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宛央正在舞池蹦躂得歡,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拽住了了她,將她大力扯入懷中。
她今天第一次喝酒,早已醉得七葷八素,人都看不清,只是從對方的身材,覺得是個高大帥氣的男人。
她心中還在為著宴南修訂婚的事憤怒,帶著報復心理,拽著男人的衣服,點起腳尖摸他的臉,眼神迷離:「帥哥,今晚約嗎?」
還從沒見過殷宛央這麼奔放的一面,她以前也這樣蠱惑別的男人嗎?
宴南修的俊臉徹底黑下去,粗暴地拖著殷宛央就往舞池外面走。
「宴南修,你幹什麼,你這個渣男,你要對小央做什麼!」莊欣瞳酒量好,並沒有多少醉意,見狀趕緊過來阻攔。
一起過來的費澤琛收到宴南修的眼神示意,馬上過來攔住莊欣瞳:「美女,你的舞姿如此妖嬈,夜店女王嗎?正好遇上了本夜店王子,拼個舞如何?」
莊欣瞳被攔著,根本走不開,而且料想殷宛央落到宴南修手裡起碼不會有安全問題,他們交流一下也好,就此罷休。
喝醉的殷宛央走路不穩,磕磕絆絆的,宴南修索性把她打橫抱起來,見有人張望,把她腦袋按進了懷裡,用衣服遮擋著。
殷宛央一路不斷地騷擾著宴南修,等到上車,他的襯衣紐扣都已經被她解完了。
從沒想到醉酒的殷宛央是這個樣子,宴南修眼神一派深邃,在她的小手伸向他的皮帶時,他放平座位,按住她的手:「我自己來!」
殷宛央醒來的時候早已天色大亮,渾身的感覺讓她懷疑自己昨晚經歷了五馬分屍一樣。
她環視了一眼,這裡不是她家,陳設像酒店。
她摸著發疼的腦袋,努力回想此前的事,只記得昨晚跟莊欣瞳一起進了夜店舞池,一群人在裡面張牙舞爪、窮形盡相。
最後是莊欣瞳把她送回來的?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止不住「啊」地尖叫了聲。
她昨晚難道酒後亂那啥,給陌生男人……
看身上的狀況,這人可比宴南修瘋狂多了。
人走了嗎?
殷宛央裹著床單,緊張地起身看了一圈:還好,看起來人已經走了,不然根本無法面對。
她緊接著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馬上抓起手機看,已經九點了,上班遲到了!
第二天上班就遲到,還是宴氏這種大企業,她完蛋了!
殷宛央急著找衣服穿,發現自己的衣服散碎在地上,明顯穿不了了,所幸床頭柜上放著一整套衣服,上面還有個紙條,寫著:今天給你請假了。
她捏著紙條,上面遒勁有力的字,再聯繫內容,明顯是出自宴南修之手,倒是把她弄懵了。
殷宛央馬上拿起手機撥打莊欣瞳的電話:「學姐,昨晚……」
「哦,昨晚宴南修把你帶走了,你沒事吧?我都忙暈了。」莊欣瞳馬上問。
她沒有早早打電話,實在是昨晚自己都被費澤琛弄得找不著北,早上起來還趕著工作,沒顧上。
殷宛央滿心的不可描述:「沒事……你忙吧。」
她心虛地快速掛了電話。
本來打算以後跟宴南修劃清界限的,沒想到昨晚又著了他的道,她想起來又憤又恥。
殷宛央從酒店出來,正彷徨得不知去哪裡,陶麗綺打了電話來:「宛央,宴南修要訂婚了,聽說今晚女方一家人就要上門了,你知道嗎?」
殷宛央的心情頓時越發惡劣了,但還是好言好語的:「不知道。」
她是不知道這麼快女方就要上門。
不過,上門關她什麼事?
宴家除了過年過節,要他們去老宅走下形式,其它時候,又不需要她去刷存在感。
但她還是料錯了,陶麗綺很快說:「當家主母說了,袁家人今天第一次上門,得好好準備準備,家裡人手不夠,讓你下午也去老宅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