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瓦丁人的埋伏

  瓦丁人的冰熊騎兵大營,他們和那個維京人形成了同盟。

  那個大唐的騎兵被他們攔住了,那個唐昭宗的部隊,被那個瓦丁人和維京人進行了埋伏。

  不過,那個白無敵和霍子伯,他們率領大軍對那個唐昭宗的部隊進行了援救。

  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范蘭特,他本來準備一鼓作氣,徹底消滅那個唐昭宗的部隊的。

  可是,那個何皇后的猛獸兵團,戰鬥力出奇的強大,同時那個湯章威的部隊實力也十分強大。

  所以,那個瓦丁人的冰熊騎兵,他們雖然和維京人聯合作戰,但是那個唐昭宗的金吾衛還是掩護著唐昭宗從那個瓦丁人和維京人的埋伏中逃生了。

  那個何皇后熱淚盈眶,她對唐昭宗說:「想不到我們居然可以活著出來。」

  溪水筆直地順著山坡慢慢地向下流淌著,路走起來很容易。凱薩琳低聲地哼著一個沒有調的單音。凱薩琳看見了河岸附近的灌木叢上有點點綠色,一朵小花孤單而勇敢地從正在溶化著的積雪中鑽了出來。這使凱薩琳不由自主地綻出了笑容。此時一塊鬆動的冰在離凱薩琳一步遠的地方「呼「的一聲落入水中,被流水帶走了。

  在凱薩琳離開山洞的時候春天悄然地到來了,半島南端的天氣更暖和些,季節也早得多。連綿的山脈就像一道屏障擋住了刺骨的寒風。海風向內陸吹來,大海使狹長的沿海地帶和面南的山坡變得溫暖和濕潤,也使這一帶的氣候變暖。

  現在不會有鱘出現,它們常常在夏天到上游來,而現在只是洪水泛濫的早春。他往近瞧了瞧,看到了一群大魚在靜靜地游著。它們是在遷移!白無敵的機會來了。他將會是本季度第一個打到鱘魚的人。

  他把槳放在船上,伸手去拿魚叉。小船自動調過頭來,側著船身對著那群魚,等到湯章威把繩子拴到魚叉上時,小船剛好與水流形成一個角度,但小船還算穩,白無敵己急不可待了。他注視著下一條魚。沒有令他失望,一個大黑影向他游來,現在他知道這些魚是從哪兒來的了。可此刻在他面前的全是這麼大的魚。

  他從韋婉兒那裡知道水會改變魚的真正位置。它看起來像是在那兒,實際上並不在那兒,這是大地母親庇護生靈的方式,直至有人發現秘密為止。魚游近了時,他調整了一下目標,來補償水的折射。他靠在船邊,等待著,然後把魚叉向外拋了出去。由於相等的反作用力,小船沿著斜線向相反的方向,向河中心漂去。但他投得很準,矛尖深深地插進了鱘的身體裡——但沒多大作用,鱘魚還很有勁。它向上游的深水中游去,繩子被很快地拉開去,隨著猛地一緊,松垂的繩子繃直了。

  小船猛地一抖,差點把白無敵掀到水裡去。他連忙抓住船幫,但船槳卻掉到水裡去了。他伸手去抓槳,拼命往前夠。小船翻了。他向船伸出手。就在這時,那條正在向上游游去的鱘不可思議地把船碰翻了過來,並把白無敵掀到船里。白無敵坐了起來,揉了揉碰腫的下巴,小船向上游駛去,速度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快。

  白無敵抓住船幫慢慢向前移動,眼睛因吃驚和害怕而睜得溜圓。他默默地注視著向後急退而去的河岸。他伸手去抓水中的繩子,然後使勁一拉,心想大概會把魚叉撈出來。由於船頭沉得過低,船中進了很多水。鱘躲閃著,把小船弄得一會兒往前傾,一會兒向後倒。白無敵手抓繩子東倒西歪。

  他沒有注意到他已過了造船場,也沒有看到岸上的人。他正忙著雙手拉繩,想把魚叉拽出來呢。

  你們看見了嗎「凱薩琳問。「我哥哥抓了一條會逃跑的魚呢!我現在有好戲看了。「他大笑起來,「你們看見了嗎他正拉著繩子,想讓大魚拉著跑嗎「他雙手叉著腰,縱聲大笑。「不是他抓到了魚,而是魚抓到了他呀

  凱薩琳,那可不是好玩的,「馬肯諾說,臉上也掛不住地笑,「你哥哥遇到麻煩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看到他了嗎是被魚往上游拖著吧可沒告訴我那不好玩

  凱薩琳又笑了起來,但是他幫著霍子伯把一隻船送到了水裡。多蘭多和卡洛諾也爬了上去。他們把船推開,然後儘快地向上游划去。白無敵遇到麻煩了,他是真正遇到麻煩了。

  鱘快不行了。魚叉正把它的精力一點點地耗盡,船和人的拖拽更加快了它的死亡。船速慢了下來,這給了白無敵思考的時間,他仍舊無法控制船駛向要去的地方。他現在已到達很遠的上游,他真沒有想到已經到了他在風雪中第一次划船時到過的地方。他突然覺得應該把繩子砍斷。被拖得太遠是沒有好處的。

  他放開抓著船幫的手去找刀。但是當他把有著鹿角把手的石刀從鞘中拔出時,想要作最後一次掙扎的鱘正竭力想把身子從可怕的叉尖中掙出來。它用的力太大了,每掙一次,船頭都會往水裡沉一次。如果翻了,船還會水上漂,但如果裡面浸滿了水,不久就會沉底的。船還在一沉一浮,東倒西歪的,而白無敵則在拼命地想把繩子割斷。他沒有看到一個被水浸漲的圓木正順著急流向他衝來,圓木撞到了船上,白無敵手中的刀掉了下去。

  他很快恢復了鎮靜,竭力想拉住繩子,好給小船一個緩衝力,不讓它由於衝力而突然下沉。拼盡最後一點氣力,鱘向河邊掙去,最終它將身體從魚叉中掙了出來。但是太遲了,半邊軀體已被撕裂,它真的是魂飛魄散了。那個巨大的水上生物向河底紮下去,然後又升了起來,肚子朝天地漂在河面上,時而抽動一下,以示它曾經經歷過的艱苦卓絕的鬥爭。

  長而蜿蜒的河流在鱘犧牲的地方轉了個小彎,形成了一個旅渦,而鱘最後的衝刺又在岸邊激起了一股回流。後面拖著長長的繩子,小船就在游渦和回流中撞擊著圓木和鱘上下起伏,顛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