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其實也感到很尷尬,表面上他君臨天下,不過那個唐昭宗也知道,這一切只是表象,因為那個何皇后與唐昭宗都知道他們對大唐的控制,都是表面現象罷了。
李青岩正是看穿了這一點,他才逐漸對那個唐昭宗開始陽奉陰違了。
雖然,那個唐昭宗名義上是皇帝,可是實際上,他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應付和控制這一切,但是那個唐昭宗卻不肯放手,他控制著那個能夠控制的一切,不過何皇后勸說他對那些底下的人好一些。
因為,如果唐昭宗逼迫他們逼迫的太緊了,這些人就會反對他。
為了減輕那些人對他的反感,那個唐昭宗就直接對那些人進行了賞賜,並且那個唐昭宗對他們採取了懷柔政策。
唐昭宗這些人他們讓那些人有什麼不滿都說出來,因為他們越是什麼都隱瞞著不說,等到他們真正的爆發出來了,那就特別的可怕。
湯章威在自己的部隊中,也有類似的疏導機制,畢竟在那個白銀大陸,那個漫長的冬季,和那個枯燥的秋天,會讓大家都幾乎發瘋的。
所以,那個湯章威讓燕玲貴妃找了些梨園子弟,替那個自己的部隊解悶,那個遂寧公主也起到了安撫和疏導的作用。
燕玲貴妃的字寫的很好,她的畫也畫的不錯,他們這些人可以將那個士兵中的貴族們團結起來。
那個流亡的楊蒙蒙知道那個唐昭宗在白銀大陸缺人,所以他找到了那個司馬信,他想讓司馬信幫助自己調節他和那個唐昭宗的矛盾。
在那個楊蒙蒙的心目中,司馬信作為一個說客,肯定可以幫助說服那個唐昭宗的。
當然,楊蒙蒙低估了那個唐昭宗對自己的痛恨程度,可是那個何皇后這個時候卻放下了偏見,她告誡那個唐昭宗說:「我們應該團結任何可以團結的人,如果那個楊蒙蒙現在可以為我們所用,我們就不應該為了以前的一點小事情,而和那個楊蒙蒙翻臉。」
唐昭宗想了又想,他說:「你說的對,我實在是太過於在乎那個細枝末節的東西了,實際上,我們這些人不應該為那些小事而煩惱的。我們應該集中精力,來對付那個湯章威,和那個白銀大陸那些公爵們的襲擊。」
何皇后點了點頭,她說:「你說的對,這才是做大事的樣子,你要是繼續像以前一樣畏畏縮縮,我都會看不起你的。」
楊蒙蒙將希望寄托在那個司馬信身上,可是那個司馬信為了躲避災禍,他只傳達了那個楊蒙蒙的口信,對於那個勸說唐昭宗,司馬信並沒有出多少力。
唐昭宗知道那個司馬信是一個狡猾的人,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和那個楊蒙蒙的關係幾乎破裂了,只是這個司馬信會偽裝,讓那個楊蒙蒙看不出來而已。
或者,那個楊蒙蒙即使是看出來,可是他現在要用到那個司馬信。
楊蒙蒙也只能忍住,他召集了自己的部隊,為了給那個司馬信以信心。
那個楊蒙蒙還給司馬信配備了三十名騎兵,作為司馬信的護衛。
那個楊蒙蒙的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剛開始,那個楊蒙蒙幾乎什麼都沒有,可是他還是迅速搭建了一個忠誠於他的班子。
那個楊蒙蒙實在是一個猛人,同時,那個楊蒙蒙為了讓那個司馬信賣命,他還給那個司馬信送上了一千兩黃金。
看到了真金白銀,那個司馬信終於動心了,他決定幫上那個楊蒙蒙一把,當然這全部是看在那個錢的份上。
司馬信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終於說服了那個唐昭宗給那個楊蒙蒙一支強大的軍隊,當然那個唐昭宗為了控制那個楊蒙蒙,他決定讓那個司馬信當主將。
那個司馬信,在自己有了千軍萬馬之後,他的信心百倍。
