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去意已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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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辰一聽,內心迅速湧起一陣恐慌。這……這不是他的本意呀!他原本只想單純地指責她,抱怨幾下而已,想不到竟然引來反效果!不,無論如何他絕不允許她離開!

  「凌兒是朕的皇兒,是曄鄲皇朝下一代皇帝,自然要在皇宮成長!」

  「憑你的身份地位和能力,根本不愁子嗣,曄鄲皇朝不愁沒有繼承人!」

  「離開朕之後,你能去哪?你能養活凌兒嗎?」東方辰抓住唯一的籌碼,希望打消她那荒謬該死的念頭。

  哼,他怎麼還是認為女人離開男人就無法生存?寧曉菱內心不由感到一陣苦澀,她堅定地做出保證,「你放心,我自有能力,我會給寶寶提供最好的生活。」

  東方辰驀地靜了下來,在思忖著其他能夠打消她欲離開的辦法。

  「東方辰,還記得柳從蓉被殺害的時候,我曾向你提出要離開嗎?當時為了寶寶,為了【賽冷斯】,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同時也給自己一個機會。事實證明,我錯了!我們根本不適合,我不該浪費時間在你身上!」寧曉菱忽然幽幽地嘆道。

  「浪費時間?與朕一起,你認為是浪費時間?」東方辰難以接受,聲音猛然提高,「朕對你寵愛有加,把你當寶貝般呵護,你竟然說和朕一起是浪費時間,你……」說到最後,他薄唇輕顫,滿眼恐慌與激動。

  忽略不看他一副受傷的模樣,寧曉菱壓住心底的動搖,再度堅決地闡述,「兩個人相處不僅僅是靠所謂的愛。只有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彼此體貼與著想,才能做到長相廝守,永遠相伴相隨。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註定無法達到這一點。」她索性把他曾經對她的辱罵話語都搬了出來。

  稍微喘一喘氣,寧曉菱繼續,「你要的女人,必須以你為中心,把你當天,當神來奉養!而我,是個愚蠢、無腦、該死的女人,我自以為是,喜歡自作主張,我恃寵生驕,不識好歹……」

  東方辰越聽,內心恐懼感愈加膨脹,趕緊摟住她,「對不起,那只是朕一時氣話,朕錯了,朕不該那樣講你,你不是一無是處,你是朕的寶貝,是朕最珍愛的寶貝!」

  「最珍愛的寶貝?不顧我的反抗與痛苦,讓我受盡屈辱,對我做出變態虐待,難道你一向都是這樣對待你的珍愛嗎?抱歉,我無福消享!」心底那抹痛楚又被勾起,寧曉菱痛定思痛,更加心灰意冷。

  「朕錯了,你聽朕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樣,朕……朕……」東方辰心急如焚,語無倫次,舌頭打結。

  「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你有什麼資格去解釋?東方辰,我恨你!」寧曉菱低啜了出來。

  「不,不要恨朕!你不能恨朕,再給朕一次機會,朕保證以後不會再犯,菱兒,好嗎?好不好?」恐慌蔓延全身,東方辰心膽俱裂,將她摟抱得更緊,緊得她發疼發痛。

  被他性虐的情景猛地又在腦海閃現,寧曉菱下意識地奮力掙扎,「放開我,別碰我,放手,放手!」

  東方辰仿佛沒聽見,死死地箍住她,生怕一鬆手就會失去她。

  寧曉菱見狀,一低頭,在他右手腕用力咬了下去!

  東方辰一聲悶哼,劍眉蹙起,手仍然不鬆開。

  寧曉菱理智全無,鋒利的牙齒狠狠地啃咬,停止之時她看到他的手腕印出一排深深的齒痕,正在沁著鮮血,異常駭人與恐怖。她胃裡馬上翻騰起來。

  忽略不看手腕的慘況,忍住手腕傳來的陣陣劇痛,東方辰繼續牢牢地扣住她的纖腰。

  他的顫抖與痛苦,無比讓她明白他此刻是多麼的悔恨與害怕,但她不為所動。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上次他同樣撕心裂肺、懺悔萬般,還誓言旦旦地保證再也不會傷她的心,可是才隔幾個月,他的劣根性又發作了,而且還比上次可惡,讓人更難原諒!

  「菱兒——」沉默了許久的東方辰再度出聲,語氣格外無助。

  寧曉菱怒氣再現,用手肘撞他,然後翻過身去,閉上眼睛不理他。

  看著她挺直的脊背,東方辰心慌意亂,手足無措。以前她就算再生氣,頂多只是用沉默來表示,然而今天,她非但用碗砸破他的頭,還狠心將他手腕咬出血。

  怎麼辦,他該如何是好?誰能教他接下來該怎麼做?他是皇帝,擁有千百萬擁護者,擁有無數名忠心耿耿的暗衛,可是,他沒有朋友,沒有一位能聽他傾訴、給他指點迷津的真實好友!

  他的顫抖與痛苦,無比讓她明白他此刻是多麼的悔恨與害怕,但她不為所動。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上次他同樣撕心裂肺、懺悔萬般,還誓言旦旦地保證再也不會傷她的心,可是才隔幾個月,他的劣根性又發作了,而且還比上次可惡,讓人更難原諒!

  「菱兒——」沉默了許久的東方辰再度出聲,語氣格外無助。

  寧曉菱怒氣再現,用手肘撞他,然後翻過身去,閉上眼睛不理他。

  看著她挺直的脊背,東方辰心慌意亂,手足無措。以前她就算再生氣,頂多只是用沉默來表示,然而今天,她非但用碗砸破他的頭,還狠心將他手腕咬出血。

  怎麼辦,他該如何是好?誰能教他接下來該怎麼做?他是皇帝,擁有千百萬擁護者,擁有無數名忠心耿耿的暗衛,可是,他沒有朋友,沒有一位能聽他傾訴、給他指點迷津的真實好友!

  寧曉菱已然睡去,發出淺淺的呼吸聲。

  東方辰卻毫無睡意,黑眸大睜,失神地盯著頭頂的幔帳,時而懊惱,時而無助,時而悲痛。

  痛?!他這才意識到手腕的痛,不禁仔細一看,只見血已止住,但那斑斑血跡還是十分可怕猙獰。

  伴隨著一聲哀嘆,他躡手躡腳地起身下床。

  不想驚動太醫與宮奴,他唯有自己找出消毒藥粉和創傷膏,一切弄妥之後,再次回到床上。

  整夜,他觸摸額頭的疤痕,輕撫手腕的傷口,靜視寧曉菱熟睡的容顏,直到天亮也沒合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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