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不如叫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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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機場離開,車子往來時的路行駛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路上,寧澤言和余正謙斷斷續續的聊著,我安安靜靜的聽。

  回到市中心後,寧澤言帶著我們去了「聞香」。

  上了樓上的包間,落座後,寧澤言將菜單遞給余正謙。

  余正謙接過,點了兩個淡口味的菜,便將菜單交給服務員。

  點完菜,等服務員下去後,我忍不住問:「師兄,你怎麼來了?」

  余正謙喝茶的動作一頓,意有所指瞥了寧澤言一眼,似笑非笑,「你問他。」

  我轉頭看向寧澤言,寧澤言衝著我笑了下,沒回答我的問題,扭頭看向余正謙,話鋒一轉又和余正謙聊別的去了。

  縱然心裡有些不高興,但在余正謙面前,我也沒好跟寧澤言鬧什麼,暗想著等回去了再找寧澤言算帳。

  飯後,我以為寧澤言會先送余正謙去酒店落腳,沒想到寧澤言居然載著我們去了杏園路,在醫院附近的一棟公寓前停下。

  在寧澤言的帶領下,我們上了樓,進了一套公寓。

  公寓內看起來很乾淨很新,三室兩廳,一百平左右,看樣子應該是重新裝修過的,家具全新一應俱全,拎包入住即可。

  在這種地帶租這種房子,估計租金不會便宜。

  不過,寧澤言有錢,余正謙也不缺錢。

  「壞境不錯。」

  身後忽然傳來余正謙的點評聲。

  我回過身,便見余正謙拉著行李箱走進了臥室。

  心裡有些生寧澤言的氣,我看了眼走到陽台打電話的寧澤言,想了想,跟著余正謙往臥室走去。

  在臥室門口站定,我沒跟進去,輕聲喚了聲,「師兄。」

  正在看臥室的余正謙回過頭,沖我挑了下眉,「澤言不讓我說,你去問他。」

  寧澤言不讓他說?

  我皺了皺眉,又看了眼余正謙,折回客廳去找寧澤言。

  寧澤言已經掛了電話從陽台進來了,看見我,輕笑了下,將手裡的鑰匙隨手往茶几上一丟,拉著我往玄關處走。

  同時揚聲和臥室里的余正謙說:「鑰匙在茶几上,我們先回去了,晚飯你自己搞定,明天再給我打電話。」

  說著,示意我換了鞋,拉著我出了門。

  回到車上,我偏過頭看向車窗外,沒理寧澤言。

  「生氣了?」

  身側傳來寧澤言的聲音,我沒理他。

  回到家,我還是沒有理他,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

  早上起得太早,現在又是午睡時間,沒什麼事可干,我打算回房睡個午覺。

  寧澤言看見我回臥室,立即跟著過來。

  我當他不存在,走到衣櫃前,當著他的面換睡衣。

  眼角的餘光瞥見寧澤言挑了下眉,手臂從我肩上穿過,取出睡衣服,往我肩頭上一搭,慢斯條理的解起了自己的襯衫扣子。

  我沉默片刻,將他搭在我肩頭上的衣服丟到他腦袋上,轉身往大床走,踢掉拖鞋,背對著寧澤言躺了下來。

  沒一會兒,身後的位置一沉,有溫熱的軀體貼了上來。

  他的手橫到我身前將我抱住,我脖子上傳來了微涼濕軟的觸感,耳邊是他含笑的聲音,「咱家院裡缺你師兄這樣的人才,我把他挖過來了。」

  他這是,在跟我解釋?

  疑惑解開的同時,我有些氣悶的想,就這點兒小事情還非要回來才和我說,分明就是故意的,所以仍舊沒理他。

  寧澤言似乎也不在意我理不理他,繼續親吻著我脖子後面的皮膚,自顧自的繼續說:「再等幾天,婚禮準備得差不多了,再把你老師和師母接過來。」

  婚禮?我心底微驚,回過身面對著寧澤言,直直的對上他的目光。

  寧澤言輕笑了下,抬手颳了刮我的鼻子,「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是我老婆,我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有什麼不對。你現在肚子沒大,還能美一美。」

  不是對不對的問題,而是我從來沒想過要辦婚禮。

  之前還在B市的時候,就說過要擺酒,先回A市了,原先的計劃無疾而終。

  現在寧澤言居然提起要辦婚禮,我心底多少有些驚訝。

  靜默片刻,我說:「其實不用這麼麻煩。」

  我想要的很簡單,我和他,我們的孩子,就足夠了。

  像婚禮這種可有可無的形式,我並不在意。

  「不麻煩。」寧澤言抓起我的手,緊緊的握在掌心裡,凝著我的雙眸中笑意漣漣,「別人老婆有的,我老婆怎麼能沒有。」

  他將腦袋湊過來,在我額頭親吻了下,「你父母不在,你老師和你師母他們算是你的親人,我自作主張讓他們送你出嫁。你要是不滿意,婚禮過後儘管打我。還是,明天我定的喜帖也該到了,回頭往B市寄幾張過去……」

  他絮絮叨叨的的說著自己的安排,我靜靜的看著他,沒吭聲。

  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他竟然默默的安排了這麼多事情,甚至連我「親人」這邊都替我想到了。

  看著他認真的神色,看他眼中的自己,心底深處甜膩膩的,融化了一片。

  挪著身子往他懷裡擠了擠,將腦袋埋進他懷裡,伸出手把他抱住。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寧澤言他在努力的對我好,想傾盡所有的對我好。

  同樣的,我也很想對他好,拼命的對他好,可最後卻發現,我除了更愛他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能為他做的,這個認知讓我很是沮喪。

  腦子裡忽然浮現寧澤言昨天下午說的話。

  他說,讓我考博。

  考博會很辛苦,壓力也大,可為了他,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他這麼優秀,我想讓自己配得上他,我想和他肩並著肩走,不是在他身後仰望他的背影,也不是總讓他牽著我走。

  靜靜的抱了一會兒,寧澤言的手掌忽然覆上我的小腹。

  現在腹部已經有些小小的隆起了,他動作極其溫柔的撫摸著,我看著他臉上溫柔的神情,心底又是一軟。

  突然想到了個問題,我問:「你說,寶寶要叫什麼名字好?」、

  寧澤言抬眸看了我一眼,眉目含笑的說:「你說了算。」

  「我不會起名字。」

  「沒關係。」

  看著寧澤言一臉你說了算的模樣,我抿了抿唇不讓自己笑出來,想了下,故意說:「聽說名賤好養活,今年是狗年,就叫二狗子?」

  寧澤言愣了下,作沉思狀想了片刻,試探的問:「不如叫狗剩?」

  我:「……」

  實在,太可怕了。

  見我不吭聲,寧澤言兀自笑了起來。

  看著他笑,我回想了一下二狗子和狗剩,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笑了好一會兒,寧澤言溫聲說:「老大的兒子叫寧卓,雙雙的女兒叫寧悅,老三的叫寧夏,老……」

  寧澤言頓住,垂了垂眸,忽然笑了下,重新抬眸看我,若無其事的繼續說:「大家都取了單名,我們的孩子也單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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