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強上

  修長纖細的指尖泛著粉紅,女子姿態柔順地將羹湯送到自己唇邊,靜候自己享用,

  朱軒禹似笑非笑瞟著沈月前傾的身形,大掌扶住她纖細的腰身,輕笑,

  「野心不小。」

  就是了,這才是沈月真正的模樣,

  自小在沈崇文的教導下,為了權勢步步為營,在沈毓婉同自己在一起後,轉而勾引朱謹,意圖將沈家立於不敗之地。

  低頭含住沈月手中的勺子,朱軒禹眉眼笑意陰森,

  「天下沒有白得的好處,孤給你皇貴妃的位置,月兒又準備用什麼來換吶?」

  朱謹野心勃勃,又手握重權在軍中頗有威望,是他登基路上的絆腳石,他早就恨不得將朱謹除之而後快,

  偏生朱謹生性謹慎,讓人難以抓到把柄!

  若是沈月能藉助朱謹的信任將造反的證據放進朱謹府中,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將朱謹及其黨羽通通絞殺!以絕後患!

  「你想我拿什麼換?」

  沈月忍著恨意,極力忽視扶住腰身的手帶來的粘膩噁心,

  柳眉微挑,一勺接一勺將碗中的羹湯餵給朱軒禹,幽幽道:「我只是個女子,文不能安邦定國,武不能上陣殺敵,又有什麼值得殿下看重的。」

  「月兒何必妄自菲薄,」

  朱軒禹盯著沈月垂落的長睫,故作苦惱道:「雖說孤是儲君,登基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總是有些亂臣賊子意圖謀奪皇位,」

  見沈月沉得住氣沒有露出端倪,他搭在膝上的手摩挲著腰間玉佩,哼聲直言道:

  「孤知道你有攝政王府的令牌,只要你幫孤做一件事,別說是皇貴妃,就連皇后之位孤也不是不能給你。」

  聽了朱軒禹的誘哄,沈月忍不住譏笑出聲:「殿下意思是攝政王殿下有謀逆之心?」

  兜兜轉轉,還真是回到了前世處境,朱軒禹想利用自己栽贓朱謹謀反!

  不過朱軒禹是怎麼知道自己有朱謹給的令牌的?

  朱謹是私下給她的,且她只讓聽霜悄悄用了一回,朱軒禹又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高仲絕對不會背叛自己,莫非溫心慧和朱軒禹暗中有聯繫?

  一碗羹湯餵完,沈月毫不猶豫轉身掙脫朱軒禹的手,放下碗站到一旁,嘴角譏諷地勾了一下淡漠道:

  「殿下莫不是被奸人挑唆了?攝政王殿下是我大景的守護神,若是他想要皇位早在先皇駕崩之時便能登基,又何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呵!那是因為他名不正言不順!權柄是會迷人眼的東西,他在攝政王的位置上呆得太久了,嘗過了權利帶來的好處又怎麼甘心再次收手?」

  見沈月頗有些油鹽不進的意味,朱軒禹失去耐心,

  只有讓沈月真正成為他的女人,沈月才會全心全意為自己謀劃!

  重新倒了杯酒,仰頭悶掉,朱軒禹起身死死盯著沈月,眸色危險,

  「時辰不早了,」說著他伸手抓向沈月:「你應該懂孤的意思。」

  等藥性上來還要一會兒,沈月避開朱軒禹的手儘量拖延時間,

  「我還有一個要求。」

  她貼著牆根站立,眸光晦暗:「殿下將我的丫鬟送回沈府去。」

  「你三番兩次拖延,是在等什麼?」朱軒禹步步逼近,冷笑:「你以為謝靈這次還能再幫你?」

  「沈月,你那麼聰明又怎麼會不懂孤的意思,無非是在裝傻罷了,今日就是天塌下來!你也得成為孤的女人!」

  他絕對不會給沈家腳踏兩台船的機會,

  朱謹不在京都,沈家就將他看中的女人送給自己,想來定會惱了沈崇文。

  沈家除了支持自己別無他路!

  朱軒禹兩三步跨到沈月身旁,拽著她往內室走,

  沈月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準備對自己用強,驚駭之餘想要掙脫,但握住手腕的大掌仿佛鐵鉗,兩相拉扯,她被拖拽著越過門廳,

  情急之下,她一手扒住門框固定身形,看準朱軒禹膝蓋窩的位置狠狠踢了過去,

  脆弱的關節被重擊,朱軒禹痛呼一聲向前撲倒,

  顧不得思索藥物為何還不起作用,

  沈月趁機掙脫朱軒禹的手想往外跑,

  聽霜會些手腳,只要能逃到室外,能拖一時算一時!

  「嘶!」

  手指觸摸到緊閉廳門瞬間,兀的頭皮傳來劇痛,她往後一跌,整個人被從身後攔腰抱起,

  噼里啪啦的碎裂聲中,桌案上的碗碟被朱軒禹推摔到地上,

  沈月被壓在桌上,小腹重重磕在桌子邊緣,疼得她悶哼一聲,

  垂落的發尾被卷在朱軒禹右手上,她只能被迫用手支撐著桌案,姿態彆扭的揚起上身。

  朱軒禹壓在沈月背上,嘖嘖作響:

  「嘖嘖,月兒這性子還真是夠烈的,好一隻小野貓!」

  手臂繞過沈月肩頸將她環住,他指尖勾住沈月下頜逼著她與自己側臉相貼,

  「孤本念著你是初次想憐惜一些,偏偏你不聽話,那孤就在這裡要了你!」

  「朱軒禹!你若是敢動我,我定會殺了你!」

  「那孤拭目以待。」

  男人炙熱的指尖順著下頜往脖頸下划去,沈月恨得發抖,

  「姑娘!姑.......唔!」

  廳門外,凝香掙扎的聲音被強行按了下去,

  「月兒可要乖一些,你那丫鬟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了!」

  身子被強壓在桌案上,沈月杏眸蟄伏著森冷,指尖摸向桌角的瓷白,

  「刺啦.......」

  「嘭!」

  瓷器碎裂聲中,月白的外衫被扯住一條長長的裂縫,漏出內裏白皙滑膩的蝴蝶骨,暖黃的燭火中,瑩白的肌膚仿佛上好的白玉瑩瑩生輝,

  沈月緊繃的身體陡然軟了下去,毫無生息的趴在桌案上,

  「若是早有這份認知,也省得你受這些罪。」

  朱軒禹惡劣一笑,鬆開拽住沈月頭髮的手,兩手放在腰間玉帶,

  女人嘛,再怎麼堅貞,只要奪了她的清白成為她的男人,遲早會臣服,

  長衫褪落在地,

  他俯身掐住沈月腰肢將她翻了個身,正準備享用佳肴,

  兀的脖頸劇痛,

  沈月唇角綻開一抹絢麗的笑,宛若深淵女妖帶著令人心悸的致命誘惑,

  她手中握著尖銳的瓷柄,微眯的瞳眸掠過腥紅,眸光森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