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六章腐爛與浪費

  當那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手下的那些貴族們,他們手裡有不少錢,他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得意。

  許多東羅馬帝國的人,他們都在那個郢州城裡買房置地。

  這些人他們十分高興,因為他們覺得那個郢州城的烤肉和肉串十分好吃。

  那些東羅馬帝國的人,他們看到那個大唐歐洲行省的同胞們,他們許多人要靠著洗衣服才能賺到那個租房子的錢,他們覺得自己要比這些人幸福多了。

  畢竟,這些人,他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這些人不用低頭為那個一點點的好處,而不得不去屈服。

  那些大唐郢州城的人,他們一個比一個猖狂,這些人他們總是在自己立場上考慮問題。

  比如,那個蓮花郡主賣給他們的啤酒,這些人就喝得很開心。

  但是,這些人他們雖然擁有了那個大量的啤酒和普通酒,他們還將那個大唐歐洲行省產的那些牛肉,變成了牛肉乾,或者其他相對容易儲存的食品,可是他們這些人,依然要花費很大的精力,將那些歐洲行省儲存的產品仔細的分開,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吃那些大唐歐洲行省的各種產品的。

  那些美味會讓那些郢州城百姓們興高采烈,高興異常。

  那個費雪純做著水果生意,可是那些水果經常大量的腐爛,就算是那個湯章威這些人將水果買回去了。

  那些人也捨不得吃,結果那些水果就腐爛了,實際上,那些水果被購買之後,最多在三天內就必須吃掉。

  可是,一些老人他們一直以為自己節約就是好事情,結果讓這些水果就白白的浪費了。

  那個湯章威和費雪純,還有韋婉兒他們一起去打獵,結果在那個大洪山的狩獵場裡,他們打到一頭鹿。可是,當他們將鹿肉烤熟後,絕大部分鹿肉被毀掉了。

  因為,有無數的老頭他們會說那些烤的鹿肉不能吃,結果這些鹿肉就成為了腐爛和變質的東西。

  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知道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所以他也見怪不怪了。

  蓮花郡主,讓自己的屬下在那個郢州城裡買下一個地塊之後,他們就開始建屋子了。

  他們這些人有了住處之後,就覺得自己已經成功了,他們覺得自己賺到錢後,就必須馬上給自己弄個屋子。

  「只有強者才能決定自己與他人的命運。」

  昨天離開時,唐昭宗囑咐湯章威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過來接第一個傭兵任務。所以湯章威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酒館門口,憧憬著他的傭兵生涯的開始。

  再次踏入酒館,依舊是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一大早雖然沒有昨天中午時的人滿為患,但也有不少人圍坐在木桌上,碰著酒杯,大口喝著啤酒。

  「這就是一些底層傭兵的生活。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所有的佣金全部投入到了酒精之中,所以這幫人也是最沒有大腦的人,也是最容易出事故的人。」

  「嗯?你是……唐昭宗大師?」湯章威四處張望,卻找不到和他說話的人。

  「對,我是唐昭宗,我猜你在到處找我吧?別找了!我就在會議室里,我只是通過了1個風系奴隸把我的聲音傳遞到你耳中而已。」

  「哦……唐昭宗大師,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乘此機會想告誡你一下,既然決定做一名傭兵,那就最好做一下存錢的計劃,不要像酒吧里現在坐著的那些一邊等任務一邊還喝酒,每天只會混吃等死的人一樣。我先給你透個底吧,你現在開始存錢,以後會對你有好處的。」

  ——只要存夠了錢,當然是會有好處的,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雖然這麼想,但湯章威還是誠懇地對著面前的空氣說道:「「謝謝唐昭宗大師的忠告。」

  在湯章威與唐昭宗說話的過程中,並沒有人去注意湯章威一個人站在門口的自說自話的情況。所有人都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

  當湯章威與唐昭宗交談完畢後,湯章威也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站在門口多時了,之前一直驚異於元素奴隸的神奇,讓他忘記去挪動腳步。