這個時候,那個楊蒙蒙反而成為了那個司馬信的副手,不過現在那個楊蒙蒙倒沒有說什麼。
相反,那個楊蒙蒙只能依靠那個司馬信來獲得指揮軍隊的權利。
那個司馬信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獨當一面,可是那個司馬信的手下告訴他,既然那個韋莊能夠指揮軍隊,那個的問題應該也不大。
不過,司馬信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那個打仗是要死人的,所以那個司馬信還是有點心裡沒底。
司馬信寧願自己保守一點,他也不願意自己太過於冒進,因為那個冒進的可能,就是自己身死人手,為他人所笑。
白無敵拱手說道:「將軍大人請恕晚輩放肆,待晚輩處理了這件事以後,再向老前輩詳談。」
湯章威他也在一旁呵呵地接著道:「天下竟有這等便宜事,若再不來,是無道理,不過老配還可以作主減少賭注,如惹各位不幸敗在我和白無敵手下,只要各位答覆兩件事,便可以拍手了事。」
那六個人一撲而空之後,又見白無敵和他分站兩地,分明是有意使他們無法施展劍陣,六個人相對看了一眼,突然收劍回身,直向來路奔去。
湯章威倒沒有想到這一著,微微一怔之後,立即要展開身形追上去,白無敵卻站在一旁說道:「將軍大人前輩讓他們去吧!」
他一愕,白無敵不是要他們身上得到消息麼?」
白無敵苦笑說道:「追上去除了多傷幾條人命之外,得不到任何一點消息。」
他站在那裡,半晌想不通白無敵這句話的意思,白無敵這才笑著說道:
「將軍大人前輩難道對於他們這些人的行為,毫無所知麼?」
湯章威點點頭說道:「知道一點,也都是猜測而來,其餘的都是茫然無知。」
白無敵也點點頭,說道:「老前輩見多識廣,雖說是猜測而來,必然是有所依靠,湖濱月色甚佳,老前輩可否願和晚輩在此一談?」
白無敵當即拱手稱謝,連說:「老前輩論獎」並接著問道:「將軍大人前輩是為什麼被這些人跟上?老前輩能夠推測出一點線索麼?」
湯章威他當時搖著手說道:「白無敵!既然說來話長,我們先坐下來慢慢說。不過,首先我要小友變更稱呼,才好談話。」
白無敵搶著說道:「將軍大人前輩」
湯章威認真地說道:「白無敵!論年齡,我確是長你許多,但是江湖武林中,未盡然完全以年紀分尊卑,小友既然是神州丐道的衣缽門人,這一聲老前輩,我實在是擔當不起。」
白無敵一見他確是出自內心,知道恩師在武林中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當下便略一思索,說道:「撇開一切不談,以年齡為尊,我尊稱一聲將軍大人吧!請問將軍大人這次果真是為了一株千年靈芝,但他們追蹤幹什麼?」
湯章威呵呵笑道:「白無敵不愧是出自高人,這句話問得厲害,要真是為這一株千年靈芝,他們也未見得就肯如此勞師動眾,從鱘魚城堡追到白螺棧。」
白無敵當時為之一震,心裡暗暗想到一件事,但是,不敢冒然出口,不由地兩眼凝望著湯章威,欲言還休。
湯章威如此老練江湖,還有看不出來的道理。當時便含笑問道:「白無敵!見多識廣,莫非有何高見?」
白無敵臉上為之一紅,當時沉吟了一下,便說道:「以晚輩之淺見,千年靈芝為武林中千年見之聖品,名貴非常,若因此而千里追蹤,倒是自在情之中。只是,將軍大人得到這千年靈芝,應該是在無意之中,而且得到之後,也必然是深藏囊中,他們何從知道?除非是早已守候在掘取靈芝之處,但是,又何不當時下手搶劫?凡此種種,晚輩才懷疑他們不是意在靈芝。」
白無敵朗朗地說完這一番話之後,湯章威點點頭,至表讚嘆說道:「小友剝焦抽絲,層層說來,見解老到,方才我曾說過,若是為了千年靈芝,他們不會如此聚眾搶劫,千里追蹤,何況老配身旁並沒有千年靈芝?」
