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秘術
「嘭！」
音隱忍村，大蛇丸地下基地，修煉場中。
一聲巨響過後，石塊崩裂，碎石紛飛。
數米外，滿臉疲憊的日向寧次大口喘息著。
身體還保持著出掌後的攻擊動作。
看到石柱被自己成功擊碎之後，蒼白的臉上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錯。」
一旁，大蛇丸眼底閃過一絲欣賞的神色，點了點頭，沙啞著嗓音說道：
「勉強能看。」
木葉六十五年，三月十四日。
日向寧次如期完成了「八卦空掌」的修行。
贏下了與大蛇丸所約定的「三天之期」賭約。
「沒想到，他還真是個天才。」
一旁，宇智波佐助的腦海中，鬼燈水月也忍不住撇了撇嘴，口氣輕蔑道。
「我早就說過，他沒問題的。」
宇智波佐助同樣在腦海中回應著。
另一邊，聽到大蛇丸的認可之後，日向寧次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視線忽明忽暗之間，扭頭便直接向後栽倒了下去。
一旁，緊緊盯著好友狀態的宇智波佐助立刻閃身至寧次身後，將對方的肩膀牢牢扶住。
「還好嗎？」
宇智波佐助擔心問道。
「不，不礙事的.
「休息一下就好了。」
日向寧次虛弱道。
自從與大蛇丸定下賭約之後，日向寧次每日裡都只睡不到五個小時。
三天間，不是在修行，就是在查閱資料的路上。
實在是累的時候，日向寧次也會就地小憩片刻。
但每一次，他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感受到一陣驚慌。
猶如在噩夢中驚醒一般，慌亂地睜開眼睛，重新投入到艱難的修行當中。
唯有如此，拼盡全力，方可安撫內心的驕傲與不服。
「通靈術·雷光劍化，馬上就要講完了，你要不要跟著一起？」
對於日向寧次的虛弱，大蛇丸熟視無睹，隨意問道。
作為一代傳奇，大蛇丸自然不會忘記自己當時的約定，更不會選擇食言。
聽到這句話，寧次掙扎著向前，再一次靠自己站定了腳步，對大蛇丸說道：
「我，要學鬼童丸的蜘蛛粘金。」
我也要挑著學，我也要點菜！
這，是我贏來的。
寧次傲然望著大蛇丸的金色豎瞳，一副不容妥協的模樣。
「你看，他還挑上了！」
腦海中，鬼燈水月被寧次這幅樣子逗笑了。
心中發覺，這個白眼小子，其實也是有點意思。
對於這個請求，大蛇丸屬實沒有想到。
頗有些意外地望著對方，開口問道：
「為什麼想學這個？」
「可以嗎？」
寧次沒有回答，繼續反問道。
大蛇丸默默地搖了搖頭，沙啞著嗓音說道：
「不同於其他幾個孩子，鬼童丸的能力，屬於秘術的範疇。
「雖然不是血繼限界，但同樣門檻極高。只是在理論上可以被常人學會而已。
「真正的修行過程，學起來將會十分吃力，我，並不建議你這樣做。」
「我不怕辛苦。」
日向寧次又向前邁了一步，堅定回答道。
「不，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大蛇丸耐著性子解答道：
「以你們所熟悉的木葉豬鹿蝶為例，這三個家族所掌握的忍術，就都屬於秘術的範疇。
「這其中的掌握門檻，不僅是陰遁或陽遁這樣簡單，而是其血統，與秘術先天親和的問題。
「舉例來說，同樣是影子模仿術，如果說，奈良一族的族人，學會這一招的難度是『十』的話。
「那麼，不具備先天親和的外族，想要學會那一式，所要付出的努力，恐怕會要達到『一千』還多。
「倘若真能願意花費這樣浩繁的時間和精力，那麼，為什麼不去修行那些其他效果更加強大的忍術，乃至禁術呢？
「換言之，秘術類的修行，對於非親和忍者來說，是一個性價比極低的選擇。」
聽懂大蛇丸的解釋之後，寧次又一次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沒錯沒錯。」
腦海中，鬼燈水月點評道：
「就好比我們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又豈是一般人可以學會的？
「世人皆說我們秘術家族藏私，但其實真放開給所有忍者，也是浪費你們的精力而已。」
「我就會，楯烏帽子。」
宇智波佐助冷冷說道。
「你，你那是作弊行為！」
鬼燈水月氣急敗壞道。
「那麼，我該如何知道自己是否親和呢？」
一旁，寧次不肯死心，繼續抬頭問道。
「如伱們所見，鬼童丸是一個畸形的孩子。他有著六隻手臂，天生便與蜘蛛這一生物有著極強的共鳴。
「想知道親和與否，就奈良一族的那些忍術，你可以嘗試著去學習。
「當然，要在他們允許的情況下。」
大蛇丸口氣嘲諷，在他看來，那是絕無可能的事。
