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六章合謀出兵

  當那個湯章威他們這些人靠著那個費雪純他們提供的物質上的優勢,將那個西戎部落的人壓著打的時候,他們這些人依然樹立了自己的優勢,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那個黑鐵部落的那些頭領威脅太大,他們如果能夠將那個黑鐵不落的人分而治之的話,他們面臨的威脅反而沒有那麼大了。

  那個西戎部落的人,他們對黑鐵大陸的大統領不太服氣。而且那個西戎部落的人,他們信奉的祭祀喜歡用那個牛羊做為那個極品的太牢和少牢。

  那個黑鐵部落的大統領,他們看著那個黑鐵西戎部落的人總在和他們作戰,而且將他們的黑鐵神廟的祭祀們殺死,然後搶奪了他們的黑鐵祭品作為武器,他們感到很憤怒。

  不過,讓那個黑鐵大陸的大統領想不到的是,他們這些人花費了許多心思,才將那個西戎部落幾乎殲滅了,可是湯章威他們缺想和那個西戎部落的人談判,那個黑鐵大陸的統領對那個黃鐵錘說:「如果我們能夠和那個西戎部落的人談和,那麼我們的戰爭怎麼會持續這麼久?」

  黃鐵錘說:「那個西戎部落的人,也不知道給那個湯章威灌了什麼迷湯,那個湯章威就一門心思的和那個黑鐵大陸西戎部落的貴族們合作。那個黑鐵西戎部落的人,他們從來是言而無信的,他們如果從那個湯章威哪裡能夠得到好處,這種和平還能持續的長久一些,如果他們從那個湯章威那裡無法得到好處,在那個湯章威他們還沒有和西戎部落的人談完,那些人就會和他們開戰了,我們以前和西戎部落的人他們談和的時候,那個西戎部落的人他們就老愛這樣做了。

  那個費雪純和佘冰冰他們運送了許多皇帝柑給了那個湯章威,他們這些人想讓那個湯章威滿意。

  那個湯章威吃到皇帝柑這麼美味的東西,他自然高興,他派人給那個唐昭宗送了一些,那個唐昭宗卻有些不滿,他說:「我堂堂的大唐天子,卻只能從那個湯章威手裡拿到這個本應該給我的貢品,我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憋屈了。」

  何皇后說:「既然那個湯章威不仁,那就休怪我們不義了,我們要和那個西戎部落的人聯手,那個湯章威肯定會吃我們的虧的。」

  唐昭宗說:「你是不是有把握呀?你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

  何皇后說:「你放心,一切我都有安排。」

  唐昭宗說:「我的一切都靠你了,你不要讓我失望。」

  何皇后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個湯章威,他在給那個唐昭宗送了那個美味的皇帝柑之後,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唐昭宗不僅僅不給他任何好處,相反這個大唐皇帝,居然還想收拾他,這讓那個湯章威非常氣憤,好在那個湯章威他安排了不少心腹,這些人監視著唐昭宗,將唐昭宗的所有情報都告訴給了那個湯章威。

