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Google搜索」
和寧澤言爭執了兩輪,我後知後覺的想起現在還在廣場上,周圍都是人,我居然和寧澤言在為這種事情爭吵,臉頓時更燙了些。
我推了推寧澤言,「回去吧。」
「你先答應我,我們再回去。」
「……」
有不少路過的姑娘朝我們看來,手裡舉著手機對著寧澤言不停的拍。
我通紅著臉,一手抱著鮮花,一手拉著寧澤言往停車場的方向走,低著頭小聲的說:「兩次就兩次。」
做兩次就做兩次,又不是沒做過,總好過在這裡被人圍觀。
尤其是那些小姑娘居然還偷拍寧澤言!
我男人,才不讓她們拍!
回去的路上,我和寧澤言誰也沒有說話,一路沉默著。
現在外面又開始下起了雪,燈光映照之下的雪花,折射著晶瑩的光芒,盯著它們,我的心莫名的平靜了下來。
回想起今晚的一切,心裡頭更是開心得不行。
回到公寓,剛脫下鞋子,身子忽然一輕,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
我扭頭看著寧澤言,他也正看著我,眼底絲毫不掩情慾之色。
既然已經答應了他,我也沒有反悔的惡習。
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將我放在沙發上的那刻,我彎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唇,隨後成功的瞧見他愣了一愣。
但是愣過之後,他瞬間化身為狼,兇猛得我幾乎承受不住。
說是兩次,還真的就是兩次。
嗯,客廳一次,房間裡再來一次。
結束後我癱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抱著我去沖洗。
臨入睡前,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說:「老婆,我愛你。」
我忍不住揚起唇角,帶著絲絲的甜意,緩緩入睡。
第二天,大概是知道今天的日子很重要,我和寧澤言都起了個大早。
洗漱完出來,我從柜子里翻出我的戶口薄,順便從那個黑色包裹里把寧澤言的戶口本也拿了出來。
他的戶口薄上就他自己一個人,我的這本戶口薄,在安晴嫁人之後,也只剩下我自己了。
寧澤言是A市戶口,我是B市,也正好是這個鎮上的,我們要領證,只要去鎮上的民政局就可以了。
戶口薄和身份證都準備齊全,等中午下班,吃完飯後再去拍個結婚證照,所需的東西應該就差不多了。
我和寧澤言在樓下吃了頓早餐,上了車去往醫院的時候,寧澤言還不放心的問我:「戶口薄和身份證都帶了嗎?」
我說:「帶了。」
「你再檢查檢查。」
「都說帶了。」
「算了,沒帶也沒關係,這麼近,回來拿也容易。」
「……」
我乾脆閉上眼睛,任他自己一個人在那邊自言自語。
去到醫院,我和寧澤言便分道揚鑣,各自往自己所在的科室走。
聽說這段時間急診科那邊很忙,我們住院部這邊說不上太忙但也絕對不像前段時間那樣清閒了。
忙碌了幾個小時,回到辦公室剛坐下,我就接到了傅煙雨打來的電話。
抱著疑惑,我按下了接聽鍵,「喂,煙雨。」
「安安安安,你現在在哪裡?」
「在醫院上班,怎麼了?」
「我現在過去找你,你十分鐘後到樓下來。」
「……」
在樓下大概等了不一會兒,遠遠的就瞧見傅煙雨風風火火的朝著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傅煙雨氣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雙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咽了下口水,「安安,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要承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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