  「小子,你堵住門口了。」

  身後被重重推了一下,湯章威往前走了幾步才穩住身體,回頭一看,是一個身高1.9米左右的彪形大漢,背著一把1.4米的雙手重劍,走到了湯章威身後。

  「還堵著路?還不快滾?」

  堵了門口自認理虧,湯章威低著頭側身站到了一邊,酒吧里的所有人看到了之後都哈哈大笑。

  「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是新來的吧?第一次來這個酒館就在門口被嚇傻了?」

  「你還說別人,你剛來的時候也還不是像這個傻小子一樣,進門後不知道要做什麼傻乎乎地站了半天?」

  而那個彪形大漢「哼「了一聲,也不再管一邊的湯章威,昂著頭從他身邊走過,徑直走到了櫃檯處。

  「里克,快給大爺看看有什麼過程輕鬆佣金高額的任務。」

  「是是是,馬上。」

  里克是「劍與弓」酒館櫃檯處的傭兵任務的管理人。雖然說是管理人,但其實只是艾琳娜他們隨便僱傭的一個普通人。

  本來傭兵任務的管理人應該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但是很自然,所有人都把事情推給了埃文,埃文就乾脆以每月10個金幣的價格僱傭了一個普通人。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一般的工作不過是每月幾個金幣的報酬,10個金幣的高額工資,讓里克這個普通人每天都兢兢業業地管理著傭兵任務的簽收與委任,即使有些時候受到了某些傭兵大爺們的嘲笑,也未產生有不辭職乾的心思。

  彪形大漢把最近的傭兵任務全部瀏覽了一遍後,臉色有點陰沉:「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白存孝大爺親自出手?」

  「是,是。我馬上給你換一批。」

  這個自稱白存孝的彪形大漢再次瀏覽了一遍新的傭兵任務後,突然一拍桌子,大怒道:「把這些任務給你白存孝大爺看,是想讓我去死嗎?」

  白存孝一把拽起里克的衣領,把里克慢慢拎在半空中:「你找死不成?」

  「等一下!」

  湯章威一聲大吼把酒館裡所有看熱鬧的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為什麼為難他,他只是一個傭兵任務的管理者。」

  湯章威站了出來,職責道。

  「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這裡哪輪到你說話了,一邊玩去。」

  旁邊的一個人說道,順便對湯章威使了一個眼色。

  「漢森,你是在幫這個小屁孩麼?」白存孝對著人群里那個說話的人舞了舞拳頭,漢森馬上又縮回了人群中。

  「呵呵……小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白存孝咧開嘴笑了笑,一邊揉動著雙手,一邊走向他,有些興奮地說道。

  「酒館劍與弓,或者說傭兵公會一個分部。」

  湯章威看著漸漸走近的彪形大漢,冷靜地說道。

  「那你知道這裡的……規矩嗎?這裡的規矩就是——拳頭大的人有話語權!」白存孝話還沒說完,就對著湯章威一拳打去。

  湯章威側身閃過,並後退了幾步,抽出火靈之劍,嚴陣以待:

  「里克只是一個普通人,你不應該為難他。」

  「哈哈哈哈……」聲戛然而止。

  「魔力劍!霸體!火焰怒爆!」

  一圈淡紅色的魔力氣浪以湯章威為中心爆發,向四周猛烈的散去。氣浪波及到了周圍的桌椅,無人使用的桌椅一陣人仰馬翻。

  而正面的氣浪則攔截下了白存孝的6道劍之殘像,兩者相遇後發生了劇烈的衝擊,把湯章威給推到了身後不遠處的酒館木門上,並順利地撞碎了破舊的木門,飛到了酒館之外。

  白存孝卻僅僅是向後退了5步,便穩住了身形。不過酒館裡的其他傭兵就慘了。怒爆與劍之殘像所碰撞爆炸中心周圍的木桌木椅基本全部報廢。一些衝動的傭兵已經拔出了劍,紛紛指責道:「誰允許你們在酒館裡用奴隸的?老子的一桌下酒菜都被你們搞砸了……」

  「是唐昭宗大師允許我在酒館內用攻擊**隸的。」

  湯章威回到了門口說道。

  「唐昭宗,那個老頭?菜鳥,你以為你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這個酒館幕後主事人的名字就能嚇唬到我?」