「但是，鬼童丸的秘術，明顯有著極強的獨特性。你還是不要再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
大蛇丸頓了頓，抬眼問道：
「相比這些，我倒是更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對『蜘蛛黏金』如此感興趣？」
大蛇丸歪著頭，饒有興致地望著對方。
「我也想知道。」
腦海中，鬼燈水月注意力又轉回了場內。
「我」
猶豫片刻，寧次還是說出了口：
「我想，想要修行遠程的攻擊方式。」
「所以，我才讓你去練習了八卦空掌。」
大蛇丸點了點頭，對於這種想法十分理解。
但不能理解的是，對方為什麼一定要堅持「蜘蛛黏金」。
「不，不是的。」
日向寧次搖了搖頭。
關於這個問題，這幾日在修煉八卦空掌的過程中，他自己也已經思考得非常清楚了。
「我所追求的，並不是補齊自己的進攻範圍這麼簡單。
「我所想要的，是可以契合白眼的超遠視距與透視能力，達成一擊必殺的狙擊效果！」
寧次堅定說道。
「哦~~原來是說偷襲呀。」
大蛇丸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表示這個想法非常有趣，心中對於寧次的認可，又加深了一層。
「噗嗤。」
腦海中，鬼燈水月被這種說法逗得笑出了聲，一邊對佐助說道：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大蛇丸喜歡你了。
「你倆壓根就是一種人嘛！」
另一邊，寧次被對方直白的描述一時說得有些窘迫，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但是，為了這種事情，專程去學一個秘術，可就太愚蠢了。」
一旁，大蛇丸繼續嘲笑道：
「無非就是一把重弓的事情。稍後，我會與鬼童丸講述此事，屆時，你與他一同修行便是了。」
一旁，宇智波佐助眼睛頓時一亮。
關於這件事情，他原本也是這麼想的。
只是由於寧次最近在瘋狂修行，卻不曾找到溝通的時機。
「有了蜘蛛黏金，鬼童丸手中的那種重弓，要多少，便有多少。
「你剛剛所說的一擊必殺，更多的是，其實對於武器的使用技巧。」
大蛇丸指導道：
「武器不重要，技巧才是關鍵根本。」
「接下來的日子，你先隨鬼童丸一起修行，若順手的話，我再幫你尋一柄重弓便是了。」
「真的？！」
日向寧次內心又驚又喜。
一想到有可能獲得一個大蛇丸能看得上眼的專屬兵器，寧次只覺得身上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哇——
「這小子，真的走運了。」
腦海中，鬼燈水月也同樣感慨道。
「我是說，順手的話.」
大蛇丸將頭扭向一邊，不太喜歡這種親近的感覺。
「大蛇丸大人！」
正在說話時候，通道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伴隨著急迫的呼喊，藥師兜從外面跑了進來。
「什麼事？」
大蛇丸神色恢復如初，漠然問道。
一般來說，他不喜歡在指導佐助修行時被外人打擾，這一點，藥師兜也是知道的。
除非，是有大事發生。
「剛剛收到情報，砂隱忍村的我愛羅，他」
藥師兜話語停在了這裡，用眼睛瞟著在場的另外兩個少年。
「但說無妨。」
大蛇丸說道。
一個外人的事情，又有什麼所謂。
「是」
藥師兜低著頭，此時，他已經平復了呼吸，一副職業的態度，開口說道：
「情報顯示，一尾人柱力我愛羅，正式從砂隱忍村叛逃，現已失蹤不見。
「砂隱忍村，已發出全面通緝懸賞。根據換金所消息，賞金：四千萬兩！」
「嗤！我記得，你是不是給我說過，」
腦海中，鬼燈水月突然笑出了聲，強忍著笑意問道：
「當時這個白眼小子，是不是只值二十萬兩。」
關於我愛羅的名號，水月倒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當然，他也並不感興趣。
藥師兜口中的情報，對他來說，最大的信息點，便在於那四千萬兩。
宇智波佐助沒有答話，但還是忍不住扭頭看向一旁的日向寧次。
殊不知，大蛇丸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他，惹得寧次一陣不快。
「看什麼看？跟我有什麼關係？！」
日向寧次大叫道。
「咳。」
藥師兜輕咳一聲，移回視線，望著大蛇丸請示道：
「要，嘗試獵殺嗎？
「眼下，基地的經費可是不多了。」
一道白光，在藥師兜的眼鏡片上一閃而過。
一旁，大蛇丸卻沒有立刻答話，而是靜靜地思索著。
(本章完)