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得知真相

  「……」

  雖然明天就要去領證了,可是只要一刻還沒領,我就還不是他老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亂叫什麼,混蛋。

  這時,服務員將我們點的東西端了上來。

  我餓的飢腸轆轆的,也懶得和他計較那麼多了,拿起筷子開吃。

  吃到一半的時候,寧澤言突然站了起來。

  我下意識問:「你要去哪裡?」

  寧澤言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圍巾,「上個洗手間,很快回來。」

  上個廁所也要戴圍巾?

  我看著寧澤言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到,才訕訕的收回目光。

  說是去上個洗手間,很快就回來。

  可是一直到我吃完飯,寧澤言還是沒有回來。

  一個大男人上廁所還這麼久,該不會是便秘了吧。

  沒辦法,我只好又點了杯溫牛奶,百無聊賴的喝著,等寧澤言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杯牛奶下肚,身後忽然有腳步聲傳來,我隨意的回過頭,一束嬌艷的紅玫瑰忽然出現在我眼前,驚得我懵了懵。

  呆呆的抬起頭,看向捧著玫瑰的人。

  他唇角勾著淺淺的弧度,那雙正凝視著我的溫潤眸子似藏著星光。

  在我驚訝的目光之下,他緩緩的單膝跪了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錦盒,食指挑開盒蓋,那枚我挑選的戒指出現在我眼前。

  他一手舉著鮮花,一手舉著戒指,仰著頭雙眸深深的凝著我。

  「我快奔四了,我哥的孩子都能跟著他母親離家出走了,我做夢都想娶你回家,明年可以當爸爸,組成一個完整的家庭。徐安安,過去是我不對,以後我回對你更好,你願意嫁給我嗎,生老病死,不離不棄。」

  這一刻,我聽到周遭有歡呼聲,有掌聲,有人不停的喊「答應答應」。

  但我此刻,眼裡,心裡,滿滿的都只有面前這個正單膝跪在我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求婚的男人。

  本來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他卻當真了。

  心頭霎時間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再不見半絲空洞。

  在一起的這幾個月,我和他都有意無意的不去聊那段過去,沒想到他今天卻主動提起,而且還說是自己不對。

  我濕了眼眶,眼中的他也逐漸變得模糊。

  昔日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冷漠的他,生氣的他,兇狠的他,讓人又愛又恨的他。

  溫柔的他,體貼的他,惹我生氣的他,說想和我在一起一輩子的他。

  年少時我怕過他,怨過他,感激過他,想念過他,可也愛他。

  曾經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忘記他,經年之後再遇,卻發現自己還是那麼愛他,嘴上說著離他遠點兒,實際上卻總是忍不住靠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的親近,甚至最後願意為了他和袁皓分手。

  這個男人,就像是融入了我的生命,融入了我的骨血。

  現在也是這個男人,正式向我求婚向我求婚,說生老病死不離不棄。

  即便此刻我看不清他,我也知道他此時一定在看著我。

  他仍保持著那個動作,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抿著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沒有去接他手裡的鮮花和戒指,慢慢的蹲下身,伸出雙手,緊緊的將他抱住,在他耳邊小聲的說:「我願意。」

  寧澤言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抱著我。

  好一會兒,才鬆了手。

  他輕輕的將我推開,將那束玫瑰花塞進我手裡,又從錦盒裡取出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輕吻了一下我的手背,才扶著我站了起來。

  溫潤的指尖輕撫著我眼角的淚,他淺淺的笑著,俯身湊到我耳邊,聲音輕輕柔柔的說:「這麼感動,今晚來三次吧,無套,內……的那種。」

  我:「……」

  費了好大勁,我才忍住沒將手裡的花束砸他腦袋上。

  果然,寧澤言就是改不了獸性!

  結了帳離開西餐廳,寧澤言伸手過來抱我,「老婆,好不好?」

  他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喊我老婆,蘇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差點兒鬼使神差的就點頭答應了,幸好及時反應過來。

  我沒有糾正寧澤言的稱呼,紅著臉硬聲說:「不好。」

  真讓他來三次,我明天就起不來了。

  明天還要去上半天班,把該忙活的事情忙完了,下午才能去領證。

  寧澤言不死心的討價還價,「那兩次?」

  「一次。」

  「兩次。」

  「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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