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景燕歸和方弦之的幫忙,為岳成硯擋下了不少的事情,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來做布局,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閱讀
這樣的市場,帶來了極大的利潤,讓岳成硯在何氏集團徹底站穩腳跟。
和岳成硯成反比的是何家的兩位兄弟,他們這段時間日子極為難過。
何二少花錢請小混混找岳成硯的麻煩失敗後,他不是沒動其他的歪腦筋,甚至去找過其他的股東,許以重利,讓股東想辦法為難岳成硯。
只是他們的運氣實在是不好,剛從股東家出來,不是被車撞,就是樓上有東西掉下來。
何二少第一次遇到高空拋物的時候,真的是魂都嚇飛了,一個花盆砸在他的腳邊,他只要再往前走一步,那個花盆就會砸到他的頭頂。
他罵罵咧咧地對著上面罵的時候,又看不到一個人影,他完全不知道那個花盆是從幾樓摔下來的。
他知道這種高空拋物只要沒有人員傷亡,根本就不會有人管。
何二少最初開始以為這只是一個偶然事件,是他運氣不好,剛好撞上這種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
後面他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他的車胎無緣無故被人放了氣,他回家的路上,被人在馬路上灑了釘子,車胎一下子就爆了,他當時反應速度還算快,穩住了方向盤,沒有衝進海里。
接二連三的事故,讓他的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
他最初以為這是岳成硯的筆,因為最近他們和岳成硯正斗得不可開交。
他還給岳成硯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把岳成硯噁心了一遍,再威脅了一遍。
岳成硯卻顯得格外的淡定:「這些事情你要以為是我做的,完全可以去報案啊!我可以接受各種正規的調查。」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把何二少氣得不輕。
何二少覺得岳成硯真的太討厭了,真的報了案,但是因為他並沒有受到大的損傷,這事就算是工作人員過來查,也查不出所以然來。
因為何二少遇險的時間,岳成硯都有不在場證明,且為他作證的人還不少。
何二少氣得不行,卻又拿岳成硯沒有辦法,便拉著何大少幫著處理這些事。
只是他給何大少一打電話,才知道這段時間何大少也遇到了不少和他類似的事情,兄弟兩人一合計,都覺得最近被人盯上了。
這事實在是有些防不勝防,兄弟二人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件事,便花了些錢,找了保鏢和偵探來查這些事情。
最後查出來的結果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岳成硯雇來的,而是之前何世昌的仇人!
何世昌前些年沒有洗白之前,做下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何世昌出了事,那些人都在想方設法報復他們。
他們請來的偵探說:「大少,二少,這件事情我個人建議你們還是花錢消災,把那些人請過來,給他們一點好處,否則總是這樣你們會防不勝防。」
「現在是沒有出事,但是誰能保證以後都不會出事?他們這樣做,也不過是為了發泄心裡的不滿而已。」
何大少的眼裡滿是陰鬱,何二少則罵罵咧咧:「不過是一群窮鬼,把老子惹急了,直接把他們全做了!」
偵探聽到他這樣的話輕輕嘆了一口氣,直接說:「你們把我的報酬結了吧,以後你們的活我不會再接。」
何二少開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兄弟嗎?」
偵探笑了笑說:「我沒有那個意思,而是何生之前樹的仇家太多,我們也合作有段時間了,我給你們一個忠告,人倒霉的時候,各種事情都會跟著來。」
「現在這些下里巴人都敢對你們動手,你們覺得何生之前的那些商業對手會放過你們?」
何大少和何二少聽到這話臉都綠了,他們最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極度不順,這中間有多少是對手的手筆,他們不得而知,但是現在的局對他們確實相當不友好。
何家除了何氏集團外,何家兩位少爺都有自己的小公司,最近他們的小公司運轉得也十分不順暢。
何大少罵了一句:「去他娘的!」
何二少則滿臉陰沉地說:「這些事情是之前爸做下的,他們有本事去找爸啊!找我們有意思嗎?」
這事他們就算是說得再兇狠,卻也不能改變那些受害者的想法。
最終,他們決定採納偵探的意見,和那些藏匿在暗處的人和解。
他們找了些關係,想了些法子,在酒店裡包了個會議室,打算和那些人和解。
只是那些人過來的時候,不但提出了五花八門的要求,還有人讓他們賠他們的子女,否則不死不休。
何二少原本就是爆脾氣,他何時被人這樣威脅過?更不要說威脅他的人還是他之前一直都看不起的窮鬼。
他跳起來罵:「你他媽什麼玩意,居然敢跟老子提那麼多的要求!我看你就是找死!」
他說完就直接動手了,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就朝叫喊得最凶的那個人腦袋上砸了過去。
剎那間,鮮血四濺。
這一下就像是捅了馬蜂窩,前來和解的那些人一個個氣憤不已,他們衝過去對著何二少就是一頓胖揍。
會議室里直接亂了套了,何大少想要控制面卻根本無法控制,他勸了幾句,反而也跟著挨了一頓打。
最尷尬的是中間說和的那個人,他實在是沒有料到今天居然會是這樣的局面,他是看在何世昌的面子上才做這個說和人,卻沒想到何二少居然這麼蠢,竟在這裡動手打人。
他知道那些人其實只要給他們一筆錢就能打發走的,他們叫那麼凶,也不過是想多要一點錢的策略,沒料到何二少直接當了真。
這邊鬧得實在是太大,酒店的保安過來把他們拉開,再幫著報了案。
最後工作人員過來的時候,雖然把那些人帶走了,但是何大少和何二少這一頓打卻是白挨了。
兄弟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都陰沉著臉,互相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