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曉月在給劉春花打完電話之後,她看了一眼手裡的錢,知道自己就這樣逃走的話,估計會過苦日子。閱讀
她決定再拼一把,於是她沒有去火車站和汽車站,而是去了周家。
今天周水清在上學不在家,周冬至卻在家,他見她過來笑著問:「今天怎麼有空到家裡玩?」
他說完見她的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的,便又問:「你這是怎麼呢?」
陸家的事情發生時只有陸家的人在,再加上陸沉淵是個要面子的,這事雖然在查,卻並沒有大張旗鼓的查,所以周家這邊還不知道陸家發生的事情。
景曉月看到周冬至的時候心裡就又生出了另一個計劃,她輕輕抽泣了一聲後說:「我沒事,水清要是不在家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周冬至知道人在傷心的時候會更加脆弱,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於是他忙攔著她說:「水清雖然不在家,但是我們是朋友,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
景曉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說:「你不明白的!」
周冬至笑著說:「你不說我當然不明白,你要是說了我就會明白,好了,進來吧,我做你的忠實聽眾。」
景曉月輕咬了一下唇,做出不是太願意的樣子。
周冬至看到她的樣子輕笑一聲,將她拉進了周家。
這會是周家也沒有其他人,周冬至直接將她帶到了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有一個不算太大的露台,被他布置的很有情調,露台上有一張不是太大的桌子,他取出一瓶酒來,再拿出幾樣小食說:「我們邊吃邊說。」
景曉月一看他這架式就知道他的心思,以前她覺得自己成了陸家的大小姐,覺得他配不上她,現在卻知道,他可能是她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於是她輕吸了一下鼻子,拿起酒就給自己倒一杯,然後一飲而盡,她平時不喝酒的,這會一杯酒下去,嗆得她直咳嗽。
周冬至看到她這副樣子笑了笑說:「慢點喝,你這樣喝容易醉。」
「醉了才好。」景曉月微扁著嘴說:「書上說一醉解千愁,我想試試看行不行!」
周冬至溫聲說:「這樣的話,那我陪你喝吧!」
他也沒有再問景曉月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反正今天她跟著他進了他的房間,又跟他在一起喝酒,那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景曉月喝完那杯酒後就說:「不就是我這一次考試考差了點嘛,我爸就凶我,我好傷心,好難過!」
周冬至一聽原來是這種小事,他聽周水清說景曉月的成績並不好,也沒有太多的上進心,估計這一次陸沉淵是氣狠了就說了她幾句,而她又是個任性的,這才從家裡跑了出來。
周冬至輕聲說:「這次沒考好,下次考好就行了,一次考試不能代表什麼。」
景曉月睜著一雙看起來有些迷濛的眼睛說:「還是你最了解我,本來就是嘛,一次考不好,下次再考就好了嘛,多大的事!」
她說完就要站起來,卻腳下虛浮,周冬至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即伸手將她抱進懷裡,他輕聲說:「曉月,你喝醉了。」
景曉月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說:「我沒醉!我還要喝!」
周冬至伸手將她抱得緊了些,他溫柔地說:「曉月,你真的醉了,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景曉月睜著一雙迷濛的眼睛說:「我不要到床上休息,我還要喝!」
她說完用手胡亂扯了一下,卻將他的衣服給扯開了,然後她笑嘻嘻地說:「你的衣服怎麼開了,我幫你扣上!」
她說幫他扣上,卻將衣服越扯越大,然後她一臉不解地問:「這衣服是怎麼回事,怎麼扣不上去了?」
她說完就學著書里說的那樣,伸手在周冬至的胸口畫了個圈圈。
周冬至輕抽了一口氣,抓住她的手說:「曉月,脫男人衣服是要負責的。」
景曉月一臉迷濛地問:「負責?負什麼責?」
周冬至將她的手握得緊了些,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身體一旋,便將她抱在了床上。
景曉月這會心裡有些緊張,雖然她見劉春花趁景建國不在家的時候和別的男人滾過床單,但是她自己卻還是第一次。
今天她算是借酒發瘋,同時心裡也還有其他的打算,周冬至是喜歡她的,只要周冬至願意保她,那麼陸家肯定會給周家一些面子,也許到時候陸沉淵就會放過她。
而她只要和周冬至發生了關係,那麼兩人之間就能其他的進展,周冬至就一定會娶她,到時候她依舊能過富貴的大小姐生活!
她這麼一想,把心一橫,決定今天就要把這事給坐實了!
為了以後能過好日子,她決定拼了!
於是她伸手勾著周冬至的脖子,主動湊過去親上他的唇。
周冬至原本就在打她的主意,她之前一直擺出一副姿態,讓他無從下手,這一次她因為和陸沉淵鬧得不愉快,喝完了酒,就主動和他親近。
他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只要把握住了這個機會,睡了景曉月,景曉月就只能嫁給他,那麼他就算是攀上了陸家。
陸沉淵那麼疼愛景曉月,到時候肯定會對他各種幫襯,他也就能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
周冬至知道這事也是有些風險的,比如說陸沉淵可能不會太願意把景曉月嫁給他,這事他到時候再花點時間謀劃一下就好,不算什麼頂大的事情,反正現在先把第一步做了再說!
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會又另有目的,自然不會再客氣,他有些粗暴的一把扯開景曉月的衣服,然後就覆了上去。
床上頓時就被翻紅浪,很快就有喘息聲傳了出來,還夾著男人的低吼,整間屋子裡傳出難以言說的氣息。
兩個別有心機的人終於有了實質性的發展。
事情結束之後,景曉月便裝做酒醒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委屈的不行,她輕泣著說:「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