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嶄露頭角!

  根據班固所寫的《漢書》記載中,到了霍去病兵馬數量最多的時候,他手底下的部隊組成中至少存在四成的匈奴人存在。

  所以的話,投降還能活,不投降就一定死,那些部族裡貴種和之前被遼東軍殺死的人可是被漢人,尤其是被那個看起來很好看,像是一臉人畜無害的漢人將軍做成了一個高八米,長九米,寬四米的京觀啊!

  就這樣個漢人還嫌棄人頭太少了,這個京觀的規模還不夠大,一雙泛著血絲的眼睛直直的瞄向自己這些降兵,看的這些烏桓降兵感覺渾身都涼颼颼的。

  這八千降卒並沒有被公孫路直接被納入田豫和牽招的麾下,成為兩翼精騎的一員,陌生的兵員會打亂士兵作戰的默契。

  所以公孫路直接讓趙雲來管理他們!

  白馬義從的指揮則是交給太史慈,他需要一個狠角色來壓住這些烏桓兵,好在趙雲現在就很狠,也很變態!

  憑藉著當初建京觀的兇殘勁兒和那副有些變態的潮紅臉蛋和更加變態的粗重的喘息聲,讓這些降兵都不敢正眼打量這個英俊的漢人將軍!

  在他的手底下,這些烏桓降兵像是剛剛馴化的狼狗一樣,乖巧順從又急於表現自己的價值!

  公孫路這邊休整結束以後,直接就朝著左賢王的部隊趕過去,他要趕個時間差,在右賢王戰敗的消息傳到榻頓和左賢王那邊之前,並在兩軍匯合之前擊潰左賢王的部隊!

  此刻,錦山關下,數不盡的袁軍將士在嘶吼著舉著手中的刀槍和盾牌沖向城牆,這是今天顏良發起的第三次的進攻!

  只見關牆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雲梯和向上攀爬的袁軍士兵,顏良大軍現在所有的井闌已經全部被破壞,現在只是不斷的用著投石車對著城牆上面拋射的石頭來對單經進行壓制了。

  同時攻城車也在一隊先登死士的隊伍掩護下已經衝到城門下了,可惜這付出了巨大傷亡的沖城車隊伍註定無功而返,因為一天之前,單經已經讓人把城門用磚牆給封住了。

  關上的公孫武大吼了一聲,狠狠地向城下丟出了一壇火油。

  然後射出一隻火箭,這支沖城小隊就在火海中哀嚎的倒下。

  在經歷了數日的鏖戰,公孫武已經從一個初出茅廬的新兵變成了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他右眼臉頰下的一塊刀疤,是他作戰勇猛的軍功章!

  並且因為每次都第一個衝上面對攻上來的士兵,身先士卒的他,目前已經被晉升為一名隊率!

  單經有些疲倦的拄著刀,他剛剛受了點傷,真氣耗費的有點多。傷了幾分元氣,他現在有些脫力!

  滿意的看著在城牆邊上熱血怒喝的公孫武。

  單經暗自點了點頭,真不愧是公孫伯然將軍的兒子,果然虎父無犬子,悍勇非常,在他的帶領效死之下,士卒紛紛跟隨。

  不只是公孫武,在這數天的血戰中,遼東軍中的這些青壯一輩的逸才也開始展露頭角。

  除了蔣奇和周泰以外,還有兩個年輕才俊出現在單經的眼睛裡面,一個就是陳到,和周泰不一樣的是,這個年輕人除了一手槍法十分過人以外,而且也非常冷靜沉著,帶兵方面更是頗有天分,在他帶人負責防守的城牆區域上,基本上沒有袁軍能夠攻上城牆!

  另外一個就是凌統,也就是凌操的兒子,這小子頗為叛逆,上次在因為「別人家的孩子」而被自己老爹敲打了一番以後,拒絕通過凌操的關係加入到海軍,反而獨身前往遼東,投效在單經麾下,成了一個普通的士卒。

  單經也知道這個活潑的小子是凌操的兒子,畢竟二人也曾經在遼東的年終總結大會上見過面了!

