頭,裝作不知道的吃碗裡的東西。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新人敬酒就敬到我們這桌來了。

  秦桑桑偷偷給我使眼色,詢問我,我和寧澤言怎麼一回事。

  人多我也不好解釋,只能回以她一個無奈的眼神。

  新人走開後,我起身去了躺洗手間。

  剛才憋了這麼久,就是怕去上洗手間時秦桑桑他們過來看不到我。

  解決完生理問題從洗手間出來,便見一名穿著黑色西裝,胸前別著紅色胸花的男人迎面走來。

  是秦桑桑的那個消防兵新郎楊澤,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到洗手間去的。

  我禮貌性的沖他輕輕頷首,他回以我淺淡的一笑。

  即將擦肩而過之際,我眼角的餘光瞥見他突然頓住,偏過身朝我望了過來。

  我停下腳步,「楊先生?」

  楊澤目光凝在我的臉上,神色莫名。

  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我正要繼續往前走。

  楊澤忽然開了口,「徐小姐,我聽袁皓提起過你。」

  我腦子空白了一瞬,下意識回想從來到酒店開始的一切細節,發現除了我是和寧澤言一起過來的之外,我和寧澤言似乎也沒做什麼過分親密的事情,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對上過幾次。

  況且,早就打定了主意和袁皓分手了,有沒有被人看出端倪已經不是十分重要。

  我斂了斂心神,輕輕點了下頭。

  楊澤笑了聲,似乎沒有放過我的打算,「我和袁皓是高中同學,這些年來一直有聯繫,他沒少在我們這些老同學面前提你,沒想到桑桑和你居然認識。」

  「楊先生想說什麼?」

  「你和那位跟你一起過來的先生是什麼關係?」

  我抿了抿唇,不打算回答。

  也沒有和他交談下去的打算,徑直離開。

  隱約察覺到身後那人仍舊望著我,我沒做理會。

  回到位置,寧澤言遞了杯溫茶給我,「怎麼上個洗手間這麼久。」

  我看著滿桌子的人,搖了搖頭,沒有解釋。

  這時酒宴某個角落亂了起來,緊接著有好些人快步朝酒店門口走去。

  「咦,怎麼了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好好的到底怎麼了。」

  「要過去看看嗎?」

  「算了,我們是客人,還是乖乖的待在位置上比較好。」

  聽著周圍的人的議論聲,我下意識扭頭看了寧澤言一眼。

  他淡定自若的拿起茶壺替我將茶杯滿上,「這杯別喝,暖手。」

  我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坐在我兩個座位之隔的姑娘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壓低了聲音說:「我剛從那邊回來,聽說新娘子突然不見了。」

  有人驚問:「什麼叫不見了,到底怎麼一回事?」

  那姑娘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桑桑把婚戒留下,一聲不響就跑掉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回頭朝著最亂的那個方向望去。

  儘管心裡著急,可就像剛才有個人說的,我充其量也只是個來吃喜酒的客人而已。

  坐在位置上不動,聽從主人家安排,才是對主人家最大的尊重。

  喜宴上有人出來維持秩序,我按住心底的擔憂,安安靜靜的坐著。

  堅持到散場,我立即抓起包包往外走。

  剛踏出酒店大門,我的手腕就被人扣住。

  一轉頭,便見寧澤言拉著我,神情很是無奈,「急什麼?」

  我瞪著他,「桑桑去哪裡了?」

  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告訴我,寧澤言一定知道秦桑桑在哪裡。

  寧澤言慢慢悠悠的牽著我往停車場的方向走,語氣輕輕緩緩的說:「不管她去了哪裡,都是她自己選擇的,你替她瞎操心什麼。」

  「你帶我去找她。」我停下腳步,負氣的不肯再往前走。

  寧澤言輕笑,「你不走,我怎麼帶你去找她。」

  我狐疑的瞅了她兩眼,最終還是決定信他。

  見到秦桑桑時,她穿著婚紗站在橋邊。

  她就這麼一個人獨自在圍欄旁安安靜靜的站著,也不怕冷,任寒風輕輕的揚起她腦後的薄紗。

  我皺了皺眉,正想下車,寧澤言突然拉住了我。

  我回過頭看向寧澤言,他轉頭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

  我不明所以的循著他的視線望去,便見一輛保時捷停在橋的另一頭,一抹身影正倚靠在車旁。

  即便隔得較遠,依然可以看見那人正望著秦桑桑所在的方向。

  這兩人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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