  西戎部落的頭領,他們與何皇后密謀了,他們團結到了一起,然後這些人他們開始想對付那個湯章威了。

  不過,那個唐昭宗手下的李青岩,他反對和那個湯章威開戰。

  李青岩對手下說:「光是那個湯章威旗下的白無敵,那就相當的不好對付。」

  他們停在石下,胡黃牛道:「介兒,此去沉沙谷大約八九百里之遙,我們的目標是唐昭宗和拜火教主,這裡有兩條路可達谷畔……」

  白無敵望了望一左一右的兩條路,微微點了點頭。

  胡黃牛道:「為了節省人力和增加碰上他們的機會,我們從這裡分頭而行,在此會合……」

  說到這裡他得意地笑了笑道:「反正你無論碰上誰我都放心,便是碰到唐昭宗,你也可勝他的……哈……」

  白無敵道:「師父,這裡距沉沙谷如此之遠,去一趟總要一日半到兩日,為什麼不揀一個近一點地方會合?」

  李青岩道:「只有此地是兩條路的交點啊,否則咱們如何分頭行事?」

  白無敵點了點頭。

  李青岩望著他微微笑了一笑,白無敵期期艾艾地道:「師父……」

  李青岩道:「什麼?介兒……」

  白無敵道:「我若碰上了他們,我恐怕忍不住……」

  李青岩明白他的意思,他大笑道:「你放心干,碰上他們其中任何一人,你都可以放心干,哈,你絕輸不了,不過若是碰上他們兩個,你便千萬不可意氣用事!」

  白無敵道:「那我便怎麼辦?」

  李青岩道:「傻孩子,往回跑啊,來碰我的頭。」

  白無敵點了點頭,李青岩道:「好,咱們動身,無論碰得上碰不上,都以此石會合。」

  白無敵應聲好,李青岩叫道:「介兒凡事小心!」

  他身形一躍而起,幾個起落使在二十丈外,白無敵一直看到他的身形全沒,才動身起程。

  時間是風倫大鬧沉沙谷後的第六天,這時候,沉沙谷中心孤峰上的石縫中,百蠱珠已經開始發作了……

  白無敵費了三日,往返了沉沙谷一次,但他什麼也沒有碰到。

  他爬上石頂,四面瞭望,沒有師父的影子。

  「難道師父遇上他們了?」

  他仔細盤算了一會兒,他想以師父的老練,若是同時碰上了唐昭宗師徒,他絕不會戀戰的,至於若是碰上了其中之一,那……

  「可不要我擔心。」

  他輕鬆地微笑了一下。

  恢復神功後的胡黃牛,真已到了神人般的境界,白無敵深知而且深信。

  「反正說好在這裡等的,我便等等吧。」

  於是他坐在石上,望著天空的紅雲。

  忽然,「塔」一聲輕響,白無敵機警地翻身躲在石後,過了一會兒,一條人影出現在十多丈外的另一石尖上。

  那人四面張望了一下,轉過身來,白無敵看見他臉上的蒙面巾

  「拜火教主!」

  他奮然大吼,那人似乎沒有料到在這地方還有別人,他如飛地向白無敵這邊看來……

  「白無敵!你?」

  他駭然大叫,白無敵傲然地答道:「不錯,我沒有死!」

  拜火教主雖然顯示出無比的駭然,但是迅速地又克制住了自己,他哈哈大笑道:「陸兄,咱們久違了!」

  白無敵憤怒地哼了一聲,雖是哼的一聲,但是那聲音宛如有形之物,在拜火教主的耳膜上有如重重的一錘。

  拜火教主吃了一驚,但他想到服過靈芝草後的自己,功力增進極多,他暗自哈哈冷笑道:「姓陸的,你別神氣,你那手先天氣功算不得什麼啦,上回你不死,這回你可非死不成啦!」

  白無敵一字一字地說道:「今日我要告訴你四個字——」

  拜火教主故意問道:「什麼?」

  「血債血還!」

  他話聲未了,忽然倒竄而起,白無敵一驚而覺,也飛身撲了過去,當他撲到拜火教主原先立足之石上時,拜火教主已跑出老遠,白無敵正待加速追趕,猛聞拜火教主的聲音傳來。

  白無敵一轉身,只見拜火教主已跑得不見了,他一氣之下猛一頓足,那一方石頭應聲而碎,那石上的字跡也隨之消滅。

  白無敵只覺胸中有如一難烈火熊熊而燒一般,他在石岩上來回踱了五次,終於忍耐不住,他喃喃道:「兩日後,哼,我現在就該動身了!」

  他匆匆而行,可忘了留給師父一個訊記。

  這時候,在靠近沉沙谷不遠的山巔,一行人攀登了上來,他們正是天下各派的高手們。

  他們望著遠處一彎沉沙,指指點點地道:「到了!」

  「到了沉沙谷……」

  到是到了,但是,他們豈又知道他們旅程的終點是兩個大字:「死亡!」

  白無敵披星戴月奔向沉沙谷,他的身形有如脫弦之箭。

  漸漸地,他放慢了一些,因為他聽到一陣微微的暗泣聲。

  聲音雖低,但是白無敵不會聽錯的。

  他依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那位聲漸漸地較清晰了,白無敵卻猛可一怔……

  那聲音好生熟悉,但是白無敵可想不出是誰來。

  遂寧公主帶著傷心和絕望離開了查汝安他們。

  遂寧公主倚著那虬然的粗干,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從軀殼中飛失了,那天在黃鶴樓上,當白無敵的噩耗進入她的耳朵時,她那嫩蕊般的芳心雖然焦急如焚,但是她卻能以最大的信心來鎮定住自己,但是現在,她的信心到哪裡去了呢?