  「那麼,可否趕來屋外一戰?!」

  湯章威也憤怒了,後退了幾步,然後對著白存孝做了一個手勢,其中的挑釁涵義不言而喻。

  「菜鳥,你就應該被白存孝大爺砍成渣!」

  看到了這個挑釁的手勢,憤怒到了極點的白存孝幾步就衝出了酒館。

  「什麼時候我白存孝大爺連一個小菜鳥也收拾不了了?」

  「什麼時候連一個菜鳥傭兵也能挑釁我白存孝大爺了?」

  「什麼時候連我白存孝大爺做什麼事都要菜鳥來管了!」

  說著一堆意義不明的話,他衝到湯章威面前還有幾步的距離,然後一躍而起對著湯章威當頭砍下:「順劈斬!」

  這次湯章威沒有去格擋。

  酒館雖然位處艾爾貝塔的一個小角落裡。但酒館門口卻有著很大的空間。而且在偏僻的角落裡的打鬥聲根本傳不到街道上去。

  四周都有著很大空間的,他為什麼要去格擋呢?

  答案當然是躲避白存孝的攻擊!

  湯章威身手靈敏地左跳右閃,迴避著白存孝的攻擊,白存孝一次次揮舞著雙手重劍,卻一次次地都沒有砍中。

  幾分鐘後,白存孝終於把湯章威逼到了一個牆角。

  氣喘吁吁,做了很多無用功而體力急劇下降,白存孝手撐著劍,看著臉上同樣掛滿了汗,卻呼吸平穩的湯章威,白存孝臉上的表情豐富複雜,有殘酷,有不屑,有憎惡,有迷茫,有不可思議。

  「菜鳥,該送你去見死神了!」

  白存孝再次一揮劍,6道灰白色的劍之殘影射向了湯章威。站在牆角旁的湯章威則冷靜的一揮劍,4道黑色的劍之殘像迎上了白存孝的6道劍之殘像。

  「分裂攻擊!」

  湯章威的4道劍之殘像在半空中突然分裂為8道更細的劍之殘像,與白存孝的6道劍之殘像一一碰撞,碰撞所產生的魔力浪潮讓白存孝閉起了雙眼,但是當氣浪過去之後,白存孝睜開眼睛,卻沒有發現牆角處湯章威的蹤影。喊道一聲「不好」,白存孝趕緊轉身。

  「別動。」一個黑紅色的劍刃架在了白存孝的脖子旁邊,只要他有所異動,鋒利的劍刃就可以毫不猶豫的破開沒有任何防護的脖子。

  「你不敢殺我的對不對?你也不能殺我的對不對?殺了我你就是殺人犯了,要被治安部隊抓起來判罪,所以你不敢殺我的對不對?」

  白存孝充滿恐懼的說道。

  「湯章威的確不敢殺你,也不能殺你,但是我呢?」

  老法師唐昭宗慢慢地從酒館裡走了出來,慢慢地猶如散步一般走到了白存孝面前,笑眯眯地打量著白存孝的脖子。

  「但是我呢?雖然我好像也不敢在城裡殺死你,但是我把你石化後扔到城外的森林深處去餵野獸呢?即使之後被人發現,也會被當做是死於魔物的襲擊吧。至於酒館裡的人,我隨便編個理由,比如說你出任務去了?還是說你自己決定離開這個城市?你覺得他們會懷疑我,或者說他們敢質疑我麼?」

  老法師唐昭宗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雖然也還是笑眯眯的樣子,但是言語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讓白存孝和湯章威感到陣陣寒意。

  他在衣服的口袋裡摸了一會兒,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團,然後把它展開,遞給白存孝道:「你是選擇把它給簽了,還是選擇我把你扔到森林裡去餵野獸呢?」

  「我、我……」白存孝看著紙上的一條條內容,臉上不停的有汗水留下:「我、我、我簽!但是這裡沒有筆吧?」

  「筆?用一隻筆簽一個名,你覺得這張紙上的內容就會生效,或者說就能生效嗎?」唐昭宗一把抓住了白存孝的手,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走,跟我去酒館後的房間。簽契約的最好方式當然是奴隸契約,你不會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