白無敵不禁輕輕地啊了一聲,這一個意外,使他有著一些失望。
湯章威接著說道:「當時如果不說是自鱘魚城堡絕峰的一株靈芝,更無法欺瞞他們的,因為這件東西是太貴重了。」
湯章威正著顏色點點頭說道:「老配此次前往鱘魚城堡,確是為了掘取一些草藥,誰料在無意之中,竟然掘到了一塊玉環。深山絕峰,玉環即非天生而是人埋,自然使老配想起鱘魚城堡公爵的往事,這一個意外,使我一時不敢久留鱘魚城堡,匆匆準備取道玫瑰城堡,沒有料到剛下鱘魚城堡,竟然就他們跟上。」
白無敵暗暗點頭,然後問道:「將軍大人曾說對他們少有了解,是否知道他們究竟是何人所遣?」
湯章威搖頭說道:「當今武林,只有玫瑰城堡劍派,以鐵劍著稱武林,但是玫瑰城堡鐵劍,與這不同,玫瑰城堡鐵劍刃薄而背脊厚,尖鈍而鋒利分明,與這六個人所使用者,斷然兩樣。」
白無敵聽見湯章威如此一番分析,心裡暗自讚佩,當初在玫瑰城堡楓林山莊,霍子伯對玫瑰城堡鐵劍有過如此的說明,湯章威能夠如此如數家珍,不愧是老於江湖的人物。
不過,白無敵又接著問道:「既然從武功與兵刃上都無法認出對方,逸老所知道的一點,又從何處著手」」
湯章威說道:「百密難免一疏,看來人如此怕漏出身份,敢不多說的情狀看來,使我想起一人。」
」
白無敵目前急於的,就是這位唐昭宗的下落,所以,只急急地問道:「將軍大人!那唐昭宗現在何處?」
只知道唐昭宗御下極嚴,而且遍走天下,偷習各大門派的武功。」
白無敵茫然若失,說道:「將軍大人是根據這一點來推測,斷定是唐昭宗所為麼?」
白無敵長嘆一口氣,一股希望,又成泡影。但是,如今可以確定以往的種種,都是這位唐昭宗所為。但是,唐昭宗詭秘如狐,天下之大,何處才能夠得到他的下落?」
胡多多沉吟了一會,含笑向白無敵問道:「白無敵!我看你對此事異常關心,難道唐昭宗與小友有何關連之處麼?」
湯章威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如此說來,唐昭宗已經出現武林,為害同道了麼?」
白無敵點頭說道:「在今天以前,我尚不知其人為誰,但是今天以後,我可以斷定,我所夢寐追尋的人,就是唐昭宗。」
鱘魚城堡公爵,被唐昭宗傷了一無名毒梭,至今受他要挾。
白無敵接著說道:「將軍大人如今何往?」
湯章威拂須說道:「玫瑰城堡派遭此不幸,我竟然不知內情,此刻老巧準備前往玫瑰城堡一行,一則探望霍子伯,再則這一塊玉環在身,我這雁翎百結,難作護寶之人,因此而喪命事小,使玉環落於唐昭宗之手,那不是罪莫大焉?」
白無敵說道:「晚輩有一言,冒然相請於將軍大人。」
湯章威大笑說道:「白無敵有何見教,何庸吞吞吐吐?只要我力所能及,無不盡力而為。」
白無敵拱手稱謝,接著說道:「晚輩請將軍大人,暫緩玫瑰城堡之行。」
湯章威禁為之一愕,訝然說道:「白無敵要我不去玫瑰城堡,不知有何高見?」
湯章威搖頭說道:「白無敵不必多疑,我只是在思慮,玫瑰城堡此行既然不宜前去,應向何往?如今一環在身,比不得以前逍遙自在,只怕動制便要得咎。」
白無敵說道:「如此晚輩有一私見,不知能否見容於將軍大人?」
湯章威聞言一驚,說道:「是了!方才你已經提到鱘魚城堡公爵,暗遭毒手,不過」
胡多多「啊」了一聲,點點頭說道:「你是要我前往鱘魚城堡,縱不能為鱘魚城堡公爵根除積毒,至少也可以維持毒創不使之惡化?」
白無敵點頭說道:「雖是晚輩一點私心,卻是為爾後武林正邪之爭,保留一份手足輕重的實力,將軍大人能否俯允晚輩之請?」
湯章威霍然地搖頭說道:「以我之意,暫不往鱘魚城堡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