  所以單經在軍營裡面見到他以後,他派人給凌操送了一封信,凌操也很直接,也返回了一封信,信里頗有後世的那些熊孩子家長對班主任說話的口氣,意思就是不聽話就打,不用給我面子!

  這個叛逆外向的小子一身的本領也頗為驚人,也許還沒有修煉內家功夫,到家傳的武藝也練得十分厲害!一把大槍使得虎虎生風!十幾個袁軍都近不了身體!

  單經頗為欣慰的看了四個年輕人,這些都是遼東未來的中流砥柱啊。

  老將軍正想著就看見一支箭矢朝向自己的方向射過來,可惜,這座關卡還是有點高,內功深厚的他,憑藉著自己十分敏銳的五感一下子就發現了這支射速已經變慢的箭矢,只見他直接揮出拄在地上的環首刀,直接對著前面一劈,就把這隻好似自己裝上刀刃的箭矢劈落城下,單經睜大著那雙銳利的小眼睛,直盯著箭矢射來的方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想用冷箭射殺他了。

  「在這些未來的支柱,年輕一代足夠成長起來之前,先讓我這個老朽為他們遮風擋雨吧!」

  顏良看著單經冷漠的眼神,大喝了一聲「匹夫可恨!」將自己手裡的強弓丟在了一邊!沒想到這個老匹夫身手這般了得!

  招呼了一聲左右,說了一句

  「左右,為我卸甲!」

  旁邊的沮授急了。說道:「將軍何為?!」

  顏良瞪大了自己的熊眼。

  頜下的那一圈的短須如同鋼針一般豎起說道:「我要親率親兵攻上城牆!」

  這下沮授著急了,哪有一軍主帥親自上城牆的,連忙勸到:「將軍身為我三軍主將,豈可親身犯險!」

  「我受主公任命為征北主帥,如今大軍被阻於此關之外已有五日,若不加快攻下此關,這千里遼東,不知還要耽誤多少時日!這豈不耽誤主公大業!」

  沮授剛想在說一聲:「將不以怒而興軍」

  就將顏良強行打斷,他急促的說道:「何況主將親自攻堅,定可激勵三軍士氣!」沮授想了想,只乾巴巴的說了一句「將軍要保重啊!」看著只穿著一身內甲的顏良拿著短刀,帶著親兵走向城牆。

  沮授有些挫敗的嘆了口氣,袁紹派遣他來是做軍師的,目的是為了防備遼東使出各種陰謀來暗算大軍,輔助大軍平定遼東。可誰能想到,遼東根本就沒有使用計謀來算計征北大軍,反而是在錦山關中堂堂正正的據關防守!

  針對這一點他也沒有預料到,畢竟這種防守乃是正正經經的陽謀,沒有足夠的底蘊,誰敢和占據北方四州的天下第一諸侯拼家業啊!沮授也是一個擅長陽謀的人,所以此刻他在這裡也發揮不了什麼用處!

  他決定再回去再看看錦山關附近的地圖,研究一下之前的有關遼東的情報,接連的攻城,推翻了他之前對遼東的所有估計,現在他要重新了解一下這個偏安一隅的勢力。

  「殺啊!」顏良大喊了一聲,就用嘴咬著一柄環首刀,左手舉著一面盾牌衝上了了雲梯,在揮舞著盾牌打開兩塊落石和弩箭以後,顏良快速的登上了城牆,一躍就跳到了關上,將盾牌狠狠的甩向前面兩個拿著長槍的對自己刺過來的士卒,在擊飛兩人以後,拿著手上的環首刀就對著周圍的衛士劈砍,不得不說這個顏良不愧是袁紹麾下的第一猛將,不一會就在城牆上面打開了一個缺口,後面的顏良的親兵則是順著缺口也進入了城牆裡面,一時間在顏良的親自攻城之下,袁紹大軍的士氣大漲,許多的先登死士和步卒都開始登上城牆。單經立刻下令讓在負責在這裡防守周泰帶上手下的背山軍趕過去,同時將之前輪換休息的兩千背山軍加入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