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昨天是失去理智,不然那樣放縱,當時她肯定要疼死過去。
「呼!」喬初月調整好坐姿,硬著頭皮發動小藍車。
之前還調侃知意呢,原來這事太猛了,真的可能要去醫院看看。
是她年少無知,報應啊。
喬初月啟動車子,那一抹嬌小的身影,往寬闊的馬路上開去。
房間裡。
徐葉航挪到剛才喬初月坐過的地方,伸手將那個丟進垃圾桶的袋子從拿出來。
將裡面的藥盒和說明書都捋平,看了看上面的注意事項。
又看了一眼桌上喬初月那碗滿滿紅油的米粉。
徐葉航不放心,又發了一條消息給喬初月。
徐葉航:那藥吃了,這幾天你不要吃腥辣。
喬初月沒有立即回復,徐葉航等了一會兒,將手機息屏。
沒一會兒消息發來了。
他立即拿起來看,是喬初月發來的。
喬初月猛的想起來,立馬將車停到馬路邊,立馬發送了一條簡訊:衣服麻煩處理下!!謝謝!
配圖是一個跪地砰砰砰磕頭的表情包。
徐葉航瞥見了放在旁邊的白色紙袋,裡面是她的衣褲。
只不過都變成布料了。
徐葉航將紙袋提起來放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衣褲也撿起來,放在一起。
收拾好後,徐葉航叫了客房女經理上來問話。
門鈴響後,徐葉航起身去開門。
「徐總。」
「查的怎麼樣了。」一改之前的溫潤如玉,此時的徐葉航一身的肅穆莊嚴。
「雖然是監控盲區,但昨天最後送餐的侍應生已經將事情都回憶了一遍,的確在入口處發了一點意外,當時沒拍到那個人影,經過我們核查,在後面樓層里發現了那個可疑的的身影。」
客房女經理拿出手機,將監控上面的清晰畫面調出來,遞給了徐葉航看。
雖然經過簡單的喬裝打扮,但還是能看得出來那個身影有幾分熟悉。
是安娜!
徐葉航溫潤的眼眸微微一眯,黢黑的眸瞳內,掠過一抹暗芒。
「這視頻發我。」
「好。」客房女經理將視頻都發給徐葉航。
「徐總,需要報警處理嗎?如果需要檢查身體的話,陸氏集團會全數承擔費用,也會配合調查。」
「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們的確要加強警惕性,昨天我記得那果汁倒在了桌布上,麻煩幫我留下來作為證據。」
「已經扣下了,徐總任何時候需要配合,我方隨時配合,這件事造成了不好的影響,為了彌補過失,高層決定為兩位提供旗下所有酒店一年免費入住,勞煩徐總收下。」
客房部的女經理雙手將兩張黑金色的卡片遞上。
徐葉航單手接過,嗓音偏冷:「這樣的事情,希望只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我們會吸取深刻的教訓的。」女經理恭謹道。
……
公司樓底下。
喬初月開的是小電驢,所以早一點到公司。
等到我提著保溫桶打卡成功,去到工位上,看到的是自己好姐妹一頭凌亂的頭髮。
「月月,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在乎過全勤獎了?怎麼今天那麼累還那麼拼了?」
這還是我認識的小姐妹嗎?
「我雖然熱愛自由,不羈隨風,但我也貪財啊。」喬初月嘿嘿笑道。
嗓音明顯的有些沙啞。
「你這傢伙。」我包包都沒來得及放下,提著保溫桶放到她的桌上。
「裡面還有蒸餃,你快趁熱吃吧。」
「嗯嗯。」喬初月用力點頭。
「誒,你怎麼換衣服了?你昨天好像穿的不是這個吧?」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這傢伙早上從酒店趕來的,難道還回家換了一套衣服?
喬初月擰保溫桶的小手驀的一頓,眼神下意識的閃爍了兩下,立馬反應過來回道:「我昨天喝多了,不是吐的厲害嗎,所以我就叫跑腿給我買了一套。」
說著,眼神往下瞥去,看著身上有沒有露出什麼曖昧的印子。
回憶早上醒來時看到自己身上,脖子上似乎是沒有吻痕的。
這件衣服還是圓領的款式,挺保守,看不出什麼。
喬初月也拿不準,趕忙撥弄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往脖子上扒拉了下。
「以後不要在外面喝那麼多酒,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要喝的話來家裡吃飯,喝多了我還能照顧你。下次你要是喝多了就跟我回家,我昨天擔心你一夜沒睡好。」
我說完,打了一個哈欠,眼裡還有沒休息好的疲倦。
昨天他們組裡都沒有同事喝多,之前聚餐喝多的話,也都是我留下陪她,或者是帶她回家休息。
這樣讓她一個喝醉的人留在外面還是第一次。
「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應該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喬初月打開保溫桶,三層隔層最上面是蒸餃,還有她愛吃的小籠包,聞味道就是她愛的牛肉包。
喬初月眼眶忽然就紅了:「還是我好姐妹知道心疼我。」
「傻丫頭,快吃了,陸醫生給你帶了藥,要是醒酒湯不行,再吃一粒解酒藥。」
說起藥,喬初月忽然感覺兩個膝蓋和手肘都開始巨疼。
剛在浴室摔下去的時候,只顧著羞恥了,都忘記疼了。
現在緩過神來,感覺好疼。
她的反射弧不要太長吧。
「發什麼呆呀,快吃了,徐總說今天早上開早會,挺重要的。」
聽到徐總兩個字,喬初月小臉莫名一熱,她低頭立馬端著那一碗熱熱的醒酒湯,直接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把湯喝出了酒的架勢。
幹了這碗解酒湯,往事隨風!
喬初月喝完,一改之前糾結的神色,眉眼間滿是一陣堅毅。
我坐在椅子上,回頭看著自家小姐妹,總感覺這傢伙有些不太對勁的樣子。
我微微皺眉,有些不放心。
下一秒,看她一口兩個餃子,鬆了一口氣。
應該是我想多了。
「晚上吃火鍋還是家常菜呀,想吃什麼等下都跟我說,晚上下班我們去買菜。」
「這我得好好想想!」喬初月兩頰鼓囊囊的,活脫脫一隻小松鼠。
「嗯嗯,我在問下硯醫生。」
出於禮貌和周到,我還是問了硯南州一句。
剛跟硯南州聊完,見大家都動身去了大會議室,劉姐跟小娜先過去占位置了。
我拿著筆和記錄本,簡單收拾了下桌面,催促著身後的喬初月:「月月,你怎麼還在發呆呀,徐總說開會了。」
「他人到了?」
「嗯。」
「嗯?」喬初月秀氣的眉毛微皺緊,顯然不信。
早高峰期,那麼堵車,她這才吃完餃子,他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