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寧澤言什麼都沒說,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我很懷疑他究竟能不能看懂。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溫熱的呼吸鋪灑在我的臉上,弄得我的臉皮痒痒的。
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寧澤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我沒好氣的問:「你幹嗎?」
寧澤言直了直身子,低下頭,大掌覆上了我的小腹,「我看到了,應該是個男寶寶。」
我愣了愣,腦海中忽然划過我做B超時寧澤言緊盯著屏幕影像的畫面。
一般B超室是不會讓病人家屬進去的,當時也不知道寧澤言和醫生說了什麼,居然就讓他進來了,還讓他看出了不該看的。
兒子啊……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仍舊平坦的小腹。
在沒有見過寧子翼之前,我一直希望自己能生個像寧澤言的兒子。
現在,我覺得我的兒子還是和寧夏一樣,爸爸媽媽都像比較好,不然……
我扯了扯寧澤言的袖子,「你和你三哥長得這麼像,以後孩子會不會認錯爸爸?」
寧澤言神情有些無奈的沖我點頭,「寧夏喊過我爸爸。」
我:「……」
照這樣看來,我和寧澤言的孩子以後也很有可能會認錯爸爸。
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還好,要是當著面也喊,我多尷尬啊。
「你這是什麼表情?」寧澤言伸手過來捏了捏我的臉,「孩子長大點就能分辨出來了,你看,現在的寧夏就不會認錯。」
我拉開寧澤言的手,翻了個身,沒理他。
懷孕之後總愛犯困,晚上洗完澡我就回房去睡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身上像是壓了什麼東西,我的唇被蠻橫的穩住,熟悉到我骨子裡的氣息霸道的入侵我的感官。
我無意識的嚶嚀了聲,睜開眼睛,視線猝不及防的撞入一雙漆黑的瞳孔中。
同一時間,一隻手摸進了我的衣服里,肆意游移著。
我的腦子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輕輕推了推身上的人,我偏過頭躲開他的吻。
「老婆。」寧澤言目光中帶著一絲祈求的看著我,「滿三個月了,可以了。」
今天才剛剛滿三個月好嗎,而且零點還沒過不算滿。
沒等我開口,寧澤言再次低頭吻了吻我的唇,「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我:「……」
混蛋,你好歹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完事後,我仍舊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
朦朦朧朧中,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聲音輕輕的說:「老婆,我愛你們。」
從前寧澤言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你」,現在變成了「你們」。
我們,我和孩子。
我心裡想,我也很愛他們。
愛他,也愛我們的寶寶。
……
相安無恙的過了幾天,我和寧澤言誰也沒提去A市的事情,卻默不作聲的,都在處理著各自的事情,偶爾收拾收拾屋裡的東西。
這天晚上,我正要打電話約秦桑桑和黎曉惠出來,打算見最後一次面。
才拿起手機,就看到杜醫生的來電。
杜醫生一般沒事很少打電話給我,多數時候都是發微信,她能在這個時候給我來電,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底隱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按下接聽鍵,杜醫生焦急的聲音立即透過聽筒出了出來,「徐醫生,你妹妹剛剛被送來了急診……」
腦中「轟」的一聲,瞬間空白一片。
掛斷電話後,我按了按跳動個不停的心,收起手機,去廚房裡找寧澤言。
寧澤言正在廚房裡忙碌著晚飯,我靜站了半響,走到他身側,故作不淡定的說,「剛才杜醫生打了個電話給我。」
寧澤言輕應了聲,不慌不忙的將切好的菜放進盤子裡,淡聲問:「你那個不省心的妹妹出事了?」
我:「……」
一猜就中,他是有多惦記著安晴出事。
這反應,要不是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也沒見他跟誰打過電話,真的都要以為是他搞的鬼了。
啞然無語了半響,我嗯了聲。
寧澤言沒再說什麼,放下刀子洗乾淨手,脫下圍裙往外走。
我愣了愣,不解的看著寧澤言。
寧澤言沒看我,轉身回房。
幾分鐘後,他穿好外套從裡面出來,手裡拿著車鑰匙和一件黑色風衣。
他走過來幫我穿上風衣,牽起我的手,往玄關處走。
一直到上了車,系好安全帶,我才回過神來,「你要帶我去哪?」
寧澤言發動車子,「去醫院看你妹妹。」
我有些驚訝,忍不住打量起寧澤言。
他有這麼好心?
「去看看她有多慘。」
「……」果然。
心裡惦記著安晴的事情,一路上我都沒有吭聲,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心底忐忑得不行。
車子在醫院外面停下,寧澤言靠邊停車下去,快步走進了便利店裡。
沒一會兒,拿著一盒牛奶回來了。
將牛奶塞進我懷裡,發動車子朝著醫院大門行駛而去。
畢竟曾經在急診科里工作過,我和寧澤言剛進去,就有人注意到了我們。
從我們身邊路過的時候,都會和我們打聲招呼。
我和寧澤言走到護士站前剛要問護士,杜醫生不知道打哪兒跑了出來。
她氣喘吁吁的走到我們身旁,「徐醫生,寧醫生,你們可算來了。」
「杜醫生。」我點了點頭,「安晴現在怎麼樣了?」
杜醫生呼吸一滯,緩緩的搖了搖頭,語氣沉重的說:「還在手術室里沒出來,她被送來的時候羊水就破了,下身還大出血,看情況恐怕……」
後面的話杜醫生沒有說出來,但從她凝重的神情看來,我隱隱猜到事情似乎真的不妙了。
日子算下來,安晴也懷孕七個月左右了,這個時候出了意外……
在杜醫生的帶領下,我和寧澤言走到手術室外。
手術室門口,一抹身影頹然的靠在牆邊。
他低著頭,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想到安晴出事很有可能和他有關,我甚至不想多看他一眼。
我板著臉拉著寧澤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寧澤言從我手裡拿過那盒牛奶,插上習慣,遞迴我嘴邊。
我扭頭看向寧澤言,沖他搖了搖頭,告訴他我沒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被打開,有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吳醫生,我妹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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