  這些日子,稚氣的遂寧公主懂得了許多事,雖然她不再是伏波堡中的小姑娘,可是教她如何承受這傷心的打擊?

  也不知哭了多久,好像淚水都要流乾涸了,她微微抬起頭來。忽然,她發現地上映著一個修長的影子。

  那影子,那寬闊的雙肩,堅實而瘦長的雙腿……

  她瞪大了眼睛,又揉了揉眼,終於驚叫起來——

  「喂!趕車的大哥……」

  」

  那是當他扯脫轅木飛身上馬時,小姑娘紅著臉喜滋滋的讚頌……

  當他送她到了堡門,她知道了「白無敵」是他的姓名,那時她說:「喂,白無敵,謝謝你,再見……」

  往事如煙,一幕幕清晰地浮過白無敵的眼前,雖然這些日子以來,他每一天每一夕都惦念著伏波堡中的那個小姑娘,甚至在他瀕於死亡地沉在沉沙谷底時,了。

  但是,這個突然的重逢,第一個鑽入到耳朵的「陸哥哥」三個字!他感到有些眩然,一但是對婉兒來說,那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了,雖然她只和白無敵見過那一次,但是白無敵占取了她全部的心扉,當她捧著紅白相間的錦簇花叢回家時,她好像白無敵在她的身邊,她會自言自語地說:「嗨,陸哥哥,這花是遂寧公主帶給你的,你說好看嗎?」

  在她的苦心中陸哥哥就是陸哥哥,那是再自然不過的稱謂了。

  此刻,她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在跳躍著,她的俏臉泛紅著,直到白無敵大膽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你怎麼到這裡來的?……」

  這一句話挑動了遂寧公主辛酸的心弦,她再也忍不住,眼淚如泉水一般涌了出來……

  白無敵著了慌,他吶吶地道:「……可是你師父又欺負你?」

  姚畹心酸地聽著這一句話,她為了陸哥哥涉水越嶺走遍了天涯,吃盡了萬般苦楚,而白無敵卻一點也不知道,她把自己的經過一點一點地說了出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她坐在草地上,白無敵坐在她的身旁。

  然而,忽然,他臉上的興奮消失了,因為另一張絕美的臉孔浮上他的心頭,韋婉兒,他的未過門的妻子……

  有時候,他也曾想過:「我連自己是什麼人,雙親是什麼都不知道,那種婚約不守也罷。」

  但是這種念頭在誠實的白無敵心中,從來沒有堅持過兩遍,也許他對美麗的韋婉兒也有相當的好感。

  遂寧公主喋喋不休地說著,好些事她重複說了好些遍,可是白無敵一點也不覺得厭煩,他覺得一遍比一遍好聽,甚至望著她,根本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麼也是好聽的。

  韋婉兒的影子暫時往他心中退去,他又覺快樂起來,遂寧公主這一會兒壓根兒忘記了一切的不愉快,她只是無比地快樂與滿足,說著說著,可愛的笑靨在她雙頰上不停地閃出。

  白無敵陶醉在溫暖之中,他那接近枯寂的心田漸漸滋潤起來,不知不覺地,他緊緊握著遂寧公主的小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遂寧公主和白無敵仍然保持著那樣地坐著,時間對於他們好像是停流了,雖然他們一共只碰見了兩次,但是他們的影子每天出現在對方的甜夢中,是那麼熟悉,那麼親切。

  白無敵漫應了一聲,這一句話把他帶入殘酷的現實,他又想到韋婉兒,接著他想到師父、何三弟、故鄉那烈騰騰的火……最後,是與拜火教主的殊死之約!

  驟然之間,白無敵仿佛覺得自己被千萬斤的巨錘打了一記,他感到無比的沉重,血海深仇待報,決死之約未赴,他有什麼資格接收遂寧公主的感情?

  他悚然而驚,一時間腦海中千頭萬緒,不知是什麼滋昧,也不知該下如何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