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婚禮絕對不會出問題,所有的賓客我們都會全身檢查,不會有任何問題。
你現在胎像也穩定了,很多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你呀可能婚前太緊張了。畢竟第一次結婚。」
陸景初攙扶著我,哪怕從浴室到房間一小段距離,夫妻兩都能走出約會散步的既視感。
「嗯,月月的事情也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小雨呢,也快到了暑假特訓了,我現在也就好好待產,沒什麼別的事情需要費神了。」
「嗯,我儘量這個月將工作都處理好,到時候三個月之後我可以可以一周去三次公司,其餘時間奶奶坐鎮,後期就居家辦公,到時候奶奶接管公司。」
「那不行,奶奶剛養好身體,而且奶奶年紀也大,你個不肖子孫。」
「那你孕後期我一定要陪在你身邊的,沒我可不行。」
「你說反了吧,應該是奶奶在家陪我,你去工作掙錢養我們。」
「咱家不差錢,我不務正業也是可以的。」陸景初扶著她坐到沙發上,給她找了一個靠枕舒服的靠著。
「那不行,陸氏集團幾十萬員工,你要是少掙點,他們拿什麼養家。你得好好去工作,我在家沒事的。」
我輕手撫了撫還沒有顯懷的肚子:「寶寶也希望爸爸是個超厲害的英雄是不是。」
「放心,我之前在醫院當醫生,陸氏集團照樣也好好的。」
「那不一樣,那會還有奶奶在,現在奶奶需要好好休息了。」
一想到那件刺殺案,我就沒由來的打了一個機靈。
「怎麼了?」
「沒事,沒事。」
「真沒事?」陸景初斂眸,剛才明顯見我小臉一怔。不免有幾分擔心。
「真沒事,不用這麼緊張,現在的我有這麼多人愛我保護我,我能有什麼事呢?」我伸手捏了捏自家男人帥氣的臉。
「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哪怕我在忙,聽你說話陪你的時間都是管夠的。」
「嗯,我相信你。」
夫妻兩剛聊完天,房門就被敲響了。
「知意,大哥能進來嗎?」
聽到溫謹言的話,陸景初前一秒還是溫柔丈夫,下一秒,呼吸一沉臉色不悅。
「你大哥得找個大嫂了!不然總往我們房間跑,像話嗎?」
聽著自家男人打翻醋罈子一樣,我忍不住捂嘴偷笑。
「去開門吧,大哥可能是有事情找我們。」
陸景初無奈起身,不情不願的提溫謹言將房門打開。
「等婚禮辦完,我就讓奶奶你們三兄弟找對象!」陸景初一手拉著門把手,一手撐在門框上,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威脅。
溫謹言溫和一笑:「我又不找你,我找知意,讓他幫我看看我到時候穿哪套西裝。」
陸景初:「?」
溫謹言將陸景初推到一邊去,自己拿著iPad快步走進房間:「知意,你給大哥看看,但時候我穿哪套比較好看。」
陸景初皺眉回頭,看著自己大舅子那積極的勁,深呼吸一口走了過去:「我結婚,你打扮的那麼帥做什麼?搶我風頭??」
「你那麼帥,還不能讓我這個大舅子包裝一下?」
聽了這話,陸景初瞬間就舒坦了。
「行,你挑吧,畢竟你穿什麼都擋不住我的風采。」陸景初雙手抄兜,步調慵懶的走回沙發上坐下。
房間裡,兄妹兩人都在認真的討論。
陸景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硯南風的電話。
陸景初起身走到外面接起:「喂,南風。」
「陸哥,我陪著辛奇家人在整理他遺物的時候,發現他定製了一枚鑽戒,但辛奇並沒有女朋友,我懷疑這裡面會不會還有別的牽連?」
「他一直都沒女朋友嗎?」
「是,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所以才覺得很奇怪,如果他有女友且要結婚,那么女方為什麼一直沒有沒有出現?」
陸景初聽聞,回頭看了一眼有說有笑的兄妹兩人。
「我知道了。」
陸景初收起手機,裝作沒事人一樣走回沙發再次落座。
一直陪著兩人選好西裝。
陸景初起身趕人,順手將茶几上放著的水杯拿起來:「
走了走了,我去給我老婆泡杯牛奶,等我。」
說完,陸景初將溫謹言整個人薅走。
溫謹言不情願,也沒得辦法。
等走出房間,房門一關,陸景初神情沉了下來:「當初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林心心談戀愛了,快結婚了,所以不會糾纏我是嗎?」
「是啊,怎麼了?」
「那段時間正好是辛奇在國內給硯南風當助理醫生。」
「嗯?怎麼了?」
「辛奇遺物整理了,發現有一枚鑽戒定製的單子,但他沒有女朋友,你把之前給林心心買戒指的尺寸發我,我去對比一下。」
「你是說,他們兩人可能是情侶?!」溫謹言聽明白了,有幾分震驚。
「目前只是在懷疑,還需要核對。反正能確定的是,辛奇是林心心的整容醫生。」
「這件事我知道,辛奇很出名,當年還是老三找到他的,我問問老三,他們是不是一直有聯繫。」
溫謹言立馬給溫謹郗打電話過去。
打了兩遍,那邊勉強接起。
溫謹郗在渡劫一樣戒藥癮,接起電話時的聲音都是帶著些虛弱。
「謹郗,你知道心心跟辛奇一直有聯繫嗎?」
「沒。」溫謹郗聲音有些虛弱,說話明顯中氣不足。
「怎麼了,又不舒服?」
「沒事,喝多了。」溫謹郗扯謊道。
可陸景初聽了這樣的聲音,明顯察覺到不對。
「那行,你什麼時候回家,妹妹的婚宴就要到了,你這當哥哥的一直不回家是怎麼回事?」
「過兩天就回……」說完,溫謹郗笑了笑,將電話掛掉了。
「他在哪?」
「在公寓,怎麼了?」
「聽他的聲音不對勁,人很虛弱,帶我去找他。」
陸景初快步下樓,給我倒了熱牛奶,讓溫謹易端上去。
他則拉著溫謹言去找溫家老三。
溫謹言本來想隱瞞一下,也擔心他是不是要對自己弟弟做什麼。
可當他帶陸景初到了公寓之後,發現一地乾涸的血跡,還有散發著難聞的怪味的房間時,頗為震驚。
「送醫院!」陸景初當機立斷,讓溫謹言把溫謹郗送去醫院。
環顧了一圈房間,牆壁上都是血跡斑斑的抓痕,像是人陷入癲狂狀態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