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和眾獸,看到血煞後悔的望著白竹歡,還想要到白竹歡的旁邊去,這讓他們不勝的唏噓。
寒嵐煙看到這一幕,仍是不能原諒血煞。想當初,血煞完全就不當少主是他的兒,反而像是少主,是他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屬。
更甚至,當初要不是他重傷了少主,她就不會為了少主去找凌鳳羽求藥,而讓少主對凌鳳羽有了好感。
更是因為少主要聽從他的命令,不斷的接觸她,從而在一系列的事情後,對她產生了感情。
就算少主將凌鳳羽四人引向空間裂縫,那都是被血煞騙了,才會如此做,但他後邊可是整整半年都一言不發,就待在自己的宮殿裡,像沒了魂。
要不是現在的她還不能動,外加血煞已經幡然醒悟,外加他瀕死,她真的想要給他補一刀,為少主報仇。
「本家主還是想不明白,我們荀家與你有何仇?另外,荀睿禹,現在又在哪?他是不是已經被你,殺了?」
荀昊看著一點點往前移,想要到白竹歡身旁的血煞,終是問出了他的疑問。
血煞卻沒有理會他,就這麼跪著,一點點的往白竹歡和詹巧月移去。
看到荀昊有些著急,也是看向了凌鳳羽一等。事實上,凌鳳羽一等也對這事有些疑惑。
為此,凌鳳羽看了看白竹歡,也是朝著血煞一揮手,讓他極速的到了白竹歡和詹巧月的跟前。
「呵,荀睿禹,他與鳳傲天大戰後,就在不停的尋找著輕悠,後來在此途中,他被本神招入了暗黑神殿。」
「原本,本神是想通過他,了解更多荀家的秘辛,誰知他對這些根本就不關心,只想要通過本神底下的人,找到輕悠。」
「本神因為成為白封的原因,又對輕悠有了異樣的感情,自是也讓人,幫忙找輕悠。
殊不知,後邊輕悠會找上門來,本神立即就將她藏到了金屋裡,並讓底下的人將她和鳳傲天的蹤跡抹掉。」
「荀睿禹不知道這事,他這些年還是一直在尋找輕悠。可讓本神氣憤的是,他竟敢對白封和本神的軀體下手。」
「儘管,他不知道白封和本神已是一體。但他跟本神和白封一樣,對輕悠有著瘋狂一樣的執著。」
「後面,他發現了凌鳳羽,最初幾次三番都想要殺了白封和凌鳳羽。但後邊他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居然幫了凌鳳羽。」
聞言,凌鳳羽也是想起荀睿禹,唯一一次幫她的情景。正是那一次,她才沒有殺了護了她的荀睿禹。
「他將本神派去殺凌鳳羽的人殺了,護了凌鳳羽。過後,隱在暗中一直跟著凌鳳羽,不時竟還幫她處理了本神派去的人。」
「荀睿禹,就像是一個瘋子,他不允許他人殺凌鳳羽,他又想要殺凌鳳羽,可他又沒殺凌鳳羽,就這麼一直跟著進入了上古戰場。」
「本神不想他,再破壞本神的計劃,便讓白封將他殺了。反正他一直想要殺白封,以及凌鳳羽,所以白封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也就在裡邊殺了他。」
「怪不得,我們尋遍了整個神界,都找不到他,原來他最終是在上古戰場,被白九爺給殺了。」慕容雲寒怔了怔,如此講道。
花語無語的睨了眼他,提出了她的疑問:「可白九爺不是實力不如荀睿禹,他是如何在裡邊將他殺了?」
「那自是本神幫他,不然他當然不可能殺了荀睿禹,本神也忍了荀睿禹極久,不曾想他會反叛本神,那本神如何還能容他?」
血煞邪笑,荀昊一擰眉:「那麼,你到底跟我們荀家有什麼仇怨,你又為何與我們同姓?」
「哈哈哈,那是因為本神,是幾千年前,荀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們荀家不認本神,還期望本神會放過你們嗎?」
「這怎麼可能,我們就算是旁系,都得載入族譜,不會允許自家的血脈,遺留在外。」荀昊不敢置信的看著血煞,血煞卻是冷笑。
「那是因為本神的生母,是生父的奶娘,生父之後成了家主,他們就極為的介意此事,因而不曾將我,當做是荀家的人。」
「若不是生母護著我,我就被他們打死了,不過本神的生母卻是因此,死在了你們這些好面子的荀家之人的手裡。」
荀昊一抿唇,竟是說不出話來。荀家之人好面子,這一點倒是沒說錯。
「本神在荀家,每一日都是煉獄。荀家之人將兒時的本神,當做是牛馬來使,更是什麼危險的事,都丟本神先去探測一番。」
「多少次,本神從生死的邊緣掙扎過來,荀家之人卻不懂本神有多渴望活下去,他們想盡一切辦法的折磨本神,更是極盡的利用本神。
他們不想讓本神,死得那麼輕鬆,僅因本神讓他們臉面無存,本神在他們的眼裡,是一個恥辱的存在。」
「本神想方設法的活下去,他們卻變換各種花樣來,想要折磨死本神。」
「就算生母護著本神離開荀家,他們還是派人來追本神,更是為此將本神趕上了黑崖,將本神推入其中。」
「幸得本神落在了黑崖上的大樹上,不然本神早就被荀家之人殺了。而後,本神在黑崖里找到了暗煞帝的傳承。」
「從此,荀家所有欺凌了本神的人,就一個個無故滅亡了。」「你……原來,就是你,差點讓荀家被徹底的顛覆。」
「呵,若不是荀家之人不止好面子,還貪生怕死,請求了四大隱世家族護他們,本神早就讓荀家,不再存在世間。」
血煞獰笑,荀昊與荀家一眾,全都惡寒的看著他。凌鳳羽一等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悲慘童年,造就了心狠毒辣的血煞。
血煞卻是一偏頭,看向了白竹歡和羽輕悠:「故而,本神就打算一個人,站在這天地間,成為天地霸主。」
寒嵐煙一斂眸,終是明白了血煞,為何不把白竹歡當做他的兒,那是因為他無意要詹巧月,白竹歡更是一個意外。
血煞擁有的悲慘童年,讓他不願直視父子關係,更不會將詹巧月放在心上,因為她只是被認做了羽輕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