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鐵皮大篷車

  那個白存孝的重騎兵,直到碰到了楊蒙蒙他們的大規模大篷車陣,他們才停下了腳步。

  那個楊蒙蒙雖然年輕,他卻熟讀兵書,同時這個楊蒙蒙還有創新,這個楊蒙蒙搞的這個鐵皮大篷車,確實不同凡響。

  這個楊蒙蒙立刻鎮住了那個湯章威手下的重騎兵,那個鐵皮大篷車確實起了巨大的作用。

  那個隋傑傑本來被那個白存孝的重騎兵衝鋒給嚇尿了,他以為自己的小命就這樣交代掉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絕處逢生,他居然碰到了那個救兵,楊蒙蒙的大篷車幫助了隋傑傑。

  隋傑傑這才知道,那個打仗不是請客吃飯,那是有生命危險的。

  後來,隋傑傑成長成為了一個大人物,可是他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也不願意輕言戰事。

  在那個隋傑傑的心目中,那個楊蒙蒙是一個厲害的兵法家,這種是註定要成為一個軍官,或者是總督之類的大人物的。

  那個隋傑傑手裡拿著馬刀,但是他知道那個單槍匹馬逞英雄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這個時候,那個何皇后將自己的秘密武器放了出來,那個何皇后從那個東法蘭克王國進口了一批狼犬。

  這些狼犬相比於那個象雄獒犬要狡猾的多,不過那個何皇后是一個馴獸專家,她輕鬆的將這些狼犬變成了自己的助力。

  當那些狼犬衝過來的時候,那個白存孝的人馬一邊砍殺著這些狼犬,一邊向湯章威求援。

  湯章威說:「趕快將我的那個象雄獒犬兵團叫過來,我們不能夠看著對方如此猖狂。」

  那些象雄獒犬早就變成了一批可怕的猛獸,但是在那個獒犬兵團調過來的當兒,那個唐昭宗的部隊擴大了戰果。

  那個湯章威為了穩住陣地,他不得不後退了十里,在那個沙河設防。

  湯章威的人馬連營三十里,但是他們卻被那個唐昭宗的部隊從側面和正面,以及後面包圍了。

  那些對湯章威不滿的人,那些冒險家,他們紛紛加入了唐昭宗的部隊,這些人他們只為發財而來。

  那個湯章威萬萬想不到,自己旗下的那些新貴族和大商人,居然會激怒那麼多人。

  湯章威一直在尋求公平,可是他的手下讓他失望了。

  不過,湯章威他們仍然要依靠那些人去做事,所以他們一時間還不能將那些人全部趕走。

  韋婉兒立刻追問道:「他們為什麼又肯放了我們呢?」

  楊展展搖著頭道:「我也不知道,洞裡好像是沒有人了,所有的人都出來了,有些人跟著他們走了,有些人自動地散去了,我看你還沒有清醒。所以留下來伴你。」

  韋婉兒又問道:「都出來了?他呢?我父親呢?」

  楊展展黯然地道:「不知道!令尊大人怎麼會在裡面呢?」

  韋婉兒急道:「沒有錯,我在裡面的時候,明明接到爸爸的傳音呼喚,我只回了一聲,就被那怪人制住了穴道,可是我敢確定我爸爸是在裡面的。」

  楊展展仍是搖頭道:「關於今尊之事,我因為不知道,所以沒有問,至於那韋公子……」

  韋婉兒見她說話時的神容很慘澹,禁不住急聲問道:「他怎麼樣了?」

  楊展展黯然地道:「據那姓袁的女子說,自始至終就沒有發現韋公子的蹤跡!」

  韋婉兒急道:「怎麼可能呢!我們不是跟著他進來的嗎?」

  楊展展流下眼淚道:「最大的可能是他走錯一條路,遭遇到意外,這洞穴中有許多地方是殺人不留痕跡的,否則他們不會單獨留下他的……」

  韋婉兒臉容又是一陣慘變,身子搖搖將要倒下來,楊展展連忙扶住她道:「白姑娘!你冷靜一點,事已如此,我們只好認命了……」

  韋婉兒在極度的悲痛中,無法領會她言中我們兩個字的涵義

  楊展展趕去拖住她道:「你要做什麼?」

  韋婉兒流著眼淚掙扎道:「我要再進去!我不相信他會死在裡面的,就是真的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屍體……」

  楊展展哭著道:「沒有用的,連他們自己都找不到,你去有什麼用呢?」

  韋婉兒用力將她推開道:「假若他是你未來的丈夫,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楊展展被她的話說得一怔,隨即變得十分堅定地道:「好,那我陪你再進去!」

  韋婉兒搖頭道:「不必了!你跟我不同,我這次若是找不到他,我發誓絕不出來了,你沒有那個必要陪我涉險。」

  楊展展臉色微變,呆了一呆又咬著嘴唇道:「我還是要陪你!」

  韋婉兒也懶得跟她多纏,摸索著去找入口,倒是楊展展比較熟悉,搶在前面帶路,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個僅可容一人的野草披拂的小洞道:「剛才我們就是從這兒出來的……」

  韋婉兒用手分開野草鑽了進去,耳畔己隱聞隆隆之聲,立刻加緊腳步,向前走去,楊展展默不作聲地跟在後面。

  來到一個彎角處,只見一個白衣老者,以背影對著她們,雙掌慢慢地揮動著,隨著他的掌風所及,牆上開始溶下流液,熱氣的人。

  韋婉兒一急,連忙趕上叫道:「喂!你在幹什麼?」

  那老者聞聲回頭,立刻詫然道:「珠丫頭!你怎麼又回來了?」

  韋婉兒一瞧那老者,竟是數月前飄然遠去的湯章威,竟忍不住悲從中來,撲到他懷中哭叫道:「湯章威……」

  韋婉兒驚叫道:「湯章威!您不能!」心懷惆悵的楊展展只與唐昭宗短聚了一陣,立刻分手了,雖然她得知唐昭宗與何皇后並未葬身洞中,可是這兩人的消息始終如石沉大海。

  在神騎旅住了一陣,她又帶著何皇后離去了,她要出來再找尋唐昭宗,她希望能再見他一面,雖然她知道無法滲入到唐昭宗與何皇后的生活中去,但是她仍想見他一次!

  他了解唐昭宗不是個畏縮的人,以前沒有屈服過,今後也不會

  他一定會再出來勇敢地面對他的敵人,不管這敵人是多麼強項。

  楊展展斜倚著橋欄,望著橋下粼粼的微波,忍不住吟道:「江畔何人初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